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零,你丫的……
早不丢晚不丢,非要等到我完成了同调召唤之后,再才丢这玩意恶心我……
实在是太卑鄙了啊!
做出这种事的你,也配称之为“决斗王”吗???
被从天而降的一记“陨石”给砸得一脸懵逼,双眼之中都快要喷出火焰的齐格弗里德,在无能狂怒了一番之后,最终也只能被迫地结束当前的回合:“咕……埋伏一张卡,回合结束!”
移交了手中的回合主动权,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在看了一眼手牌里的“秘密武器”之后,齐格弗里德的表情,很快便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呵呵……游零,你以为就只有你有手坑吗?
接下来,就让你也见识见识,我的手坑的含金量吧!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时候的齐格弗里德,手牌还剩下两张,前场是一只守备表示的【原始生命态衍生物】,后场则是一张神秘的盖卡。
“那么接下来,是我的回合……抽牌!”
挥手抽出卡组最上方的那张卡,游零不自觉地眯了眯双眼。
嘛,如果是这张卡的话,就不用担心会被陨石的碎片给砸到脚了。
“进入主要阶段1,我从手牌里发动永续魔法卡――【随风旅鸟与未知之风】。”
展示着手牌里的“旅鸟”本家魔法卡,游零将其一把塞入了决斗盘的后场区域:“根据这张卡的效果,一回合一次,我可以将手牌里最多两只鸟兽族怪兽向对方进行展示,将它们按照喜欢的顺序放回到卡组的最下方,那之后,我从卡组里抽出那个放回数量的卡片。”
没错,在对决齐格弗里德这个小少爷的此刻,游零使用的是陪伴他最久的那套“随风旅鸟”卡组。
放在dm时代,足以从序章打倒大结局的这套“主流卡组”,即便是放在对决同调卡组的现在,也依旧能够发挥出不俗的威力!
“我展示手牌里的【霞之谷的巨神鸟】,以及【随风旅鸟x雪猫头鹰】,将这两只鸟兽族的怪兽返回卡组。”
展示着手牌里的两只高星怪兽,注意到齐格弗里德没有对此进行任何打断操作,也没有选择发动后场那张神秘盖卡的游零,便将手中的卡片放回了卡组的最下方,接着从卡组里抽出了两张新卡。
“然后……抽牌!”
两张新卡随着游零的动作,被他加入了自己的手牌。
那之中,正好包含着【随风旅鸟】的初动点,能够为游零的展开开辟正式前路的起始怪兽。
“接下来,我通常召唤手牌里的【随风旅鸟x知更鸟】,并发动这只怪兽的效果。
这张卡召唤成功的场合,从卡组里把一只4星以下的鸟兽族怪兽加入手牌,那之后,可以把一只鸟兽族怪兽召唤。”
――啾啾啾!
回应着游零的动作,旅鸟三兄弟的身影当即伴随着英国知更鸟,一同出现在了游零前场的怪兽区域之内。
在登场的同时,嘴欠的旅鸟三兄弟,也没有忘记对齐格弗里德的娘炮外貌表达各自的看法。
“啾啾~对面那个娘里娘气的粉毛看起来好恶心啊!”
“就是就是,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的那副打扮很时尚吧~啾啾?”
“很遗憾,不管他怎么努力,都绝对不可能会是master的对手,无论是外表还是实力,都是一样的啾!”
齐格弗里德并非是游零或者王样这种灵感极高的特别之人。
因此这个时候在他的耳边响起的,也就只有旅鸟们发出的欢快鸟叫,而并非是那些包含着讥讽话语的嘲讽。
说起来,要是他真的能够能听挺懂旅鸟们的话,那说不定当场就会陷入暴怒破防的状态之中了也有可能呢。
“哼!决斗王游零,你不会以为只有你才有手坑吧?礼尚往来,就让你也尝尝我的这一招吧!”
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齐格弗里德连锁着怪兽效果的发动,将手牌里的一张卡,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进行了展示:“在这个瞬间,我丢弃手牌里的【效果遮蒙者】,并将她的效果进行发动!”
