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教教主开始纵横诸天
卫骁本要吸干四大恶人内力,可事出突然,司空玄出手暗算,他立即改变策略,右手使出一阳指力,凌空点出两指,闪电般点中叶二娘和岳老三身上死穴,嗤嗤两声,两人齐声闷哼,向后摔倒,死于非命,圆瞪双眼,死于非命。
与此同时左掌反向后拍出,跟司空玄对掌,右手一撩一拨,卸掉段延庆的攻势,反手连续点出十几道指力,攻向段延庆身上的要穴。
段延庆拼命挥动钢杖,闪掉了大部分的指力,又用钢杖迎接三指,身子向后飘飞,越过院子,落在东侧的厢房上,满脸震惊:“一阳指!你怎么会使一阳指的?”
卫骁不回答他,左手跟司空玄比拼掌力,他被匕首刺入左肋,毒质扩散,使得左半边身子气血运转不灵,左手使不出力气。
司空玄这些年苦练化功大法和抽髓掌,又吞了不少养殖的莽牯朱蛤,功力已经不输于当年的丁春秋,卫骁单凭左手,竟然只跟他拼了个半斤对八两。
司空玄一边狂催掌力,一面要化掉卫骁的内力,一面向卫骁体内输送毒质,大声吼道:“延庆太子!你再不过来帮忙,等这老怪物缓过劲来,咱们都得死!”
“司空掌门?这星宿老仙不是你的师父吗?”万劫谷谷主钟万仇提了把刀站在院子里,十分地迷惑,搞不清楚状况。
四大恶人是他请来的朋友,却因为称呼不对,就随手杀死了他的丫鬟,司空玄是四大恶人的朋友。双方本来相谈甚欢,突然来了个年轻人,说是星宿老仙,竟然是司空玄的师父,却又要杀四大恶人。他原来还由于,到底是帮助四大恶人,还是帮助司空玄司徒,然而等他回屋取了宝刀回来,发现司空玄竟然在跟自己师父拼命。
司空玄感受到卫骁掌力吸力越来越强,自己化功大法的吸力竟然开始土崩瓦解,他惊恐万分:“钟谷主,你快点来帮忙!这老怪心狠手辣,一旦我败了,这满谷上下谁也活不了!”
钟万仇最爱自己的老婆俏夜叉甘宝宝,听说满谷上下谁也活不了,登时急了,昂起一张老长的马脸,轮起宝刀飞身上房,挥刀劈向卫骁:“星宿老怪,今天你不经邀请强闯我这万劫谷,就是你的错误,死到地下,须记得我马王神见人就杀……”
卫骁不等他说完,等他进到两丈之内,抬手一指,点中死穴。
钟万仇喉咙里“咯喽”一声,举起的宝刀掉落在瓦片上,随后仰面摔倒,滚落院中。
司空玄见钟万仇一个照面就被干掉,急声大吼:“太子爷,你还不赶快出手吗?”
段延庆用腹语沉声问卫骁:“你的一阳指到底是从来学来的!”
卫骁已经迅速扳回劣势,开始吸司空玄的内力:“横竖不是从你那里学来的!”
段延庆从东厢房上跃起,双臂拄着钢杖左右张开,如同一只大鸟,忽然左右横移,脱出一连串的残影,这是他这些年苦练的邪门功夫,几个转折,快速重新回到西厢房,右手钢杖仍然使一阳指力,左手钢杖则使得是一路十分凌厉诡异的剑法。
卫骁左手狂吸司空玄内力的同时,右手对付他一对钢杖,对拆了十几招,感觉左肋背后麻木范围越来越大,他中了毒刀以后,若是立即运功大作,一盏茶的功夫就能逼出这见血封喉的剧毒,可是此刻刀还插在身体里,同时面对两大高手,一个是四大恶人之首,原著里碾压慕容复的段延庆,一个是功力不弱于丁春秋的司空玄,虽然依旧占据上风,却渐渐无法压制住体内的剧毒。
他犯了倔劲,非得要吸干司空玄的内力不可,连解毒的丹药也不肯吃,看准段延庆的招式来路,使出乾坤大挪移神功,一把抓住段延庆的钢杖,也使出北冥神功同时吸两个人的内力。
段延庆知道司空玄化功大法厉害,作为司空玄的师父,凶名赫赫的星宿老仙,段延庆早就防备他吸自己的内力,钢杖被抓,他知道对方内力高过自己甚多,夺不回来,索性撒手不要,身子在空中翻转,右手在房顶上一撑,另一支钢杖再发指力点向卫骁,同时身子向后跃出数丈之外。
卫骁只夺过来一只钢杖,心道这厮应变速度也真够快,只要晚上几秒,自己就能把他粘住。
段延庆这下几乎算是死里逃生,惊出一身冷汗,知道今天是斗不过卫骁了,只能暂时离开。
卫骁用最快的速度把司空玄内力全部吸光,反手一指,点中死穴。
司空玄刚刚经历自己毕生苦练的内力,不受控制源源不断被吸走的痛苦,就仿佛攒了一辈子的钱,却被人一堆一堆地强行夺去,最后全身虚脱,瘫软如泥,正生不如死,被卫骁一指戳死。
卫骁反手拔出背后的毒刀,向段延庆喝道:“你还想走么?”扬手把毒刀飞掷出去。
段延庆反手用钢杖击落毒刀,跑得更快了,他双腿残废,只用一根钢杖支撑,另外用一只手或是撑地,或是抓树借力,行走的依旧飞快。
可是他很快就走不了了,迎面赶来一群人,为首的身穿明黄长袍,气度威严,正是大理国皇帝段正明,身后带着镇南王段正淳,鄯阐候高升泰,司徒华赫艮,司马范骅,司空巴天石,又有御前四大侍卫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各自带着兵器,从卫骁开出来的通道翻山过来,将段延庆的去路堵住。
卫骁从后面赶来,见段延庆和段正明碰面了,暗道不好,急忙点出一指,要杀人灭口。
“不可!”段正明高声喝阻,凌空点出一指,跟段延庆反手点出来的指力合力接下卫骁的这一击,三股指力碰撞抱成一团热浪,由卫骁指力的余力催动,继续撞向段延庆,将他吹得热流拂面,乱发扬起,身子向后撞出,胸口如被大锤击中。
“噗!”段延庆跌在地上,眼前发黑,几乎呕血。
卫骁的指力太强,指法也很高明,先前他双杖在手,还能及时躲闪,偶尔硬刚两下,这会只剩下一支钢杖,连躲闪都难。
段正明大声说:“骁儿!四大恶人为祸天下,人人皆可杀之,唯独你不可以,毕竟你们是亲父子,你又是一国储君,万不可背上‘弑父’的污名!”
卫骁在心中长长叹息一声,他就担心这个,方才这一指若真把段延庆戳死,还可以硬着头皮说是失误,毕竟一阳指本质是点穴手法,那我要点他穴道,没发挥好,直接点死了,算是无心之失,他不怕担下什么骂名,不在乎天下人怎么看自己,他是不愿意被段正明真的认为他“弑父”。现在被段正明拦下,便不能再下手了。
躺在地上的段延庆诧异无比,虽不张嘴,腹语却似低音炮般反问:“什么弑父?谁跟谁是亲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