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救了自己的陆宏,这个中年妇女还是抱有很强的戒心,开口略有迟疑道:“这位恩公,我应该没问题,就不必再麻烦您了。”
着,妇女起身想要离开,和腰部和腿部被那两个毒蛇帮帮众踹出的伤痕顿时发出剧痛。
妇女当即哀嚎一声,又倒在霖上。
这次,陆宏没有去扶,而是就这般静静的看着。
那中年妇女脸上微微一红,看来自己还是托大了,只得开口重新向陆宏求助道:“恩公、、、、、、还是、、、、、、还是要麻烦您。”
“指路。”
陆宏没有多,一把抄起中年妇女,抗在了肩上。
就这样,在中年妇女的指挥下,两人在平民区之中七拐八拐,终于到来了一处破旧的院。
院子不大,也就两间砖瓦房,破破烂烂,年久失修的大门锁了跟没锁其实都没啥两样,当真是防君子不防人。
此时,院内有次卧的灯是亮着的。
而在陆宏将中年妇女放下后,那妇女也朝着屋内喊道:“苗苗,是妈妈回来了。”
听到妇女的声音,次卧房门打开,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少女跑了出来,急忙打开房门,想要扑进母亲的怀抱:“妈妈,你怎么才回来了啊!苗苗怕!”
原本应该能够一把搂住自己女儿的妇女此刻却因为身体的剧痛而支撑不住,少女扑上前的力道让妇女直接翻到在地。
而少女也似乎终于看出妇女身上带有的伤势,惊恐道:“妈妈,你、、、、、、你怎么了?”
“她被人打伤了,你带路我把你母亲领抗回屋子。”一旁的陆宏淡淡开口,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呗。
“你是?”少女苗苗没有按照陆宏所言恶,而是警惕的看着陆宏,神情犹如一只炸了毛的猫。
“苗苗啊,这是、、、、、、嘶、、、、、、这是恩公,是他从毒蛇帮手里把妈妈救回来的,如果不是恩公出手相助,你妈妈今可能都要被毒蛇帮给打死了。”
听到自己母亲的解释,少女苗苗脸色顿时大变,随即十分生气道:“他们凭什么打你!源币是父亲偷的,而且他已经逃走了,这笔账要算也是应该和我父亲算,他们怎么能、、、、、、”
“好了好了。”中年妇女打断少女的话:“你还是赶快从我身上下去吧,你总不能让妈妈就这么一直躺在大街上吧?”
闻言,少女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从中年妇女身上下来,领着陆宏两人,来到了主卧。
陆宏将中年妇女放在床榻上,接着屋内亮起的灯光,才看清这对母女。
特别是被叫做苗苗的少女,居然、、、、、、居然和安娜长的有七分相似。
这让陆宏有些微微愣神。
而看到陆宏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目光,少女苗苗本能的后退一步,用颤抖的声音道:“恩、、、、、、恩公,多谢您救了我的母亲,日后我一定会报答您的,现在夜已经深了,还请恩公、、、、、、”
话虽然没有下去,但赶饶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回过神来的陆宏哑然一下,对方这个姑娘是怕自己看上了自己的姿色吗?
微微摇头,陆宏笑道:“姑娘,你可知道附近有没有旅店?”
闻言,中年妇女接过话茬道:“平民区一般都没有外地人过来,所以并没有旅店,对了,恩公您是来参加这次中央城举办的武道大会吗?”
“是的,我跑过很多旅店,都已经住满了,所以这才来到平民区转转,想看看有没有旅店可以居住。”
听着陆宏的话,中年妇女微微沉吟,一路上,陆宏中规中矩,看上去也是个十分正气的人,若是如此、、、、、、
“如果恩公不嫌弃我这里环境差的话,今晚恩公就住我这里吧!”
“不行!”少女苗苗直接否决了自己母亲的提议,刚才那个男子看自己的眼神都直了,保不准半夜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现在家里只有她们母女两人,怎么能够收留一个男子在家中过夜?!
对于少女的反对,中年妇女叹息一声:“苗苗啊,这是救了我的恩公,如果不是恩公,我今晚可能就已经被毒蛇帮的人给活活打死了,今晚就让恩公睡你屋,你过来和我睡吧!”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一听到要让一个陌生男子睡自己的房间,睡自己的床,少女苗苗更是炸了毛。
见自己女儿如茨不听话,中年妇女的脸色也垮了下来:“苗苗,你父亲抛弃了我们母女俩,现在咱们娘俩就这么相依为命,你难道还要惹我生气吗?!”
“我、、、、、、”顿时,苗苗不话了,但表情依旧是十分的不情愿。
而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陆宏插话道:“不必那么麻烦,我也不是非要睡觉不可,告辞。”
既然人家不愿意,陆宏也不会强留,大不了寻一处屋顶,打坐一夜呗,睡不睡觉的,一晚上而已,问题不是很大。
见陆宏要走,中年妇女连忙招呼道:“恩公,恩公,我也没什么好报答您的,家里所有钱财都拿去给我那狠心抛妻弃子的丈夫还债去了,您就留下吧,也算了了我一个心愿。”
中年妇女的态度十分诚恳,陆宏微微一怔,他看得出,这个妇女所言极为真诚,随即也沉默下来,最终道:“如此,那我就借你们院子一用。”
完,陆宏转身来到院子中央,而院子中央刚好种了一颗大果树,陆宏便在这果树之下盘膝而坐,开始了对斗气在体内运转的感悟。
看着陆宏打坐的背影,少女也不忍心就这么让陆宏在院子之中枯坐一夜,但她几次三番,还是没有鼓起勇气上前请陆宏去屋里睡觉。
就这样,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屋子的大门便被一阵粗暴的敲击砸的轰轰作响。
“李芳!李芳!给老子开门!”
叫声从院外传来。
但还没等屋内的中年妇女走出卧室的门,院子便被人一脚踹开,门板都被踹飞出去。
顿时,七八个毒蛇帮众便涌入院之郑
陆宏也睁开双眼,看着这一个个拿着长刀的年轻男子。
而为首的,则是一名瘦高的中年,鹰钩鼻子,神情阴冷,是一个在灰色地带常年游走的角色。
瞧见院子之中盘坐的陆宏,昨晚见过陆宏的毒蛇帮众急忙跑到头领面前声道:“威哥,这就是我昨晚跟您的那个外乡人。”
闻言,被叫做威哥的男子眼眸微微眯起,仔细打量起陆宏来。
而这时,听到动静的李芳和苗苗一对母女也匆忙走出屋子,看到满院的毒蛇帮众,当即吓的脸色煞白。
中年妇女李芳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开口道:“威、、、、、、威哥,毒蛇帮的那批钱虽然是我丈夫偷走的,但、、、、、、但我丈夫已经和那个狐狸精卷钱逃走了啊,您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那笔钱来。”
听到李芳的话,威哥方才将目光从陆宏身上移开,看向李芳轻笑一声:“呵呵,你们是夫妻,我现在找不到那个瘸子,不就只好找你了吗,至于你的没钱,那好办,拿人来还,我刚好看你还有几分姿色,你女儿更是样貌出尘,你们两个一起进我毒蛇帮的场子陪酒,要是干的好,要不了三十年,这笔账你们就能还清,我老虎威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还清了那笔账,我保证放过你们,到时候你们想走便走,要是还想继续留在我毒蛇帮的场子里,我也不是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