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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臂上流出了鲜血,张逸风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要是有人在此,看到这一幕的话,一定会以为张逸风是个发疯子,划破了自己的手臂,还能笑的如此开心!
张逸风任由鲜血从手臂上的伤口处流出来,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伤口的位置,似是在观察着什么。
突然,他的目光一凝,眼中浮现吃一抹惊诧之色,紧接着,这抹惊诧变成了惊喜。
只见几乎不到三秒的时间,他手臂上的鲜血已不再流出。
不仅如此,他手臂上被他划伤的位置,一阵酥痒感传来,紧接着伤口便开始结疤。
没过多久,疤痕脱落,只剩下了一层浅浅的痕迹。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看到这一幕,张逸风眼中浮现出了一抹惊喜。
刚才他并没有动用丝毫灵力,他手臂上的伤口,完全是凭借自身的愈合能力在自我修复。
张逸风很清楚,这绝对是那半滴生命之水的功劳,因为他虽然是灵体双修,但是在这之前,他的肉身远没有如此恐怖的自愈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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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会发生现在的情况,是因为他吞服了生命之水的缘故。
想到这里,张逸风心中升起了一阵野望。
“如果我得到更多的生命之水,再喝掉它的话,岂不是拥有了不死之身?”
但这种想法,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先不说他能不能再得到生命之水,就算得到了生命之水,生命之水也只能让他拥有非常恐怖的自愈能力。
想要不死之身,光靠生命之水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尽管如此,那种恐怖的肉身自愈能力,也是他极为向往的。
更重要的是,生命之水对于智慧树也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这是张逸风真正在乎的地方。
就在张逸风兴奋的时候,密室外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张逸风皱了皱眉,他之前特意吩咐过,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的话,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他。
现在外面却响起来敲门声,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想到这里,张逸风收拾了一下,打开了密室的门,一名侍卫在门口等候。
“发生什么事了?”张逸风问道。
侍卫对张逸风行了个礼,躬身说道:“大人,王宫里来人了,许侯和丘侯让属下来找您前往议事厅议事。”
王宫来人?
张逸风愣了一下,但随即释然。
他在破天城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而且二十二王子吃瘪回去后一定会将此事宣扬出去,王宫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是迟早的事。
只是他没有想到,王宫的反应竟然如此迅速,这才半天的功夫不到,竟然就派人来了。
不过,想到完颜夏容三大诸侯之一的身份,张逸风便释然了。
以完颜夏容在大里王国的影响力,再加上他是二十二王子的人,王宫能够如此迅速的做出反应,倒也在情理之中。
“我知道了。”
张逸风整理了一下一闪,这才离开了密室,去到了议事厅。
在议事厅门口,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因为从议事厅里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许南天,平乱侯是我大里国的王侯,而且他还位列三大王侯之一,你的义子将他私自囚禁,这不符合我大里王国的法度,你还是把他交出来吧。”
“法度?祝同,你不要忘了,我儿子他不是大里王国的人,自然不用遵从大里王国的法度,至于你说的囚禁完颜夏容,那只是因为完颜夏容要杀他,他为了自保,不得不做出的决定而已。”
“没错,祝大人,完颜夏容是谋害南天侯的幕后凶手,这在当时可是许多人都看见了,在为南天侯洗刷冤屈之前,我们是不会交出完颜夏容的。”
“你!”
祝同大怒,道:“哼,许南天,丘侯,你们这是要与王国作对么?”
听到这里,张逸风不再犹豫,推开议事厅的大门走了进去。
“这位大人,就凭你,恐怕还代表不了大里王国。”
张逸风的声音传入了祝同的耳中。
“你是谁?”
看着走进来的张逸风,祝同冷声问道。
祝同常年在王宫让任职,而且身为宦官,他很少出王宫,因而并不认识张逸风。
张逸风先是向许南天和丘林递了一个颜色,随后一脸淡然的说道:“我是张逸风。”
祝同愣了一下,紧接着便反应了过来。
“原来你就是许南天的义子,你终于来了,本大人代表大里王室,要求你立即将平乱侯交出来。”
“而且,你必须跟我去王宫觐见陛下,向陛下承认你的罪行。”
听到祝同的话,张逸风哈哈大笑了起来。
“承认我的罪行?”
张逸风冷笑了一声:“大里国王就算要问罪,问的也是完颜夏容的罪,我何罪之有?”
祝同神色默然的说道:“平乱侯的事情,自然会有王国律法来裁决他,你私自囚禁我大里王国的王侯,这本身就是触犯了王国律法。”
这时,丘林突然走到了张逸风的身边。
“他叫祝同,是大里王宫的内侍,平时他跟二十二王子走的很近,这次他来兴师问罪,估计其中也有二十二王子的意思。”
听了丘林的话,张逸风瞬间明白了,原来祝同是二十二王子的人,怪不得。
“原来祝大人是一名宦官啊,怪不得,说话阴阳怪气的。”张逸风淡淡的说道。
在大里王国,内侍都是由宦官担任,他们天生低人一等,被所有人看不起,几乎是最为低贱的存在。
而内侍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叫他们宦官,因为这等于是在践踏他们的尊严,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让他们难以接受。
果然,张逸风的话音刚落,祝同的脸色就变了。
“找死!”
祝同怒吼了一声,抬起一掌就向张逸风拍了过来。
这一掌,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没有丝毫要留手的意思。
“小心!”
许南天和丘林见状,齐齐惊呼了一声。
但惊呼完后他们变彼此对视了一眼,皆是苦笑了一声。
他们这才意识到,现在的张逸风,早已不是那个还需要他们庇护的张逸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