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为雪女穿罗袜
正堂内
张机看着那只被几名罗网杀手抬上来的木箱,跪坐在主位上,单手撑在大腿上,轻抚着同样光洁的下巴。
这个时代,蓄须是一种习俗,男子无须,便是孺子。
此外,男性中没有胡须的,除了小孩就是阉人了。
谁也不想莫名其妙被人骂孺子瞧不起,更不想被人说成阉人!
然而张机却不蓄须,从前还会被人嘲笑,但如今随着张机的名声和威望日盛,也不再有人敢嘲笑他了。
人是今天早上嘲笑的,尸体是中午火化的。
没人敢嘲笑一位墨家统领兼罗网杀手以及秦国卫尉,光明正大搞不死你就暗杀,再不行带着大军上门拜访。
墨家虽然行侠仗义,但却是极其护短的一派,尤其是羞辱墨家的统领,更是近乎不死不休的仇怨。
而罗网这边……
罗网的底线虽然因为张机的整改而被拉高了许多,但罗网的那些旧人们依旧改不掉骨子里的暴虐,只是将骨子里的暴虐都发泄在了敌人的身上,而非无辜之人的身上。
这种既能发泄暴虐情绪,又能立功的事情,罗网的杀手们会争先恐后地抢着干。
至于秦国就更不必说了。
秦国的护短,天下皆知。
商鞅被魏王羞辱,带着大军向魏国报了仇。
张仪被楚令尹羞辱,便带着大军向楚国复了仇。
范雎被魏国羞辱,秦昭襄王亲自书信魏王和赵王,要求交出逃窜到了赵国的魏相人头。
交恶两国,只是为范雎报仇雪恨。
所以,整个天下恐怕没有人敢借此侮辱张机。
因此,张机这种不蓄须的行为在天下人口中也变成了非常人行非常之事,是特立独行,也逐渐招来了不少效仿者。
毕竟胡须虽然能让男子看上去更加成熟,但胡须无论是在征战还是饮食以及干活的时候都会带来许多麻烦,因此一般只有王公贵族和地方豪族才会将胡须蓄养得十分长,百姓的胡须往往都是山羊胡。
张机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罗网的杀手将木箱的盖子掀起,却不想木箱的盖子竟被一双白皙胜雪的玉手轻轻抬起。
那是一道窈窕曼妙的身影,一袭浅蓝露腰缀雪花舞裙下束缚着柔媚却又韧性十足的娇躯,搭配着银镶蓝水晶头饰和银色眼饰、耳坠、项链、臂钏、手镯、腿饰、脚环等一系列银质的饰品,搭配着那一头披散在身后的白色如瀑长发更衬得肌肤的白皙。
雪女在看到张机的一瞬间,目光微怔。
她知道燕王和雁春君要将她送给一位秦国的高官,对于张机的名号,雪女其实并不清楚。
她只知道这是一位秦王的宠臣,能征善战却也文采斐然,还整治了罗网,是墨家的统领,而且是仁道之剑的拥有者,想来定然是一位好人。
不过来妃雪阁饮酒作乐的人也曾说,张机是武安君白起的弟子,是那个人屠的兵法传承者,是以杀人为乐的修罗,而且非常好色,府中有不少抢来的妻妾。
男子好色……似乎倒也正常。
如此高的身份地位,不好色,反倒奇怪。
只是……令雪女关注的是,张机的武安君白起的弟子。
倒不是担心张机也是个残暴之人,虽然白起在战场上杀人无数,但对于战场下的白起,所有人对他的印象都是一位翩翩君子,雪女担心的是张机的年龄!
