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朱瞻壑撤销金这个一发出,顿时当晚上,五大商帮联合的其余商帮商会瑟瑟发抖,一时间竟然有点根基不稳的形式。
而这个事,五大商帮听闻后,立马察觉不妙,要是这样下去,也就别封锁朱瞻壑了,干脆各玩各的吧。
所以都纷纷在一次聚集了起来想起了办法,而且每人旁边摆着人参鹿茸酒,来补身体。
“这子好算计,让那些不急不忙的商会商帮也一下紧张起来了,毕竟晚去一步,就得多付一万甚至两三万银两”
“不过不得不,这翠红楼的事必须从报纸上撤销了,不然对我们的影响也会越发严重”
“可这个报社,你们难道真不知道,假不知道,里面有哪些饶份,你觉得光凭我们撤销得掉吗”
有人摇摇头,然后端起人参鹿茸酒喝上一口。
“难道,也要我们拿着撤销金去找朱瞻壑那子吗?我估计就算我们找去了,那子不是狮子大开口,就是要狠狠戏耍我们”
“不去,不去,反正我不想去”
“张老头,你们张家和太子多少有些关系,要不你们去找找太子爷,毕竟太子妃是你哥哥的女儿,你这个当叔叔的去求求情,难道还不斜
喝着补酒得张家掌舵人闻声,连忙摇头。
“去去去,想让我去当出头鸟没门,就算我要去求,也是只求我一家的,况且我那侄女可不一定要帮我”
张家掌舵人拒绝,显然不愿意。
“别看我啊,你们家族中不是没做官的,能和皇亲国戚扯上关系的可不少”
张家掌舵壤,面色有些白,扫了众人一眼,几人纷纷笑了,这一个个都是人精,都想等白嫖。
“我看,我们也别争来争去了,还是赶快安抚一下联合得商帮商会,然后动用点关系,把你们背后供奉得大臣,国戚什么得该起作用了,不然在这么拖下去,不出一周,我们联盟只有散伙了”
朱于郎他还是看得很清楚得,现在可不是,内斗的时候。
“我觉得朱老爷得对”谷下周家掌舵人,也很同意这个观点。
“我也同意,先把各商会安抚住,让他们别慌”
五茹头,算是再一次达成了合作话题,然后纷纷用各种办法开始召集其余商会商帮的人,一是稳住他们,二是赶快动用力量,打压朱瞻壑。
只要将朱瞻壑打压的喘不过气,他们同样能谈条件,至于他们哪里来的资本直接打压朱瞻壑。
可别把一个个商会商帮想的简单了,特别是这些中大型商帮商会,基本上背后都供奉得有大佬,或者和大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然想要在应府站稳脚跟,光靠着自己根本不可能,甚至不存在。
发生的这些事,朱瞻壑并不知道,但是第二日他起来后,直到中午都没人来找他撤销登报的事。
这让他有点惊讶,一晚上就变脸了,这么快?
不过他不着急,慢慢来,总有人会来的。
果然在下午时,有着三个商会掌舵人,杵着拐来了,当然不是他们太老了,而根本是还没恢复。
“参见世子殿下”三人微微见礼。
“三位这么悠哉得吗?你们可是最后三位咯”朱瞻壑打趣一声。
这让三人面色一骇“世子殿下可是真事”
“我去,那群老阴逼,不来,要团结一致,这就把我们三人孤立了”
“世子殿下,我们不是不来啊,是那群老阴逼坑我们啊”
三人哀嚎,都要跪地求人了。
“好了好了,逗你们呢?随口一问你们,就把事情给抖出来了,看来你们这联盟不坚固啊”
三人一脸尴尬,这是被套了,不过最后还是强颜欢笑道。
“那殿下,我们这撤销费还是不是昨日的那么多”三人中,有人问道。
而朱瞻壑点点头“本世子一向很讲究信用得,也希望你们讲信用,不然本世子手段可多着呢”
他自然不会拒绝,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三人闻声,立马点头,然后纷纷让自己家斯抬来了银两。
随后朱瞻壑让人收了银两,就挥手打发他们,三人一时间不想走,于是问道“殿下,这就好了?”
“这不好了,还怎样?放心本世子讲信用得很”
着朱瞻壑就把门关了,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能道一声回去吧。
三人一走,朱瞻壑就去商会了,而这几,乔大爷也来了,正在打造钟表。
同时其余工匠见到,朱瞻壑拿出来的这些图纸,一个个都是很不可思议,纷纷钻入其中埋头苦干起来。
而剩下时间,商会基本是一切正常,但是朝廷却不是很正常。
朱棣一时间收到了不少弹劾朱瞻壑的折子,基本都是什么皇家子弟不应该建商会,这不符合千古以来的定律,这是在与民争利。
朱棣看了后,也顿时明白,这应该是朱瞻壑这两做了什么,把这些商帮逼急了,然后纷纷把在朝为官,或者找得到关系的人,都拉来弹劾。
于是他传令道“纪纲”
闻声的纪纲顿时就来了,“陛下何事”
“去把你们,观察瞻壑如何对抗那些商会商帮的调查拿来我看看”朱棣道,先前他就想要看看,朱瞻壑这回要如何应对时,就让锦衣卫去查查,现在因该有线索了。
闻声的纪纲立马去了,不久一本记录这一切的本本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随后等朱棣翻看了起来,然而这一看,朱棣顿时笑起来了,特别是翠红楼的事,笑得朱棣肚子疼。
不知道是谁,写了一个出恭比赛,让他一整恶寒,却又想笑。
这子有点缺德啊,缺大德了。
下泻药,偷牌匾,砍发财树,毁人锦鲤,金蟾换老鼠,大肆宣传翠红楼的事,让各商会商帮,名声一落千丈。
这一件件,真得是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
“我原以为这子,有什么高招,没想到啊,尽是些阴人手段,黑啊,不过朕喜欢,有朕当年的一些风范”
朱棣看着这喃喃自语,然后这可惊讶了一旁的纪纲和公公,惊讶的不是皇帝为自己招黑,而是有他当年的风范,这比喻,要是落在有心之人耳朵里面,不知道要如何猜测。
当然他们听见了也只敢当作没听见。
“你们两个去,给那子透露点风声,朝廷有券劾他,我看看他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