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西于城,沉从兴道“老朱啊,这一仗就看你的本事了,我们就不跟着掺和了,免得影响到你。”
“末将多谢将军信任,必不负将军的期望。”朱贺听到沉从兴的话之后,心里很是高兴,他没想到沉从兴,竟然真的交给了自己。
省了自己不少的口舌,看着明显情绪高涨的朱贺,梁昭二人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对于把指挥权交出去这件事,他们看得很开,他们甚至希望朱贺能够把这一仗打赢,这样省的他们动手了。
毕竟不管怎么样,这次的功劳都有他们二人的份,既然能坐享其成,那又何必自己动手呢?
朱贺情绪高涨的,派出了试探的队伍,双方打了个有来有回,渐渐的朱贺的脸色也不好了起来。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名声不显的江大河竟然这般难缠,自己试了这么多次,竟然一点便宜都没沾到,还吃了点亏。
此时他心中的直觉告诉他,这江大河不好对付,他已经有些后悔,之前说的那么满的话了。
可是后悔也没用,现在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了。
而梁昭时刻注意着战局,当他发现战局陷入焦灼的时候,就知道该自己说话了,不能再打下去了。
“老朱啊,咱们也打了这么久了,我看让将士们歇歇吧,这眼看可就到正午了。”梁昭上前道
朱贺一听这话,赶忙就坡下驴让人鸣金收兵,梁昭见状心里也松了口气,看来这朱贺还算是个合格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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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了军帐中,开始商议接下来该怎么打。
“老朱啊,经过这一上午的鏖战,我发现这江大河布阵颇有章法,咱们一时之间,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啊。”梁昭道
“爵爷,我知道您这是给我老朱留情面了,我老朱这次可是栽了跟头了,没想到这江大河竟然这般难缠,是我小看他了。”朱贺道
“哎,朱兄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咱们现在,最多也就是个势均力敌罢了,不打紧的。”沉从兴道
“将军,我..”朱贺听后还打算说什么,但是被梁昭打断了。
“行了老朱,现在可不是矫情的的时候,咱们眼下要紧的,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这江大河。”
“今日交战的时候我观察了一圈,发现这江大河确实是不容小觑,一招一式那是滴水不漏。”
“我们根本就攻不进去,就是勉强上去了,也根本立不住脚,难办啊,我回来的时候一直在想办法,可惜啊。”梁昭叹息道
“三郎说的是,这强攻不可取,用计策的话,其实咱们也没什么好的计策可用,只能这么先围着了。”沉从兴道
“光围着也不是办法啊,那农高早就察觉出情况不妙,所以这西于城中粮草充足,围困之法怕是难见成效啊。”朱贺道
“老朱说的对,咱们这次出征,虽然携带的粮草尚算充足,可怎么也比不过城中啊,拼消耗我们难有胜算。”梁昭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可如何是好啊?”沉从兴为难道
而就在三人愁眉不展的时候,此时的西于城中,气氛也不是很好。
在城主府书房中,江大河正在和心腹们商议着战事。
“王爷,那朱贺确实不是个草包,今日我们虽然占了些便宜,可也损失不小啊,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啊。”
“而且王爷,城中粮草的数量,也和农高说的不同,当初陛下说这城中粮草充足,足够咱们三月之用。”
“可我之前去点验过,实数连一半都没有,咱们现在的粮草,最多还能支撑一月。”楚和道
“哎,我早就料到他农高,没那么容易放我出来,没想到他竟然做的这么绝,竟然要把本王当成弃子。”
“是我错信了这奸贼,我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是这样的人,若是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救他!”江大河叹息道
“王爷,眼下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啊,既然他农高不打算给咱们活路,那咱们也没必要在硬撑着了。”楚和道
“嗯?先生,你的意思莫非是?可,可先不说他们接不接受,就算他们接受了,又如何能保证?”江大河道
“王爷,事到如今,咱们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我觉得可以一试,若是您同意的话,我可前往。”楚和道
“什么?先生不可,这太危险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江大河听后连忙拒绝道
“王爷,我觉得可以一试,这次那二人的身份非同一般,一个是平乱救驾的功臣,大魏官家亲封的忠智伯。”
“而另一个,更是大魏太子的小舅子,由他们二人在,这危险也就不那么大了。”楚和劝道
“先生,这话虽如此,可是这人心隔肚皮,咱们如很能轻信他们啊?我看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江大河犹豫道
楚和听了之后,也就不再劝说了,但是他心里已经笑了,因为王爷既然没有一口回绝,那就是也动了心思。
只要动了心思,那就一切都好说,自己就还有机会,眼下是不能再说了,免得起了疑心,那反而不美。
而此时梁昭三人,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最后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实在不行,就只能等着公爷他们那边结束后,派人来帮自己了,虽然有点丢人,但本来就是来抢功劳的,这脸皮太薄可不行啊。
而此时的主战场,龙编的情况确是异常的好,也不知怎的,这次的进攻异常的顺利。
好几次都已经快要攻破城门了,只是最后被打退了回来,但是甘崇岳一点都不心急,毕竟眼下的情况,对自己是有利的。
而此时的农高可没那么好心情,他坐在粗制滥造的龙椅上,看着下面一言不发的大臣们,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自己输了,也知道自己已经完了,自己已经没机会了。
他刚刚得到消息,那丁家来的使臣,昨晚就悄悄的逃跑了,走的还是一条,他都不知道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