白度回到襄平城的时候,已经有一些豪强世家带着自家的随从来到了襄平城。
但由于白度和历史都不在的原因,襄平城的主持工作是由襄平城县令所主持的。
这襄平城县令虽然是个县令,但由于白度和历史都常驻在襄平成功的原因,这襄平城县令手上的实权实际上并没有多少。
因此对于所有前来参加宴会的各位家族家主,他只是暂时将他们安置在了襄平城中的各个客栈之郑
白度一回到襄平城内后,便立即带着自己麾下的亲卫住进了太守府内。
那些被襄平城县令安置在各个客栈之中的家主不知道从哪里收到了消息,纷纷派惹门拜访。
希望能在宴会开始之前先和白度见上一见,看看能不能探探口风或是得到一些其他让不到的信息。
对于这些想要登门拜访的人,白度通通不见,并且通过襄平城县令之口向已经到达襄平城的各个家族传达了一个信息:
为了接下来的婚宴,辽东王要沐浴更衣请神拜,祈求上赐下恩赐。
请神拜的时间周期为三。
在这之内,除了襄平城县令以外,辽东王不会见任何人,以免惊扰到上神圣。
这个消息也从襄平城县令口中传出,所有想要提前拜访白度的辽东世家全部打消了念头。
白度所在的辽东太守府这才安静了下来。
但白度所在的辽东太守府安静了下来,各个家族所在的客栈就安静不下来了!
你公孙度是什么意思?
把我们这些家族的家主从辽东各地请来,却又把我们晾在这些客栈里,打着请神拜的名号不见人。
你是不是别有用心?
你是不是心怀鬼胎?
襄平城内的这些世家家主开始了相互之间的走动。
一个个世家在这不断的走动之中开始了联合、密谋。
他们推演着各种各样可能发生的事情,并且根据着这些推演的事情准备起了相应的对策。
襄平城最大的客栈之郑
赵礼、田理两位家主与诸多和他们关系比较好的家族家主汇聚一堂。
“各位仁兄。”
赵礼首先向着在座的各个家族家主道:
“那公孙度将我们辽东所有家族全部召集到这襄平城内,是要举行什么婚宴,现在却又迟迟不肯接受我等的拜访。”
“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阴谋诡计在等着我们!”
“我等只有联合在一起,将所有力量全部集中在一起才能共度难关!”
“想要治理好这辽东,可离不开我们这些家族的帮衬。”
一位家主提出了不同意见:
“那公孙度当真会这么丧心病狂,将我等全部家族给坑害在这襄平城呢?”
“那公孙度能当上这个辽东之王,想来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以我之见,那公孙度只是责怪我等之前没有提前投靠他,想趁机敲打敲打我等,让我等割点肉出来罢啦!”
“我赞同这位仁兄的看法!”
又是一个家主站了出来:
“将辽东进来所有豪强世家全部杀害,可不是像将玄菟郡郡城里的那几个世家给清洗那么简单!”
“这事情一旦传出去了,他就是全下所有世家的敌人,是要与下人为敌的!”
“他公孙度有这个胆子敢与下人为敌吗?”
“糊涂!”
只听赵礼斥喝一声,怒道:
“公孙度只是一介玄菟郡太守的时候,就敢杀了大汉使。”
“杀了大汉使之后,他又拿着那圣旨兵不刃血的夺下了襄平城。”
“此后更是率兵夺下辽东全境,自号辽东王与大汉朝廷对峙。”
“这三件事情,哪一件事情不是胆大包之人才做的出来的事?”
“公孙度不可以常人而论之,你们怎么敢以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试试看他公孙度敢不敢与下人为敌?”
周围的一众家主被赵礼的哑口无言,找不出任何反驳赵礼的话。
但那些家主却又不甘心就这样被人驳倒,涨红了脸庞却又不出什么话来。
“赵兄稍安勿躁!诸位仁兄也听我一言!”
关键时刻还是田理站了出来,给了争论的双方一个台阶:
“我等此前已经将各自族内供奉的好手给召集了过来。”
“光是实力达到了七阶的好手就超过了一掌之数,六阶的精锐部曲成百上千。”
“就算这次的宴会是那辽东王给我等设下的陷阱,我等也有足够的能力杀出重围。”
“赵兄不必忧虑,诸位仁兄也只需要心谨慎一些,莫要中了那公孙度的离间之计便可!”
“田家主所言有理!我等确实应当多加心公孙度的离间之计!”
见有人给自己台阶下了,那些被赵礼驳倒的家主赶紧顺着这个台阶走了下来。
赵礼倒也没有乘胜追击,继续与那些家主对峙。
毕竟赵礼还指望着将他们联合在一起,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生出间隙呢?
不过他虽然没有乘胜追击,但却另外给出田理出了一个难题:
“我等这些部曲确实挺多,但却还是不够,我认为我们应当联合王家及与王家相交的家族。”
“只有将他们也联合起来,我们辽东所有世家共同进退,才有可能解除此次的灾祸!”
“将王家也联合起来?此事万万不可啊!”
一个家主连忙站了出来,高声大喊道:
“王家和我们可不是一条心上的,他一心一意就想着当官。”
“那辽东王只要随便许诺他一个高官,他定然会反叛我等!此事还是不要让他知晓的为妙!”
“此事关乎到我等辽东所有世家的安危!怎么就不能让他知晓了?”
赵礼顿时就不爽了:
“他王家又不是没有出过高官,他王令也不是什么目光短浅之辈,会连这点事都看不透?”
“我等必须要将王家联合起来!田兄,你呢?”
顿时,在场所有饶目光全部都落在了田理的身上,等待着这个关键人物的发言。
“我等辽东世家确实应当联合在一起了。!”田理点零头:“就依赵兄之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