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夏如花错过选秀而错失太子妃位子的时候,明着遗憾暗地里嘲讽的人不计其数,说酸话的更是多不胜数,那段时间林绾因为夏如花的身体还有外面的风言风语几乎都不敢出门。
如今夏如花成为八亲王妃直接原地翻身,消息传出去后,之前的嘲讽瞬间荡然无存,所有人不约而同的调转口风,开始各种羡慕妒忌,夸赞夏如花是个有福气的。
毕竟,谁不知道当今圣上最疼爱的皇子就是八亲王,哪怕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依旧比不上八亲王。
而现在,夏如花成为了最受宠的八亲王的王妃。
而且,八亲王不仅仅只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而且还是京中最俊秀的男子,长期霸占着京城大家闺秀最想嫁的人榜首。
因为八亲王,一夜之间,夏如花成了京中闺秀最羡慕的女人。
皇上下旨后,八亲王便开始打着与夏如花培养感情的名号名正言顺的登门拜访找夏如花‘培养感情’。
见识过太子那种口蜜腹剑的渣男,林绾对八亲王这种性子温和且没有野心,而且府内没有侍妾的皇子十分有好感。
而且八亲王还十分明白投其所好这四个字,在八亲王的温柔攻势下,没几天,林绾便彻底的变成了八亲王的粉丝,隔三差五的在夏如花的耳边夸赞八亲王,听的夏如花快怀疑人生了。
因为八亲王定的婚期比较急,所以一切都十分仓促,直到婚礼前三天,婚服才被送到府上。
八亲王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所以夏如花的嫁衣是由皇宫内绣工最好的绣娘亲自缝制,甚至皇上还特许在上面用了只有帝后才能用的龙凤图案。
绣娘运用了特殊技法,绣制时在上面镶嵌了宝石与翡翠,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珠光宝气,贵气逼人,哪怕是在昏暗的屋内,依旧闪耀着惊人的光辉。
不看绣工只看上面镶嵌的那些宝石与珍珠就能看出是何等的华丽,更不要上面那栩栩如生的龙凤呈祥图案,简直是绣娘呕心沥血才能绣制出来的喜服。
而从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绣娘重视,那就意味着上面重视,而上面重视,也意味着八亲王重视。
这让本就对八亲王满意的林绾对八亲王的满意度再次提高了一层。
林绾拿到后简直是爱不释手,若不是这是夏如花的婚服,恨不得披到自己身上仔细端详。
林绾抱起喜服来到夏如花面前,一张脸喜笑颜开,就连眼角处细微的皱纹也瞬间舒展开,就像是喝了十全大补汤似得从头到脚都沐浴着快乐的气息:“如儿,快来试试合不合适?”
这场婚姻本来就是合作,而嫁给八亲王更是合作中的一环,夏如花实在对这场婚姻提不起兴趣,但是看着林绾一脸喜色的模样,只能强压住心中的无奈接过喜服,披到身上。
衣服本就是按照夏如花的尺寸量身定做,而八亲王更是在绣制的时候将夏如花的长相与性子全都告诉绣娘,这件喜服就是为夏如花量身定做。
哪怕是不施粉黛,但当夏如花穿着这件喜服的时候,就像是枝头上最娇艳的那朵玫瑰花遇到了最温柔的那一束光,将所有目光聚集在她一人身上,美的刺目,美的耀眼。
饶是夏如花对这场婚姻不抱期待,依旧忍不住在喜服上摩挲了下。
这可真是好看呢。
夏如花试了衣服很快就将衣服脱了下来,让春鹃仔细收好,而林绾也抓着夏如花的手低声说着一些结婚前需要知道的常识。
早就知道那些事情的夏如花:“……”
虽然内心吐槽的飞起,但因为年代导致,夏如花非但不能表现出她其实比林绾还要老司机,反而还要做出一副羞涩的模样,一张脸硬生生的被笑憋的通红。
林绾见状还以为夏如花羞涩的,看着夏如花的眼神越发的慈祥,摸了摸夏如花滚烫的小脸蛋,轻声细语的宽慰着:“害羞什么?每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些。”
夏如花低着头,声音细弱蚊鸣:“嗯。”
“害羞了?”林绾了然一笑,过来人般的说道:“八亲王心悦与你,自然是事事顺你心意,娘知道你的心思,但八亲王还身居高位,怎么可能不三妻四妾,与其花心思抓住男人的心思,不如趁早生下孩子,等你长大就明白了,这男人再好,却是比不上一个血脉与你息息相关的孩子的,明白吗?”
銆愯瘽璇达紝鐩墠鏈楄鍚功鏈€濂界敤鐨刟pp锛屽挭鍜槄璇伙紝瀹夎鏈€鏂扮増銆傘€/p>
夏如花:“嗯!”
见夏如花听进去自己的话了,林绾这才笑了笑,满脸欣慰的离开。
林绾走后,硬着头皮装羞涩的夏如花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正准备收拾休息,突然头顶处传来一声嗤笑。
夏如花一抬头,果不其然,就看到了八亲王那张俊朗的脸。
“来多久了?”
八亲王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来一趟,夏如花早就习惯八亲王的到访了,一边躺下一边顺手拿起一本画册,慢悠悠的问:“怎么今个不走正门,当这梁上君子?”
听出夏如花话中的讥讽味道,八亲王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解释道:“成婚前三天,新婚夫妻,不宜见面。”
这是在解释为何今日要当梁上君子。
夏如花对古代的礼仪一知半解,听八亲王这么说,才想到似乎这里新婚前几天,未婚夫妻确实不能见面。
“那你怎么来了?不怕不吉利吗?”夏如花拧了下眉头,慢悠悠的说:“还是说,觉得咱们这是交易,不遵循也无所谓?”
夏如花觉得自己这句话夹枪带棒,八亲王必然会生气,但让她惊讶的是,八亲王只是怔了下,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得挽唇一笑,直接离开。
八亲王如此反常,反倒是引得夏如花多看了一眼。
很快,就到了成婚那日。
夏如花一大早就被人从被窝里挖起来,先是洗漱,然后开面,之后被人敷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水粉,即便铜镜模糊看不到具体的模样,但夏如花依旧能看到自己这张脸白的白,红的红,跟猴屁股一样精彩纷呈。
即便夏如花审美一般,也能看出来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十分恐怖,忍不住抬头看向林绾,小声提议:“娘,这妆是不是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