“对方的主要阶段将这张卡从手牌里送去墓地,以对方场上的一只怪兽为对象发动,那只怪兽的效果直到回合结束前无效!”
“……当然,我要无效的怪兽效果,自然是你场上的那只【随风旅鸟x知更鸟】!”
发动着手坑的齐格弗里德,露出了一副期待不已的神色。
在他的脑海里,也开始想象起了游零吃坑后,被迫停牌的那副吃瘪的表情。
哼哼哼……
真是活该啊,游零!就让你也尝尝与我类似的痛苦吧!
“我超?!竟然是那个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小姐姐啾!”
“雅蠛蝶~~~效果被无效什么的,那种事不要啊~~啾啾!!!”
“啊啊啊啊啊……我们只是一群想要平静生活的小鸟啾!饶了我们吧!”
感受着丝袜小姐姐的逼近,三只旅鸟顿时抱成一团,在知更鸟的旁边露出了一副害怕的表情。
若是【效果遮蒙者】的效果成功地通过,那么游零接下来,也就只能被迫地重复齐格弗里德的操作,结束当下的展开了……
“呵……天真!你以为我会没有考虑过这样的情况吗?”
对于齐格弗里德的举动虽惊不乱,游零一脸嘲讽地将手中的卡片,放入了决斗盘的魔陷区域之内:“连锁是吧?那么我也要连锁【效果遮蒙者】的效果,发动手牌里的速攻魔法卡――【墓穴的指名者】!”
“以对方墓地1只怪兽为对象才能发动。那只怪兽除外。直到下个回合的结束时,这个效果除外的怪兽以及原本卡名和那只怪兽相同的怪兽的效果无效化。”
“……纳尼?居然是针对着手坑的反制卡?!”
被游零展现的“掏之力”所震慑,齐格弗里德脸上的淡然,于顷刻间消散于无踪:“等等,根据连锁逆处理的规则,后发动的卡片的效果,将会先一步地进行处理,也就是说……”
“没错,由你发动的【效果遮蒙者】的效果,将会被【墓穴的指名者】给除外并无效,而我的怪兽效果的发动,将能顺利地通过。”
淡淡地开口,游零给粉毛小少爷补上了一刀。
决斗场上,在抱成一团作瑟瑟发抖状的随风旅鸟们,以及逐渐地靠近着它们的丝袜小姐姐之间的地面上,忽然钻出了一个绿色的魔人手掌。
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丝袜”就这么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手掌给拖去了异次元,被迫地消去了存在的痕迹。
从大难中逃过一劫的旅鸟们,在看了看彼此之后,脸上很快便浮现出了方才那般的嚣张表情。
嘿嘿嘿……
看样子,属于我们的时代还并没有结束啊!
“由于【效果遮蒙者】的发动被无效,所以【随风旅鸟x知更鸟】的效果成功地通过,我将卡组里的【随风旅鸟x白头鹰】检索上手,然后将其召唤到场上。”
“咕……果然,放任着怪兽效果的通过,会造成不可预估的后果吗?”
注视着全新登场的白色大雕,齐格弗里德的脸上,不自觉地闪过了一抹遗憾的神色。
要是刚才【效果遮蒙者】的发动,没有被无效掉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在失去了刚才的那个机会之后,他也将无法再阻止这些小鸟们的暴动了。
“nnd,刚才差点以为就要完蛋了啾!”
“就是说啊,我还以为接下来就要面临挨打的局面了~啾!”
“不过,幸好我们的master是强大无比的决斗王啾,这种程度的小手段,是不可能会对他生效的啾!”
三只旅鸟重新地飞跃至半空之中,与空中自由飞翔的白头鹰汇合到了一起,开始在游零的头顶盘旋飞舞了起来。
“在怪兽召唤的这个瞬间,我发动【随风旅鸟x白头鹰】的效果,从卡组里检索一只7星以上的鸟兽族怪兽。那之后,可以再把一只鸟兽族怪兽召唤。
怎么说?小少爷,你还有连锁吗?”
