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名场就说绿翘处事手段还是太过武断暴力了一点。
“他确实不敢找你阿姐拿钱了,但是在观外,你看他在做什么?”
“他无非是觉得自己吃了亏,想从我这里拿钱补偿他嘛,我不理他就好了。”
“他老在外面骂骂咧咧影响也不好,不如还是……”
“那不行,他已经变成无赖了,如果通过这种方式可以拿到钱,以后他还得来。反正不理他就完了。他说什么我又不在乎,我阿姐自然也不会很放在心上,让他说去吧,不理他。”
鱼玄机本来往外面走了几步,听绿翘如此说,她又退了回来,“那就按绿翘说的去做吧。他骂我也好骂绿翘也好,我们都不在乎,反正骂也死不了人,就让他骂去吧。”
不过王文木这次阵仗搞得有点大,周围的人都被他吸引过来了,他敲锣打鼓地诉说着自己在咸宜观遭受到的暴行,细数咸宜观女道的种种不洁行为。这让还留在观里的女道极为不满,纷纷跑来向鱼玄机告状。
鱼玄机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她让绿翘把王文木喊进来,她跟他好好聊聊。
“阿姐,聊什么呀?聊你可以给他多少钱吗?王文木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钱。否则你觉得他搞这么大阵仗是唱戏吗?就是要让你知道,然后出去找他,就是这么回事。”
“那怎么办?”
“宁肯多花点钱找武侯铺,也不能给王文木钱。”
鱼玄机觉得绿翘的话很对,于是挥手道:“行,就报武侯铺吧,看他们怎么处理。实在不行,那就报京兆府。”
“好。”绿翘听了,立时拿了钱去武侯铺。
这武侯铺本就是处理各种街坊纠纷和寻常小事的,绿翘又拿了钱去,立时便来了好几个武侯。
王文木被武侯带走了,但是这样的处理则让王文木对咸宜观以及咸宜观里的鱼玄机彻底恨上了。
搞这么大阵仗不就是为了讹点钱吗?鱼玄机却这么不念旧情。这让王文木恨从心里起,恶向胆边生,心里想着,你这样对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在武侯铺,王文木挨了一顿批,他老老实实地接受了批评。
到底是一坊的坊正,和武侯铺的人又常打交道,武侯们没有过多为难他,很快就把他放了出来。
怒气难消的王文木想了很多主意想要报复鱼玄机,但都让他觉得不解气。
第二天,他拿着一把大刷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红色涂料。他用那把大刷子在咸宜观的外墙上刷上了辱骂鱼玄机和咸宜观的话。
拍手看了看,这才觉得解气了点。
王文木的这一行为很快报告到鱼玄机那里,绿翘气得捋起袖子又要出去饱打王文木一顿,鱼玄机连忙阻止。
“绿翘,你别再惹他了,就让他涂涂画画吧,反正也死不了人。”
“阿姐!”绿翘气鼓鼓的。
鱼玄机有些无奈,“算了算了,怎么说也是我以前认的阿兄,就让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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