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也对,他们要是能制造军火,当然就不用走私了,如果他们不能制造,想要赚钱,那就只有一条路,就是走私!
等进了庄园,艾迪感叹道:“这才多久啊?你已经在这里扎根了啊?你也太厉害了!”
我笑着说道:“这都是金钱的力量,有了钱,做这些事,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还是你的钱管用啊!”
艾迪笑了笑道:“是我们的钱!”
我看了看她身边的两个人,有些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就带这么两个人过来啊?你说我要是将你给绑了,找你爸要个3,5千万美金什么的,他是不是也得乖乖地给我啊?”
艾迪倒是没什么,可她身边的一男一女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严肃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我。
我不屑看着她们两个说道:“盯着我干什么?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要是想动你们,你们能有什么办法?”
艾迪的女助手,铿锵有力地说道:“我能让你先死!”
一旁的镜子哦了一声,走到我身前说道:“让我试试她,到底几斤几量?在这里口出狂言!”
我撇撇嘴,看向艾迪,艾迪似乎也很感兴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镜子率先动手,她的动作灵巧轻快,不致命,但力度足可以让人昏迷,女助手似乎也不弱,应该是练过搏击和巴西柔术,一直想和镜子近身搏斗,却挨不到镜子,每次一近身,就会被镜子给格挡开。
两个人本来不相伯仲,直到镜子的拳头打在了她的鼻子上,鼻血一下子流了出去,镜子的脸也被她的指甲给刮破了皮,两个人开始真正较量起来,女助手先下了狠招,在和镜子身体接触的一瞬间,竟然拔出一拿刀来,刺向镜子的胸膛,镜子躲闪不及,外衣被刀刮出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的内衣,样子很是狼狈。
镜子索性撕下了外衣,穿着内衣,绑好了头发,也拿出了自己的短棍,两人再次交手,镜子的力道和速度都加快了一倍,女助手开吃不消,就在镜子一棍子打到女助手的头上的时候,那个艾迪的司机出手了,以奇快的速度,闪到女助手身前,直接给了镜子一脚,镜子很反应过来,整个人飞了出去。
一旁的刘一刀这一刻哪还看得下去,飞身就扑了过去,可下一刻就站在男司机面前,一动不动了。
因为他的肚子上顶着一支手枪,男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支枪。
可很快他就发觉了不对劲儿,因为自己的脖子凉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黑影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一把刀顶住了他的脖子。
我都没看清世友是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男司机的背后,男司机只有乖乖地放下了枪。
刘一刀在我还没叫住他们的时候,已经踢出了一脚,踢在了男司机的肚子上,男司机蜷缩着蹲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我才说道:“好了,好了,说好就是切磋一下的,怎么还动真格的了?”
艾迪看了一眼女助手的鼻子,又看了看男司机,哎了一声道:“技不如人啊!自从上次我们吃了亏,我父亲就特意请了一些高手过来保护我,看来还是不如你啊!”
我撇撇嘴道:“他们大概不知道什么是以武会友,也不知道轻重!也就是你,换个人,他们早被埋了!”
艾迪笑着说道:“说得那么吓人!他们就是不想给我丢脸而已!”
我切了一声道:“可是他们已经丢脸了!本来输赢真没什么,可他偷袭一个女人,就有失风度了!还掏枪出去,手都该剁下来!”
艾迪急忙说道:“他还是枪械专家,他的手可值钱了!”
我哦了一声,笑嘻嘻地扶他起身说道:“以后别这样了,我们中国人都讲究以武会友,这都是正常的交流,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手呢?差点害的自己没了命!”
男人似乎有些不服输道:“我想和他较量一下!”
世友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好像不够资格!”
我也笑着说道:“他就算了!他出手就是要见血!”
刘一刀马上跳出来说道:“你先打赢我再说吧!”
我挥挥手道:“行了,行了,点到即止吧!咱们不用武斗,可以文斗啊!给你们准备了丰富的晚餐,泰国的海鲜可是全世界都出名了,你们要斗,一会儿斗酒,看谁能把谁喝趴下!?”
好斗是人类的天性,不管是斗什么?
刚开始大家因为之前的打斗,都有些不情不愿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渐渐地几杯酒下肚,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或者是女性之间有着天生的保护欲,刘一刀一直想灌女助手酒,女助手碍于面子酒一直喝,不懂得推让,连一旁的镜子都看不下去了,竟然帮着刚刚的“仇人”喝了几杯,这下气氛一下子就起来了,镜子,英子加上艾迪,三个人女人如狼如虎地灌刘一刀喝酒,然后一句你们男人不行,点燃了男司机的胜负欲,站在了男人一边,形成了男女阵营的对垒。
大家都喝得很高兴时,我电话响了,看清了电话号码后,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因为这是一通来自中国境内的号码,知道我这个号码的人少之又少,即使要找我,都是通过其他人,这是为了不让人知道我在泰国,减少国内对我的关注。
我小心翼翼地接起了电话,不敢出声,电话里面一个颤抖的声音:“阿飞,是你吗?”
这个既熟悉又遥远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我没说话,那边停顿了一会儿说道:“别回来!”说完,我听见了很吵杂的声音,然后电话就断掉了。
这是胜男的声音,我妻子的声音,我魂牵梦绕的声音,她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她在哪里打给我的,为什么会别让我回来?
