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脸上,慵懒的梦茹翻转身子,想着再钻进被子中继续大睡,可已经闻到香味,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好想的东西,这么诱惑人,究竟是什么美味。
跟自己的思想在做斗争,可肚子咕咕叫起来,昨夜只顾着喝酒,没吃饱肚子,立马就爬了起来,看到欣儿在桌前吃着东西,早早的就弄好膜跟奶茶,立马跳起来,大步迈过去,抓起来就往嘴里塞,端起奶茶大口大口喝下。
险些被噎到,欣儿赶快帮她敲背,急促的劝起来。
:“你慢点吃,白姐姐,不着急有很多呢”
突然一人闯了进来,看到梦茹衣衫不整,迅速转过身去,用手遮住眼睛,羞涩的涨红脸颊,声的起来。
:“实在不好意思,两位姑娘,是我冒犯了,可是龙公子在等着你们”
只顾着吃的梦茹才反应过来,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飞身平床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露出一只手来挥挥。
:“知道了知道了,赶快出去,我没穿衣服呢”
欣儿捂着嘴巴笑起来,转过来指向她。
:“你还笑,还不快点把我衣服递过来”
哦的一声,慢慢站起来,将一旁的衣服帮她抱过去。
老鬼整理好了行礼,想着把棺材背起来,就可以出发,可独龙晓却两手空空,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只好装样子的询问起来。
:“鬼叔,这么重的棺材,要不,我来帮你背吧?现在你可是重伤初愈,别等会又加重伤势”
抬起头给他一个眼神,自然知道他并不是真心想背,只不过是故意而已,还真是个滑头,只能迎合着他,微微笑起脸,可感觉却是如此勉强。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这东西可是我的命,怎么能够给你,就算再重也得背着,到是你,自从没炼,轻松不少啊”
确实是这样,自始至终都没怎么拿过行礼,唯一给他拿的时候,还保护不了,就他这丢三落四的习惯,还是别让他拿最好,免得又让大伙挨饿。
突然前面的族人大吼起来,开始有许多人跑上前去,只能依稀听到几饶话。
:“不好啦,不好啦,阿奴奴,阿可可,跟人打起来了,看对方的武功十分撩,赶快上去帮忙,等下出大事就不好了”
让两人相当不悦,本来已经要计划走的,现在又出些事情,不得不去管管,看看到底是何许人也,竟敢来此造事,明明整个部落已经迁移的够远,还会发生这样的突发状况。
迟迟没有看到其他三人,还真是懒散,这事情非的管不可了。
三人跟他扭打在一起,却没能占到便宜,两人从生活在草原,空有一身蛮力,手中握的也是钝器,虽然威力巨大,可根本伤不到对方,都尔却不一样,因为从习武,加上手中奇怪的武器。
不停的变换着形态,虽然能够不断的进攻,可是身法却差上很多,三人虽然联手,可根本毫无默契,更像是各打各的,人数虽然多可并没提升实力,跟对付一人,没什么差别。
手中的武器变得巨大,双手握紧猛的开始砸下去,怒目而视,大声吼出来。
:“你这个家伙,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白色的长发,手中的断情剑,寒羽可没想起来他是谁,因为原来在皇城跟独龙晓交过手,并且还联合在一处,一眼便想起他来。
开始只是阿奴奴,跟阿可可跟他打起来,看到他们被欺负,才选择出手帮忙。
鞭子挥打在半空,羊群明白过来,全部掉头往左边去,哥俩刚拿起酒开始喝,却发现四人进入眼中,立马就赶忙冲上前去,抬起手拦住几人。
:“喂,你们是那个部落的人,为何进入我们的领地?这可是触犯了规矩”
寒羽抬头看上他们一样,只是普通的游牧民族,不想跟他们有任何过节,迈步开始往一旁走,谁知道他们还咄咄相逼,立马就张口大骂起来。
:“你是聋了吗?没听到我话吗?你们踩进我们的领地了,现在赶快滚出去”
本来只是为了走近道,才会打算往草原走,真是有些惹人烦,这些日子以来,手上沾的鲜血太多,走这条路,就是打算歇息一会,不想再继续打架,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非得要逼自己,那就只有动手。
双眼看过去,充满杀气。
:“还真是找死,那就送你们一程”
出脚直接踢过去,虽然被挡住,可接着继续出手,右拳朝着脸上打去,被他牢牢抓住,借力开始往后跳起来,腾飞在半空,旋转身子重重的踢在肩膀上。
开始只是出手试试,看来他们只有蛮力而已,并不会任何武功,一点内力都没樱
接着扭转身子出拳直接打在胸口,被打得往后连续退,阿可可看到大哥解决不了,才快步冲上来帮忙,双拳拼命的打向他,可侧过身子就完全躲开。
找到破绽,俯下身子,出掌横批往腰间肋骨打去,他整个人立马失去重心,膝盖直接顶在下巴上。
左手握着剑并没动,就这样一连贯的招式打出来,就将两人打得连连后退,根本就不是一个实力,差别实在太大。
站起来的阿奴奴,从怀中掏出牛角,立马放到嘴边吹响起来,寒羽眼神往那边看去,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没有任何表情。
:“本来不打算惹事,看来接下来又得大开杀戮”
流魁摸着胡须,表现的非常沮丧,刚能歇息三日,现在又得动手,还真是麻烦,自从跟着他以后,没有一能够消停,不是再杀人就是在还酬劳的路上。
寒羽是年轻,可自己的年纪已经有些跟不上了,希望今日不用那么麻烦,尽快解决早些离开这里。
映红却兴奋的不得了,自从学武回来以后,迫不及待的想证明给寒羽看,不能让他再瞧自己,毕竟这样的大帅哥,谁看了都会流口水,要是能够得到他的心,这不是更好。
寒晴作为他的妹妹,也只有他敢无话不讲,脸上紧张的不得了,十分担心哥哥,从他回来以后,从来没有停歇过,无时无刻都在战斗,并且每一次受的伤都不轻。
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恐怕他的身子承受不了,迟早一会倒下的,现在唯一的亲人,真的害怕,要是他突然死掉,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哥哥,要不还是算了,我们忍一口气,离开这里,再绕路就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