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儿嘴角一勾,两臂弯折夹住木棍,顺着灵儿旋身的方向扭转,再次轻松地化解了这一招。
就在灵儿泄气,那头儿得意的时候,一枚没人留意的钢针扎入那头儿的心脉,让他浑身一抽搐,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灵儿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她丢开木棍赶紧跑到齐阳身边。
齐阳浑身颤抖,又吐了一大口鲜血。
灵儿大急,马上去封齐阳的气穴。
齐阳则抓住灵儿的手,说道:“没用的!在下没事,缓一缓就好”
灵儿心中大痛,将齐阳揽入自己怀中,紧紧地抱着他掉眼泪。
突然,齐阳挣扎了起来,指着灵儿身后说道:“快拦下他!”
灵儿没听清齐阳说了什么,松开他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笛声在灵儿身后响起。
灵儿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头儿拼尽最后的力气用短笛吹响了警报。
“这可怎么办?”灵儿着急地问。
齐阳抹去嘴角的血迹,接着从黑色的衣袍上扯了一块布下来,丢在自己身后的崖边,然后指着石壁那头的悬崖对灵儿说道:“从那儿跳下去!”
灵儿一惊,以为齐阳不愿被抓回去,想一死了之,忙劝道:“我们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或许能有别的办法!逸兴门的兄弟就在这附近呀!”
齐阳没工夫和灵儿解释,只说了一句“没别的办法了,快跟在下来!”就挣扎着往石壁那头爬去。
“好吧!你若执意如此,我们就一起跳下去,黄泉路上也不孤单!”灵儿说着,就用力扶起齐阳,朝悬崖边走去。
齐阳转头看向灵儿,见她正满怀深情地看着自己,心中感动,说道:“在下决不会让姑娘出事!”
“啊?”灵儿有些不解,可当她往悬崖外看了一眼后顿时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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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乐把天圆山庄翻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人,他纳闷道:“怎么可能?人呢?”
他看了看站在一旁气定神闲的陈秉达,试探地问:“是你放了他?”
陈秉达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让徐乐更加确定心中的猜疑,着急地说:“你快说呀!他伤得那么重,现在追出去还来得及!”
陈秉达仍然没有承认,只是说道:“你明明有无数种办法能逼他乖乖为你治病,为何非要用‘绝念子母蛊’?”
“真是你放了他?”徐乐痛心疾首地问。
陈秉达冷哼一声,撇开了头。
徐乐拿他没办法,气冲冲地往下层西面的院子走去。
“急什么?秋雨居有那么多守卫你还怕他跑了?”陈秉达轻笑道,然后缓步跟上徐乐。
徐乐想想也是,也就放慢了步伐。他叹了口气,说道:“说到底你是不想我对他用蛊毒吧?”
“不错,我不想看着他变成行尸走肉。”陈秉达坦白道。
“为什么?”徐乐挑眉问道。
陈秉达自然不会告诉徐乐真正的原因,他只说道:“那我还怎么报仇?”
“你呀!”徐乐颇感无奈地说,“那我答应你,把他抓回来以后不对他用蛊毒,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陈秉达满意地说。
“你可以告诉我把他藏哪儿去了吧?”徐乐忙问道。
“我可没把他藏起来。”陈秉达忙为自己辩解道。
“那怎么可能?秋雨居里那么多守卫,他一身是伤如何逃脱?”徐乐怀疑地说。
“我只是放了他,甚至还给他服下毒药限制他使用内力。至于他能不能逃脱,又何必我去操心。”陈秉达冷笑道。
“你这是”徐乐不解地问。他的阿达这哪是放人呀?
“你不觉得看一个不肯屈服的人乖乖认输很有趣吗?”陈秉达嘴角一勾,问道。
徐乐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哎,你若想看戏,我可以配合你!可这次真是把我急死了!”
“急什么?你就对秋雨居的那些守卫这么没信心?”陈秉达笑问道。
“不是没信心,我是怕你哎,不说了!”徐乐笑着摇了摇头。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石门前。
徐乐亲自打开石门追了出去,陈秉达则站在原地没跟去。
“还是不去看了。”陈秉达突然有些不忍,带着贴身侍卫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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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乐看到看守通道的那四人倒在地上,心中大叫“不好!”然后他推开门追出去,就发现秋雨居里已经大乱。
秋雨居里的大部分守卫正在和逸兴门人交战。
“逸兴门人?”徐乐心中大急,正巧又看到有一小部分的守卫从南边赶了过来。
“你们上哪儿偷懒了?”徐乐责怪道,“还有你们的分教护法曾洛呢?不是让他在这儿监工,并对抗逸兴门吗?现在逸兴门都杀进来了,他人呢?”
“曾护法他死了”一个守卫应道。
“死了?被逸兴门人杀了?”徐乐惊讶地问。
“好像不是逸兴门人。”那个守卫说道。
“那是谁?”徐乐又问。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听到曾护法的暗号,就赶去南面。可在我们赶到那儿之前,曾护法就已经死了。”那个守卫解释道。
“凶手呢?”徐乐着急地追问道。
“应该是坠入深崖了。”那个守卫答道。
徐乐大惊,往后退了一步没站稳,幸好樊仕文及时扶住了他。
“逸兴门是何时出手的?”樊仕文问道。
“就是在曾护法发出暗号的时候。”那个守卫说道。
“那你们在赶过南面去的路上,可有遇到可疑的人从那儿过来要和逸兴门人会合?”樊仕文又问。
“没有。”那个守卫应道。
“过去看看。”徐乐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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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秉达得到消息也赶了出来,他不敢相信那些看守通道的高手和修建房屋的魔教教徒都是伤在齐阳他们手里。可那些人身上插着的钢针又让他不得不相信。
陈秉达弄醒其中几人,得到的结果却如出一辙,他们不知怎么就被暗算了。
太狡诈了!陈秉达不得不承认,他低估了齐阳!
陈秉达赶到悬崖边就看到了绝望地站在那儿发呆的徐乐。
陈秉达拍了拍徐乐的肩膀,安慰道:“或许他并没有死!”
“怎么可能?”徐乐示意陈秉达看悬崖边挂着的那块黑色的衣料。
“他这么狡猾,怎会轻易死了呢?”陈秉达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徐乐一人在那儿发呆。
其实,陈秉达也不知道齐阳是死是活,他只是希望齐阳能活着。
“这样的男人死了岂不可惜?”陈秉达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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