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检察官,你觉得我怎么样。”
申彩蛾缓缓走近姜世诚,手指微微颤抖地拧着西服外套的纽扣,眼神妩媚地看着他。
一颗,两颗。
西装小外套的纽扣全都被解开,本来被束缚住的良心在那瞬间不争气地上下弹了弹。
“申小姐,你、你要做什么?”
姜世诚确实是不理解申彩蛾这突然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他吃惊地抬起双手,掌心向前想要挡住逐渐靠近自己的申彩蛾,身子一直往沙发里缩,死死抵在沙发靠背上。
“姜检,我记得你们检察官办公室都是没有监控的吧。”申彩蛾轻咬红唇,眼神纠结,最终银牙一咬狠下心来道:
“小女子被独自带进姜检办公室,姜检见人家姿色尚可,于是...小女子实在娇弱,实在反抗不了,便找准时机逃了出来......”
说着,她甚至解开了白色衬衫最上面的那两颗纽扣。
“申小姐,有话好说,不要冲动!”
姜世诚把头狠狠的后仰,装作一副不要靠近我的样子,双手却伸直了在前面胡乱划动。
“没办法,姜检。”申彩蛾解开衣领纽扣,双手又抚上了套裙的拉链,眼神坚定而痛苦道:
“你不答应我这个要求,那我们俩就只能两败俱焚。威胁犯人家属,性侵检察官同事的妻子,这两个名头足够毁掉你的一生了!”
“申小姐何至于做到如此地步。”姜世诚没再装模做样,而是轻叹一声后轻声问道:
“申小姐是被逼紧了吗?不然没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闭嘴!”申彩蛾仿佛像是被踩到尾巴的母鼠鼠,突然神情激动道: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情况,你只需要知道这件事办不了,我们俩的人生都会被毁掉!”
“可是...我真的办不到。”姜世诚非常无奈。
眼前这个女人心底一直觉得自己是还没得到足够的利益,所以不放申东元。
但政治问题有时候并不简单的可以用利益考量,有时候派系之间的斗争往往损失的就是利益。
他们只要结果。
所以申东元这种不被人注意的小角落,利益就会被完全淡化。
按道理申彩蛾夫家一门双检,不会不懂这些道理,既然懂还能做出这种下三滥的法子,那就是只有一种情况。
她被某个人威胁了。
“申小姐是被什么人给威胁了么?我或许可以帮你的。”姜世诚盯着申彩蛾的眼睛,语气轻缓。
说着,他还想从沙发上站起来,脱离申彩蛾的包围圈。
毕竟这压迫感太强了,他真的怕自己忍不住奋起反鸡。
可他没想到,这句话似乎就像点燃了引信,申彩蛾突然一步上前,直接把黑丝包裹的美腿交叉塞进姜世诚的膝盖内侧,死死夹紧。
随后,双手按住姜世诚的肩膀,把他还未站直的身子又给按到了沙发里。
“申小姐,千万不要动手!这里是地检,你这么做会毁了你自己的!被威胁了不用怕,我可以帮你,坏人应当受到他们的惩罚!”
姜世诚无力地挣扎着,嘴上一直说个不停。
都是些能够刺激申彩蛾心理防线的话。
按道理她夫家一门双检,公公还是次长,求什么也不会求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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