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有在之前看到过什么白色的衣物。”漠尘诅咒了这些人后直接询问他们,不过他也只是询问了其中几个,人数太多了也问不过来。
“之前啊,我们好像只在丧礼上看过那些人家戴着白色的孝布。”有人回忆着。
“只有这些吗?仔细想一想,这可能关乎到你们的命。”漠尘话语之间特意指了指。
被漠尘问到了一个中年男人脸色难看,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超乎想象,本来睡觉睡得好好的外面突然闹起来了,然后他们聚集在一起愤怒地去追那些搞乱的人。
然后就因为妻儿的威胁待在这里了。
他们何尝没有想过反抗,但就在刚刚不久,那些被分开了人们都逐个开始倒在地上没有生息的时候就真的开始害怕了。
“不知道,我们这个镇子最近办的丧事不是很多,或许你可以去问问李家的那一伙人,最近一次办丧事就是他们家了,死了个挺漂亮的女娃。”
男人眼前的漠尘消失不见,迎面走过来的是一个看起来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神色阴郁,而且身上还有着许许多多的疤痕。
“你来指路。”面前的小伙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但直接一手把他整个身体都给抬了起来。
......
现在漠尘和刘胜泽两人分头行动,漠尘去往那些没有亮起的地方看看有什么异常,而刘胜泽就留在这通过这里人们的口风看看还会有什么消息。
通过男人的指引刘胜泽很快就找到了他说的李家那伙人,不过他们是待在被厉鬼侵蚀的那群人里面。
数个鬼奴围了过来把他们带出来,刘胜泽就简单地问起了他们那次丧事的情况。
“你说那些孝布?那东西市面上你想买也很难买到了啊,就算是卖丧葬用品的店铺都很少有那种东西,我们的孝布都是自家裁剪出来的。”李家的一个女人嘀嘀咕咕地说着。
“那你们丧事办完后的孝布都放哪里去了?”刘胜则接着问。
“跟家里还没用上的棺材放在一起呗,不然还能放在哪里。”那股女人弱弱地说:“这东西用完大家都不管了,还不是我一个人收拾好的。”
“带我去。”刘胜泽说。
没有理会这条空旷街道上海聚集着的人群,这些普通人是根本打不过包围在这里几百的鬼奴,刘胜泽找到了一条线索,自然要亲自跟进。
李家的人带着刘胜泽和他的鬼奴们来到了自家的屋子,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精明的男子一路看下来发现刘胜泽是没什么针对他们的想法,自己的心思也逐渐活络了起来,缓缓地跟上了刘胜泽的脚步搭话。
“大哥,你们是官方的人吗。”话是疑问的话式,但语气却是直序的语气。
“最好别问,知道得太多不好,可能就是你搭上话都会死。”刘胜泽懒得理会这家伙,他和对方又不熟,没什么好说的,就算是将厉鬼的存在告诉了他们也无济于事,厉鬼只能让驭鬼者来对付,普通的平民基本上帮不上什么忙。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这样的人是不能透露自己的任何一点信息的,就像国外那些家伙也没有承认过那些部队是真的一样嘛。”男子自知是什么都得不到,也没有了太多搭话的念头,不过他的眼珠子还在骨碌碌地转着,看样子心中地好奇更多。
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放在李家大堂里面的一副棺材,还是个没有上漆的原木色,上面堆叠着一件件衣物和白色的孝布。
鬼奴过去把上面的东西拿了下来,同时也打开了棺材看看里面会不会藏着什么东西。
拿起鬼奴递到自己面前的衣物,刘胜泽一件件查看,都是现代风格的衣物,他拿着也没什么不适,更没有出现之前在自己鬼奴身上的那种腐烂,就连那些用过的孝布都没有上面问题。
他走近看看,打开的棺材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里面的空间也就最多塞两个人进去,更不存在什么暗格。
“你们来个家里管事的过来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他问。
在周围鬼奴无形的逼迫下那个嘀嘀咕咕的妇女走了出来,双手略微发着抖清点着原本堆积在棺材上的东西。
“少,少了。”着妇女声音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站在刘胜泽旁边还是因为这些东西的无故减少而感到害怕。
“少了什么?”刘胜泽问。
“少了几件孝布,我记得总共就十五件孝布,有一件包在咱家死去的女娃身上一起下葬了,剩下的十四件我都整理好放在了棺材上面,但现在我数下来只有十件了。”
“还少了什么?”刘胜泽追问。
“没,没了,就少了这么些东西。”女人回答道。
“行,你继续找找,我这边已经深入到了那些没开灯的房屋里,倒是看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记忆之中的漠尘对刘胜泽说。
刘胜泽刚刚看到的一幕漠尘也都通过健忘诅咒看到了,不过漠尘暂时关不了刘胜泽那边发生的异常,现在他正看着面前已经站起来了的死人。
那只看不见的厉鬼已经被漠尘限制驾驭住了,所以他的猜测是对的,那件白衣真的还在这个村镇当中。
白布感知着,似乎是因为漠尘现在体内有这那只厉鬼的原因,他的感知并没有被这些死人体内的灵异所阻挡,这些死人体内和之前漠尘发现的腐烂一致,但他发现死人体内已经腐烂了的血肉正在发生着转变,变得诡异扭曲。
漠尘直接靠近,那股徘徊在他身边腐烂的灵异很快就将这些重新站起来的死人解决,漠尘两手一抓,面前的死人身体直接被他扯开,里面腐烂的器官四散飞落了一地。
“为什么会这样?”漠尘有些疑惑,他感知得很清楚似乎这些死人体内的血肉被新出现的灵异一直维持着,就维持着那腐烂的样子,这与其说是让死人变成了厉鬼的鬼奴,倒不如说是一种另类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