我抑制住了自己强烈地内心,没有拨打回去,我不知道这通电话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我要回去了,我一定要回去了!
海风吹到我的脸上,有些湿润,我看着夜空,想着远方的亲人,这一刻我想家了。
艾迪打破了思乡的情绪,站在我身边问道:“你说你结婚了?”
我回头看向她,点点头道:“是的,结婚3年多了!”
艾迪又问道:“没有孩子?”
我嗯了一声道:“还没来得及生!”
艾迪啊了一声道:“没来得及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说道:“我们都太忙了!”
艾迪好奇地问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笑了笑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艾迪也笑了笑道:“就是好奇而已,不想说,可以不回答的!”
我耸了耸肩道:“这没什么好保密的,我妻子是一名人民警察!”
艾迪噢了一声道:“很神圣的职业,可这和你不冲突吗?”
我皱眉道:“冲突吗?我又没做过什么为非作歹的事!”
艾迪切了一声道:“那你为什么要我们给你一个安全的身份回国,你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回去啊?”
我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回答道:“其实,我也不确定,回去后会是什么样?怎么给我定性!”
艾迪嗯了一声道:“那你就不要回去了!你在这里,你就是王啊!你也可以跟我回去,我父亲很看中你的,她说你是个实用主义者,很聪明,也很有胆识,组织能力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只是澹澹地笑了笑,没说话。
艾迪却继续说道:“你救过我们的命,我们都很感激你,我们也很需要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拿出最大的诚意来!”
我诚恳地点头道:“谢谢你们对我的赏识,但不管是哪里,都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中国,我的亲人都在中国,我必须回去,既然要承担无法预计的后果!我只是担心他们!”指了指里面正欢天喜地的他们。
我继续说道:“他们都是有历史的人,有些人我不可能带着回去,回去了就是害了他们,有些人或者换个身份可以回去,可我不想他们一辈子都躲在阴影下活着。这里或者就是他们最好的归宿!安排好他们后,我就启程回去了,你要是念在我救过你的情分上,可以帮,就帮帮他们!”
艾迪有些可惜地说道:“那你呢?就这么回去认罪伏法吗?”
我撇撇嘴道:“那我还能反抗啊?不说这些了,叫你过来,是想和你谈谈生意的!”
艾迪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介绍的生意肯定错不了!对了,约翰让我问你,赌场的股权你打算怎么分配?他要知道确切的数字!”
我哦了一声道:“你告诉约翰,他会分到自己满意的股份,我只要一小部分和经营权,具体是多少,这个还得和另一个股东商量一下,这事我一个人定不下来,等明天约了她,可以直接见面谈!”
艾迪有些意外地说道:“是我给你的投资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找人合作呢?”
我白了她一眼道:“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钱摆平的!我们刚刚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找个当地靠得住的合作伙伴,怎么在当地立足啊!这次赌牌的事,她们帮了很大的忙,要不是她们,多少钱都搞不定!”
艾迪急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她们可靠吗?我们都已经怕了!”
我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们有顾虑,我也一样,可目前看,她们是最合适的合作伙伴了!”
艾迪有些担忧地说道:“我担心你走了之后,这里会不会失去控制啊?”
我安慰道:“这点你放心,我这边的人都很可靠,我走之前,一定会安排好一切的,你如果不能经常过来,就找个代理人!”
艾迪忙问道:“那个中间人不行吗?”
我摇头道:“他比你还想回家呢!他不成事!你来了,他应该都不知道吧?”
艾迪笑了笑道:“他是约翰的铁战派,他的忠诚不成问题,只是他是个死脑筋,不太适合当代理人,我再想想吧!不是还有时间吗?”
我嗯了一声道:“是的,我暂时还不会走,你也不会这么快就走吧?”
艾迪笑了笑,搂住我的胳膊说道:“那我们尽情狂欢吧!走,进去继续喝酒,我要把你灌醉,然后……”
我笑着说道:“然后再刺杀我啊?”
艾迪哈哈大笑道:“刺杀你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还是算了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就让人去找洛思思,告诉她过来一下,洛思思很快就开车过来了,和我坐在一起吃早餐,我的这间套房和艾迪的套房是共用一个阳台的,艾迪不知道我房间来了人,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就从阳台走了进来,当看到还有一个女人坐在我旁边,和我一起吃早餐时,才反应了过来,紧了紧自己的睡衣带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房间里还有人啊!”
我笑着说道:“这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人啊,坐下来一起吃早餐吧!”
艾迪揉了揉眼睛,和洛思思点了点头道:“我先去洗漱一下,马上过来!”说完匆忙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
洛思思有些暧昧地说道:“你和她?都这样的关系!那你不就是撒托门的女婿了,那还有什么好顾及的,不都是你说得算了!”
我白了她一眼道:“你可别瞎说啊,我们什么都关系都没有,就是普通朋友!欧洲人都比较开放而已!”
洛思思咯咯笑道:“那就是已经有那层关系了,只是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不太在意了,我懂,我懂!”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懂个屁啊!没有的事,要是有,我也不会遮遮掩掩的,本来也没什么的,她不会在意,我也不会,问题是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别冤枉我们啊!”
洛思思笑而不语。
这边艾迪洗漱完,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一条黑色短裤,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