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是老头,你是不是喝多了,你替我答应了,我不应该考虑考虑么,装个x么。”丁金鹏小声跟师傅嘀咕着。
“那玩意还有啥商量的,咋滴,你还想在江湖上混了,江湖水太深,混好了叫混子,混不好就混混,大人我替他同意了。”老头子醉眼迷离的说。
“老人家说得对啊,真是高屋建瓴,高瞻远瞩,高……高人啊!哈哈”作为武将出身的县令能说这两句四个字成语,已经是他的文化巅峰了。
“哼,一个臭打铁的,也不知道踩了哪坨狗屎,杀了两个土匪头子,就人前显贵了。”坐在县令旁边,身披战甲,腰挎战刀的武将,红着脸,不屑的说。
“洪教头,不得无礼,你喝多了吧。”县令闻听此言,训斥道。
“我说错了么,我要不是带兵攻打,东边的二龙山,清风寨那几个臭鱼烂虾,早死了七八遍了,哪轮到一个臭打铁的在这耀武扬威,看那样能有什么本事,呵”叫洪教头的不听劝告,还在那喋喋不休。
丁金鹏碍于县令的面子,刚才是并没有说话。但是这人没完没了,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墩。
“洪教头是吧,请问洪教头你打二龙山带了多少人马,打了几天?”丁金鹏也是带着醉意的问。
“一百人马,打了十天。”洪教头嘴撇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一百人马,十天没打下一个二龙山,那你跟我这装什么犊子,拿不下来,你还自豪了,你怎么好意思在这桌吃饭的,你应该去小孩那桌。”丁金鹏一脸嫌弃的说。
“嘿小兔崽子,跟这等老子呢,那二龙山地形复杂,树林都是按阵法布置的,易守难攻,你个臭打铁的懂个屁行军打仗。”洪教头面带不屑的嗤笑道。
“呵,易守难攻,清风寨同样易守难攻,那么多官兵久攻不下,怎么我一个人留给拿下了?哎俗话说得好啊,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啊,啊县令大人我不是说您,我说洪教头呢!”丁金鹏毫不客气的,把洪教头一通数落,也把县令带上了。
“哈哈没事没事,都是自家人,来金鹏老弟,洪教头,我们一起走一个。”王县令急忙打圆场。
洪教头被怼的哑口无言,端起酒杯,和王县令丁金鹏碰了下酒杯,刚要喝酒,眼睛余光一扫,发现丁金鹏满眼不屑的,扫了他一眼。
洪教头,三尸神暴起,五灵豪气腾空,说了一句北方干架的开头语“你瞅啥?”
“瞅你咋滴!”丁金鹏心中也有怒火,就对上干架的暗号。
洪教头腾一下就站起来,随手就要抽刀,王县令赶忙拦着。“洪教头,你这是做什么,把刀收起来,别吓到百姓。”
“这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打坏了东西要赔钱的,我一个臭打铁的可赔不起,来来来,门口的小广场不错,咱们跟那比划比划。”丁金鹏手指着楼下停马车和轿子用的空地,叫号道。
“行啊,臭打铁的,今天咱俩既分胜负,也分生死,我在下面等你。”洪教头嚷嚷道,随后从三楼窗户就跳了下去。
“这么着急么,走楼梯不好么,莽夫没礼貌,撞坏了窗户也是要赔的,砸到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么。”丁金鹏在窗口对着,跳下去,砸坏一顶轿子的洪教头,嘲讽道。随后不紧不慢的,从楼梯走下来。
“走吧县令大人,咱们也下去看看热闹。”老头拿起装满免费白酒的酒葫芦,别在腰间,左手拉着县令,右手拉着小丫头,晃晃悠悠的下楼去。
“这傻鸟,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小丫头嘴里还咬着半个鸡爪子,含糊不清的说。
县令拍着大腿说“年轻气盛,年轻气盛啊,别打坏了东西,伤到百姓。”其实就是怕赔钱。
当众人来到楼下,发现这块广场已经被,热心的群众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三婶,看见了么,这黑大个喝多了,撒酒疯跳楼了,”“嘛啊,没看见刚才窗户口,那是铁匠小丁,肯定是没打过小伙子,想不开跳楼了,白瞎那轿子了!”
在两位专业拱火大师的谈笑间,成功把洪教头的火拱起来了,抽刀出鞘,话不多说,缠头裹脑,斜肩带背,带着刀风向丁金鹏砍来。
丁金鹏也抽刀在手,不过是刀背朝在,以后都是同僚不能下杀手,用破锋八刀的招式格挡开,
洪教头见一刀走空,顺势转身反手就是一刀,丁金鹏又挡下一刀,洪教头收回刀,在身后耍出一个刀花,一个鹞子翻身,腾空而起,使出了力劈华山,借着下落的速度刀风更盛,普通兵器在这一刀下,基本都能砍成两段,都要避其锋芒。
丁金鹏反其道而行,迈步上前,双手擎刀,硬接洪教头一刀,顿时火光四溅,金属撞击的声音震耳欲聋,围观的百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似的战圈扩大了好多,看热闹可以,崩一身血了就不好了。
丁金鹏丹田一较混元力“给我开!”“轰”的一声,丁金鹏脚下一尺厚的石板出现蜘蛛网般的裂痕,脚深深的陷了下去。
洪教头被震飞出五米开外,脚下不稳,倒退几步有撞碎了一顶轿子,嗓子眼一热,嘴里一咸,一口老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