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也在盘算这个问题,今年钱花得太多了,啥时候赚回来啊!
就为效仿一下范仲淹,动用灾民建酒楼、铺砖路,让他们有个能得到粮食和银钱的机会,小手一挥,钱哗哗流出去了!
我的天哪!楚清拍着脑门后悔不迭。
不过也有好处,这路修的跟青瓦台的色彩十分契合,不论远观还是近看,融为一体,从路的一端走来,自然而然就想进青瓦台坐坐。
还有个好处,就是方便自家的商队进城。
可是,钱哪!
楚清掰着手指头算,没灾家的鸡已经卖出去一批了,别的百姓没有她们家的多,也没有她们家养的早,想收来赚钱估计还要等上一个月。
可是收购鸡鸭,还是需要花钱!真是心绞痛的花法!
楚清没有商人的头脑,却“传染”到商人的思考模式:花出去的钱没有翻倍回来,就是浪费。
郑小柔一进屋,就看见楚清把脑门拍得“啪啪”作响,赶紧过来问哪里不舒服。
楚清一会儿指着脑门:“头痛!”一会儿指着心脏:“心痛!”
卓耀也跟进来,把楚清的肢体语言翻译过来:“花钱花的!”
“啊!”郑小柔呼道:“那完了!姐,你再痛痛吧,痛麻了就不觉得痛了。”
“咋了?”楚清问,一般郑小柔不安慰她的时候,准没好事。
郑小柔去里屋取出一个盒子交给楚清,打开一看,里面是好几张……房契和地契。
楚清接过来看:“这是啥?你买的?”
郑小柔点头:“那时候你说要修路,得先找高知府签字,我想着要修路,那路两边的房子、土地以后会值钱;
要是等铺完了再找,那可就贵了,找到人家也不一定肯卖,就得趁没人知道的时候下手;
我就出去找,还真给我找到了!
今年年景不好,好多铺子干不下去转让,还有一些农民卖地换粮食,我就一路给收了,这好机会难得,不收对不起我的良心。”
郑小柔说着还把双手圈在一起捧着心口,表示她的良心。
良心?狼心吧!
看着一沓子票据,虽然每张都没花多少钱,可加起来也快一万两了!
楚清也捧心——心都疼的快不跳了。
“姐,你看这两处地,”郑小柔拿着地契和楚清桌上的地图作比对:“看见没,连着的!做个庄子多好!离咱铺的路这么近!
你再看这几处房子,是住、还是做仓库都行,也在路边上!
还有还有……”
“这么长时间了,你咋现在才告诉我?”楚清问。
“我忘了呀!天天这么多事,我办完文书就放盒子里,转头就给忘了……”郑小柔说道,还贼兮兮地看着楚清:“不过早告诉你也不好……”
楚清:“为啥?”
郑小柔:“早告诉你早心疼钱呗!”
楚清:“……”
行吧,小柔说得对,现在真的不心疼了,麻木了。
楚清掏出一叠银票往桌子上一拍:“花钱爽不?继续花!把你买的这些地方,看适合干些什么,现在就张罗,再留出几间小店面,做烤鸭店!”
修路的钱,路上赚。
义斌府在南方各州府中,经济上算是中等偏下的地域。
东伦国存在的时候,这里是边区,留不住富人,土地也不好,丘陵较多,不利耕种。
其实这里有一定的地理优势的,比如,这里有通往几个州府的渡口,又是水路运输通往新伦州这个“经济特区”的水陆交汇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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