出于礼貌,游零在发动怪兽效果这个时候,向着对面的齐格弗里德提出了友善的询问。
齐格弗里德的手牌还剩下一张。
在【墓穴的指名者】的无效效果还在生效的两个回合里,就算他再来一张【效果遮蒙者】,那也是白给。
“啧……没有、连锁!”
下意识地咂了咂嘴,齐格弗里德看了一眼游零的方向,不自觉地露出了一副难看的表情。
“知更鸟”检索“白头鹰”,“白头鹰”检索本家的上级怪兽……
而这些怪兽的登场,又将能给游零带来一次额外的通招机会。
这岂不是意味着,只要游零拍出“知更鸟”,就能随意地召唤出卡组里的任何上级鸟兽族怪兽了吗?
这个系统,未免也太扯了吧?
就连帕拉多克斯交给我的“同调卡组”,都不具备着这等程度的运转力啊!
“根据白头鹰的效果,我检索卡组里的10星鸟兽族怪兽――【随风旅鸟x帝企】,并且将其上级召唤到场上。”
展示着手牌里的“帝企哥”,游零在这个时候,同步地使用了最开始发动的那张永续魔法卡――【随风旅鸟与未知之风】的效果。
“另外,【随风旅鸟与未知之风】的永续效果,只要这张卡在魔陷区域存在,我在作需要把两只怪兽解放的上级召唤的场合,也可以不把两只怪兽解放,转而把我场上的一只怪兽,与对方场上的一张卡送去墓地来进行上级召唤!”
“……纳尼?!居然把我的卡当成祭品来使用???”
“就是这样,我把我场上的【随风旅鸟x白头鹰】,连同着你场上的那张神秘盖卡一同送墓,上级召唤――【随风旅鸟x帝企】!”
在齐格弗里德一脸震惊无比的目光的注视下,来自于南极冰原的凌冽寒风骤然地呼啸而来,席卷了周遭的全场。
以两张卡片的离去作为代价,矗立于冰原之上的鸟兽族帝王,就此从寒风中现身,出现在了在场所有人的视野之内。
黑白交错的皮毛,大腹便便的姿态,以及对寒冷特化的厚实脂肪层……
这些强烈地个人特征,无一不在证明着这位“大人”的身份!
没错,它就是天下无敌的“帝企哥”,能以一己之力拍死攻击力5300的【访问码语者】的至高存在!
“……嘎嘎嘎嘎~~~!!!”
憨态可掬的帝企哥,在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之后,顿时从口中发出了极具个人特色的叫声。
不过,这个声音不管怎么听,都显得有些微妙就是了……
――
【随风旅鸟x帝企】
效果:
1:这张卡召唤成功的场合可以发动。从卡组将1张「随风旅鸟」魔法陷井卡加入手牌。那之后,可以把1只怪兽召唤。
2:只要上级召唤的这张卡在怪兽区域存在,对方场上的特殊召唤的攻击表示的怪兽,不能把效果发动。
3:这张卡与对方怪兽进行战斗的伤害计算时有1次,可以将1张手牌除外发动。那只对方怪兽的攻击力、守备力直到回合结束时变成一半。
――
值得一提的是。
刚才被魔法卡送去墓地里的那张盖卡是一张让游零感到十分熟悉的陷阱卡――【魔法筒】。
拥有在对方攻击时,把那只怪兽的攻击无效,并给与对方那只怪兽攻击力数值的伤害的效果。
是“阴间人”小表的最爱。
“唔……不选我场上的衍生物怪兽,而是非要去掉盖卡,难不成这些怪兽还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效果吗?”
视线在攻击力2700的帝企哥,攻击力3000的【原始生命态尼比鲁】,以及自己场上守备力3100的【原始生命态衍生物】之间来回地扫动,对此感到疑惑不解的齐格弗里德,忍不住皱起了自己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