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庭院里,张子良与应逸明二人已是将壶中之酒尽数喝光。
“应师兄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张子良抬头看了眼天色,此刻也不过才接近下午时分。
“到没什么特别的安排,怎么?”
“既然这样,那带我去看看祖师与那位奇人的奇事呗,正好我也走动走动,”张子良说话间缓慢的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在这么躺下去,背都要生疮了。”
见其面色痛苦的模样,应逸明也是稍微扶了他一把:“还不是怪你自己太胡来,连那种办法都能想到,我也真是佩服。”
当年应逸明回到宗门看到张子良那进气少出气多的情况也是吓了一跳,内心也甭提多自责,万幸的是这家伙好歹成功了,不然可就白白遭罪了。
“修行嘛都差不多,只要不过飞升那道坎,早晚都得咽气儿。”张子良说着说着轻笑起来,最后笑着笑着又僵硬的停住了。
一旁的应逸明听见这话扭头以复杂的眼神看了过去,却并有说任何话语。
有些话听起来莫名其妙,但仔细一品却不难发现其中所真正包含的用意。
一个时辰后,应逸明就这般搀扶着张子良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主殿,像这样的典籍可是不会放在藏册楼那种地方的。
把守的弟子见浊阴首座来此,自然也没过问什么。
在主殿的后方有数间偏殿内有两间是紧挨着的,一间是供奉历代掌门及为宗门捐躯者的祠堂,旁边一间就是存放典籍所在。
偏殿算不得多宽大,约莫也就十来丈,仅在靠墙四周放了黑檀木所做的书架。
从一尘不染以及书册的整齐程度来看,当是定期会有人来整理。
“这里存放的卷册都是记录历代掌门、首座在位期间的功过是非,”应逸明朝着最里面的地方走去:“当然也包括最为杰出的弟子。”
功法固然重要,但应逸明始终觉得这里才是天极宗的传承所在,让后世接班人知晓自己所在的宗门曾经的过往与血泪。
张子良闻言点了点头,趁着对方找寻典籍的空档漫无目的的拿着卷册翻看着:“裴鸿涛、第十七代掌门,中兴之主、化神修士···,”
“···伍景山···叛出宗门、现居青雷城···,”
“极真剑叶修铭、第十五代玄月首座、因勾结魔修叛逆被十六代掌门囚于后山禁地,被十八代掌门百里文滨释放···”
“任宏远、第十五代天璇首座,作乱谋反被十八代掌门诛杀···”
“俞婉芳、····咦,这个人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什么都没有?”
只见得这个名字后面原由记录的内容都被直接抹了去,空空白白的一卷唯独只余个名字。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就像我上次跟你说的那样、大家对这个名字都讳莫如深,”应逸明手里拿着一本约半指厚的玉石书册走了过来:“这本便是祖师的自传,你自己看看。”
张子良接过书册询问道:“不是还有那位奇人的画册吗?”
“画册要祭拜过祖师灵位之后才能看。”
“搞得这么神秘?”
书册中所记录的内容与功法没有丝毫关系,全都是这位祖师从踏入修真开始到驾鹤西去那天的见闻与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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