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沈岩发现侯玄瀞并没有跟上来,于是转头一望,却发现他却若有所思地走向了相反的方向。沈岩赶忙追了上去,询问道:“侯公子何以往这个方向走?”侯玄瀞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手心:“沈捕头,你仔细想想,我们目前是否遗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沈岩疑惑道:“什么信息?”“我们从第一起案发开始就一直在被凶手牵着鼻子走,我们的每一步都在凶手的算计之中,根本没有时间去细细地梳理案情,案件发生的太快了,据我推断,凶手可能是个急性子,想快速地跟我们决出胜负,但也有可能是凶手来不及了,他缺的是时间,所以我们只需要慢下来,慢慢地去查探案情跟推理,就一定能揪出凶手。”
“你说的这些跟遗漏的信息有什么关系?”“确实没什么太大关系,只是无聊分析下凶手的性格而已,好了,我们到了。”说完,侯玄瀞就推开了一间茅草屋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房间内简陋的设施,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米缸里连米都没有只有饿死的老鼠。沈岩捏了捏鼻子问道:“侯公子,你带我来这个破地方干嘛?”侯玄瀞沉默了几秒后说道:“这是我老师的住所。”
沈岩听完沉默许久,拍了拍侯玄瀞的肩膀说道:“侯公子,我知道你还在为你老师的事情难过,但是就算来到他的住所你也未必能找到什么证据啊,这里又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侯玄瀞摇了摇扇子道:“何以见得?”沈岩略微有些惊讶:“怎么?侯公子认为这里才是真正的案发现场?可是假如这里是案发现场的话,清理的未免过于干净了,而且令师的躯干仍未找到,这里空间如此之小,我不认为能藏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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