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南丁格尔小姐虽然说职介是berserker,但是感觉好像意外的,能够交流?”坐在马车上,藤丸立香和玛修挤在一起,小声的交流着。“不要高估任何一个berserker的理智,御主。”阿尔托莉雅·alter骑着黑马拉姆瑞行走在马车的旁边,告诫了藤丸立香一句,“就比如那边那个,你会觉得他的理智是存在的吗?”说着,她颔首指了指坐在马车另一边的土方岁三。土方岁三正在一言不发的闭目养神,对周围的环境充耳不闻。自从左村安诺在罗马特异点退场之后,土方岁三就一直是这个状态了,除了平日在迦勒底中训练藤丸立香的时候还会出现一些明显的情绪,其他的时候就仿佛一条毫无感情的咸鱼。藤丸立香和玛修对视了一眼,都沉默了下去。坐在两人对面的劳伦斯则是转过了头,看着走在队伍前端的南丁格尔,心里喃喃自语。有理智的berserker吗......“她的那种状态,与其说是有理智,不如说是过度的执念吧。”她轻轻一叹,眼中带着一抹敬意,“和我不同,她是真正的伟大,完全基于自身的意愿投身于医学工作,不过她现在的情况,准确来说应该是‘每句话都在和自己对话’。”“所以,大概算不得存在理智,只是欺骗性很强而已。”“原来如此......不过,从这里到里弗顿要多长时间啊?”藤丸立香问了罗曼一句。“大概需要两到三天的时间吧,这还是劳伦斯能够施展速度和体力强化的魔术的情况下,否则起码要一周的时间。”罗曼看着地图,叹了口气。这个特异点,实在是太大了。藤丸立香几人所降落的地点,是怀俄明州最东边的布拉克山,而几人的目的地里弗顿,则是在犹他州。而几人之所以要前往里弗顿,则是因为劳伦斯和南丁格尔的交涉。根据南丁格尔手中的情报显示,这片大地上存在不止她一骑从者的存在,而里弗顿,可能就存在着另一骑从者,再加之里弗顿是另一个美军的后方营地,迦勒底一方在进行综合考量之后,决定先前往里弗顿,以掌握更多的信息,同时达成和南丁格尔的交易——让劳伦斯配合她尽可能的医治更多的伤病,而她则加入迦勒底的队伍,一起进行对北美特异点的攻略工作。“在这个特异点,我们目前能够掌握的情报就是,应该在这里存在至少两方势力,这里我指的是存在从者的势力。”藤丸立香的手肘抵在膝盖上,看着自己的手,分析着当下的情况,“如布拉克山的战场上所见,除了被意外卷进战争的美国民众之外,还存在一方疯狂的凯尔特人,和另一方机械兵。”“根据已有条件推算,应该可以确定,有凯尔特的从者和有关机械的从者被召唤到了北美特异点,并且持有圣杯。”她抬起头,看着几骑从者,“就是不知道,那个圣杯在哪一方的手里。”“在得出结论之前,最好是两方都不要放松警惕,但是......根据我昨天的观察,这些单位并没有什么神志的样子。”“无论是凯尔特人还是机械兵。”“迷惑性太大了。”劳伦斯摇了摇头,“到了里弗顿再说吧,见到那骑新的从者之后,看一看那骑从者的态度再说吧。”......苏城。除了躺在床上的红发青年和杰罗尼莫之外,这里还聚集了另外两骑从者,以及很多美国士兵。“所以这是谁,你是从哪里救下他的?”一个戴着帽子,打扮很有美国西部风格的从者摸了摸自己腰间的手枪,看着杰罗尼莫问道。“得梅因那边,他在和凯尔特人的王的交手中活了下来,是宝贵的战斗力。”杰罗尼莫看着红发青年说到。“唉!?和那个怪物交手,还活下来了!?”另一骑披着斗篷的从者一脸惊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红发青年,“居然真的能有什么从者和那种级别的怪物交手吗?而且竟然还活下来了!?”“不过这伤势也太重了吧......这种程度的伤真的还存在战斗力吗?”西部风格的从者眉头微皱,嘴里衔着一根草,帮红发青年检查了一下胸口的伤势,啧了一声。“余......余没事,余还是能战斗的......”红发青年强撑着坐了起来,即便脸上的表情无比虚弱,也艰难的说到,“余的妻子,悉多,还在......等着我......”“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歇着吧,我们出去......看看能不能给你找到医生?不过真的有医生能治疗心脏缺失这种毛病吗......?”用枪背挠了挠额头,西部从者表情有点无奈。“喂麦卡蒂,你小心点,你那玩意可不是普通的手枪了!”斗篷从者吓了一跳,抓紧制止住了被称呼为“麦卡蒂”的西部从者。“别叫我名字啊喂!我姑且还是想隐藏一下真名的!”“......你是觉得你这身行头不会被人出来还是咋地?”斗篷从者罗宾汉翻了个白眼,“赶紧把你的枪别回去,别随随便便就拿出来!”“是是,我知道了......”比利小子有些不情愿的把自己的手枪塞回了枪套里,然后看向了躺在床上的红发青年,“所以呢?你叫什么名字,你的装束看起来像个印度人。”“我是......罗摩,拘萨罗的王......罗摩!”罗摩满头大汗的看着几个人,艰难而坚定的说到。......“啊!我还说你跑到哪里去了弗洛伦斯!”两天之后,藤丸立香一行人终于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里弗顿的驻扎营地,而迎接几人的却是一位......小女孩?“那个应该就是南丁格尔小姐说的从者了......吧?”玛修召唤出了自己的盾牌,略有警惕的看着那个少女从者。“海伦娜,我现在没工夫和你聊更多,这里的患者需要我,劳伦斯先生,请这边走。”南丁格尔面对气鼓鼓的,名叫“海伦娜”的从者,却显得有些不耐烦,直接拨开了海伦娜,拽着劳伦斯向着营地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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