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慧,刚才在老贺家不方便问,今天过来怎么没把陈晓阳带上啊,老贺他又不是不认识?”
徐建军一边开车,一边看向坐在后排的杨晓慧问道。
“别跟我提他,提起他我来气,你要是没话就闭嘴开你的车吧。”
“哟,咱们刚刚明明吃的是美味佳肴,怎么杨大小姐你趁我们没注意,吞火药了?”
杨晓慧耍脾气在徐建军这儿从来没有讨到过好,当初他们在知青点的时候,徐建军就专制她各种大小姐毛病。
这个时候被呛了也只能气鼓鼓的瞪着徐建军,扭头向廖芸控诉。
“廖芸你管管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说,还挤兑人,你要是不管好他,我不回家了,就赖在你们车上,你们去哪儿我去哪儿,想背着本小姐亲热,没门。”
廖芸还没来得及说话,徐建军就趁着路口停车的机会,直接欺身到廖芸那边捧着她俏脸来了个法式湿吻。
杨晓慧就这么在后排看了個全过程。
对付电灯泡,徐建军有的是办法让她感觉到自己有多多余。
“哎呀,我眼睛不干净了,要长鸡眼了,我说你们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啊,车上还有人呢。”
心满意足的徐建军重新启动车辆,悠哉游哉的说道。
“刚才是谁说要跟着我们,不让我们背着你亲热?我们现在光明正大当着您面亲热,这总没问题吧,你事儿可真多,也就陈晓阳处处迁就你,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廖芸安静的坐在副驾,也没有多说话,任凭自己的男人跟好闺蜜斗嘴。
只是她看向徐建军的眼神,笑容里带着一丝媚态,任谁看了都知道这姑娘没救了。
徐建军自然不会惯着杨晓慧,她家位置也知道,车开到地方,目送依旧不服气的杨大小姐下车回家,他则带着廖芸去他们自己的窝儿。
虽然只是分开了几天,但是过了个年,就好像分离好久了一样。
“你之前在电话里说你妈妈同意见面了?她现在是什么态度?”
“还能是什么态度,当然是乐意之至啊,我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结果她同意可干脆了。”
“嗯,看来我这口舌教育没白做,我家芸芸可比以前灵巧多了,说服人的技能也附带着见长啊。”
“晓慧才刚走,你就变的更加不正经了,她刚才一直央求我跟她住几天呢,你要是欺负我的话,我就下车跟她一起回家了啊。”
“你休想,上了本大爷的贼船,你还企图逃跑,门儿都没有,等会儿把你关我屋里,不把你欺负够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算了,你欺负就欺负吧,我认命了啊,对了,你知道为什么刚刚你提陈晓阳,晓慧那么大火气吗?”
“哦,难道还有什么情况?”
八卦可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八卦起来也是兴趣旺盛。
“我不跟你说,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秘密。”
把人兴致挑逗起来了,却管杀不管埋,这以前都是徐建军干的事儿,报应不爽啊,现在被廖芸活学活用,对付起他来了。
一直到家里,廖芸看徐建军郁闷的表情,实在不忍心,才告诉了他原委。
原来是陈晓阳同学年轻气盛,在某天某个瞬间,实在没忍住,差点把杨晓慧给就地正法了,结果最后关头中了杨大小姐的夺命无影脚,差点失去后半辈子的性福希望。
“你们闺蜜一起聊天,还真是无话不谈啊,杨晓慧连这个都跟你说,对了,你不会把我们之间噼里啪啦的情况都跟她说过吧?”
“我才没有,莪没事说那个干什么,我又不是缺心眼。”
“廖芸啊廖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廖芸,人家晓慧对你如此信任,你却说人家是缺心眼,回头我找机会跟她好好说说,你们这对塑料姐妹花一样的友情,不要也罢。”
“我没有,哎呀,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我跟你说这个,不然她该恼死我了。”
“咱们俩本身就是一体的,她告诉了你,实际上就等于告诉了我,放心,就算是她知道了,也不会真怪你的,不过老陈还真是悲催啊,他有什么错,他只不过是想要享受一个正常男人的待遇。”
徐建军嘴上说同情陈晓阳,但是表情却恰恰相反,完全是嘲笑的样子,如果陈晓阳在现场,估计立马就要找他拼命。
“哼,你以为谁都跟我一样,任由你胡作非为。”
“来,跟我进屋。”
“干什么,火还没升着,天气这么冷,等我烧点开水喝。”
“咱先胡作非为之后再烧吧,或者直接把烧水壶接完水放那儿,烧开起码得半个小时,虽然时间上不太够,但是多烧一会儿也没什么。”
“我才不呢,被窝里凉的很,除非你自己先去把被窝暖热了,嘿嘿,徐老师,给我当一回暖床丫头你没意见吧?”
徐建军也不是真的非要急吼吼的只想着下半身那些事,只是话题刚好聊到这儿,他想逗一逗廖芸,没想到廖大姑娘现在对这个话题的免疫力已经很高了,根本不怕跟他探讨。
“让你男人当暖床丫头就过分了,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我也先烤一会儿火再说吧。”
廖芸像赢得了一场战斗一样,很有成就感。
“徐老师,你要反思一下了,为什么在别人面前吃得开,你看看老贺他妈妈,稀罕你得不得了,怎么到刘雪华女士跟前就屡屡吃瘪呢?”
“那原因还用想吗,明摆着啊,别人家都是以看待晚辈的目光在看我,你妈完全是以一个贼偷的目光在看我,那能一样吗?”
“她为什么把你当贼偷一样防着呢?是不是你长得本身就贼眉鼠眼,让人一看就不放心呢?”
“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我把她的宝贝儿闺女偷偷摸摸顺走了,她还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走,哪个丈母娘能受的了这个?”
“去你的,我才没有死心塌地非要跟着你呢,少自作多情了。”
“真的是我自作多情?”
徐建军一下把廖芸拉到自己怀中,咄咄逼人的看着她,仿佛她要真说出什么自己不想听的答案,就有惩罚在后面等着。
不得不说,跟徐建军待在一起久了,廖芸也变得调皮起来。
为
了避免她在这样的道路上越走越偏,徐建军决定给她点颜色瞧瞧。
封住她的嘴,是第一步,廖芸好像也早有预料他这样的招数,虽然不能说话了,但是眼神还是充满了不屈。
那就必须加深点处罚力度了,徐建军恶作剧似的,把冰凉的魔爪,伸进了廖芸衣领里,挠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