武安君的弟子,如今怕不是也有个四五十岁了,而雪女如今才刚刚满双十之龄,岁数差距实在有些大了。
却不曾想到,张机竟然是这样一位年轻人,似乎并不比她大几岁,不由轻掩红唇低声惊呼。
但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旋即雪女的美眸便恢复了凄冷深邃,重新变回了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淡漠清冷,就连声音也透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妃雪阁舞姬雪女,见过洛南君。”
仅此一句,雪女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缓缓抬起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跨过木箱壁站在了正堂的地面上。
那一双如玉璧般无瑕的粉嫩玉足踩在地面上,粉红色的指甲透着几分俏皮,冰凉的地面让那双玉足的主人柳眉微蹙,却没有说什么。
“啧。”
张机眉头微蹙,缓缓起身离开座位。
也不顾雪女的想法,双手环过雪女的腰肢和双腿,纤细却异常有力的双臂将雪女抱了起来,白嫩的脚丫随着它们的主人落入了张机的怀中而晃动着,一双藕臂也下意识地为了保持平衡而搂住了张机的脖颈。
雪女柔软的娇躯瞬间僵硬了,她能感受到张机的双臂紧贴着她的娇躯,还要靠在张机胸膛上时那炽热的体温。
张机虽然未必长相有诸如腾、王贲等人的阳刚,但他作为男子,身上的阳气却远超这些人。
修行外功的人,身上的阳气本就比常人要重得多。
而张机所修行的墨经也是阳属性功法,故而内外兼修的张机身上的阳气要比那些战场上历经杀伐的悍将们要强得多,就连无双鬼也无法与张机相比。
阳气重,则火气盛,火气盛则体热。
雪女能清楚得感知到张机身上的炽热温度,还有弥漫在鼻尖的男子气息,不由令从来不与任何男子亲密接触的雪女面红耳赤,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放……放我下来。”
雪女低着头呢喃着,声若细蚊。
张机没有理会雪女的话,松开了一只手,轻轻地触碰到雪女那赤果的玉足上。
“嗯~!”
玉足被张机的手触碰的瞬间,仿佛有一道电流穿过了她的身体。
男不摸头,女不碰足。
玉足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部位,不少女子甚至都不愿意将之展示在外人面前,更别说任由一名初次见面的男子拿捏了。
“有些凉。”
“寒气易从足底入体,此刻气温虽然回暖,却尚未正式回春,赤着双足踩在地上容易感染风寒。”
张机温柔地在雪女的耳旁低声说着,薄唇轻吐着饱含着男子阳刚之气的呼吸,拍打在雪女白皙滑腻的娇耳上。
空气仿佛带着看不见的颜料,将那白皙的娇耳染成了红粉色,而那红粉色还在不断扩散着,弥漫到了雪女的整张脸颊。
原本宛如老天爷一斧一凿亲手将一块玉石雕刻而成的白皙脸颊却变得宛如一颗红玛瑙般,红艳似血。
“赵高,让侍女去府库中寻一双白色的薄纱罗袜来。”
赵高拱手领命,旋即也没有再进过这间正堂,将正堂的大门关闭的同时,也将府邸的大门关闭了,不让任何人来搅扰此刻的张机。
而不多时,侍女端着漆盘从侧门入内,漆盘上放着一双精致修长,带着点点蕾丝花边的白色薄纱罗袜。
张机对着侍女点了点头,这名侍女也是府上的女卫,明白张机的意思,将漆盘放在地上后便告退了。
见大堂内忽然一片寂静,侍立在两旁的侍女们也纷纷自觉退去后,虽然未曾经历但也耳闻过这些事情的雪女,自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禁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想要紧抱双臂护住自己,却发现自己的双臂此刻还搂着张机的脖颈。
如此气氛,如此动作,着实有些暧昧和旖旎,哪怕真发生些什么,雪女都感觉自己不算无辜。
“不用担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似乎看穿了雪女的担心,张机柔声宽慰着与剧情里那个成熟、腹黑的雪女相比显得无比稚嫩,稚嫩甚至可以说是幼稚的雪女。
就像是妃雪阁的客人们想要附庸风雅一般,张机如今也是那种山珍海味吃多了,想要来些清淡的状态。
府中的妻妾除了惊鲵、绯烟和焰灵姬以外,都是日久生情,有些是张机主动,有些则是对方主动,但无论谁主动,最初的想法绝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出于那种人类最原始的冲动或是某些更复杂的目的或是某些意外。
所以他也想试试慢慢攻略雪女,玩一玩清幽高雅的调调。
但雪女却撇过头,很显然是不信张机的话。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听着雪女的低声呢喃,张机明白依旧不相信他,走向自己垫着软垫的座位,怀中的雪女见张机走向软垫,柔软的娇躯愈发僵硬,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接下来要遭遇的事情,娇躯止不住地颤抖着。
然而张机只是将她轻轻地放在软垫上,将那一双修长纤细的玉腿放在了座位前的小案几上,从漆盘上拿起那双白色的薄纱罗袜,丝织物的触感落在雪女的玉腿上。
那是一种仅仅是触碰就能确定这是某些极其奢华精致的布料和精湛的工艺所织成的罗袜,即便是对于身为妃雪阁头牌的雪女来说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我只是怕你着凉,想为伱穿上罗袜罢了。”
张机一边说着,一边将罗袜为雪女穿上,丝织物划过那滑腻柔顺的肌肤,发出簌簌的响声,尽管有些娇羞,但雪女不得不承认,冰凉的玉足的确比方才要暖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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