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点点头。
张镇这个二哥,把一块地方牢牢抓在手里的本事,朱厚照还是叹为观止的!
鞑靼人跑了,留下大量的草原,要是放在原来,汉人在这里站不住脚,鞑靼人善于放牧,但游牧不好控制,就算他们内附了,前面恭顺一段时间,到了后来有强悍着崛起,很快就会控制这些游牧的鞑靼人集结起来,重新成为大明的敌人!
现在好了,张镇直接把水草丰美的草地给牧民分了,建起了固定住所,让他们定居了,而且通过盐巴、茶叶、皮毛和肉类交易,直接用经济手段很好地控制了这些牧民,给予了他们安定温暖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土豆和玉米这东西好啊,生长周期短,只要有一百多天的热天,就能很好的生长成熟,而且产量奇高,产生足以养活很多人的粮食……这为汉人在草原边缘,黄河河套一带定居提供了必要条件!
现在说出经略东北这样的打算,就是个成熟的打算,只要移一批流民过去就是!
反正南方可耕种的土地,大部分都掌握士绅手中,士绅待这些土地,犹如他们的命根子。
不论怎么样,他们不会分一亩三分出来,给佃农的……
人地矛盾现在只能越来越紧张……
要不然,王守仁不可能不到俩月时间,就在南方也掀起如此的燎原之势。
现在那些苦逼的失地农民,正在一步一步的、越来越多的转化为流民……
相对于让这些人去做工人,在各个工坊,拿着银子做事儿,他们还是更加渴求大量的土地,让他们耕种!
这是千年来,扎根思想深处的东西。
只要一个个村落能在张镇所说......到了七八条眼神警惕,身体匀称,一看就是好苗子的狼犬……
朱厚照两眼放光:“这是好东西啊,正想着,这玩意儿不够呢,你又送到了这么多……
你不知道这些东西训练出来有多么的可怕,无论你藏的多么隐蔽,它们都能给你找出来……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的警惕性真的很高,闻到陌生气味、觉察到了危险气息,他们能第一时间提醒……
而且最近经过我们的训练,它们醒人的方式已经,已经不再用高声吠叫了……
他们会悄悄的咬着你的裤管儿提醒你……
这样特别有利于打伏击……”
“这就对了!
你以为我费尽心机,给你弄这些狗狗干嘛?
只是因为他们很可爱吗?
不就是为了让你将来在茫茫林海雪原,好把那些家伙,一个个给找到,消灭嘛!
要不然,你们过去,连人家的毛都找不见一根?要不在你睡觉的时候,悄悄的,脑袋就被人搬走了……”
朱厚照愉快地带着八条小崽子,回军营去了……这玩意儿长得很快,半年多就能够长成可用的,一年多,就已经成为一条成熟的狗狗了……
因为有着黑背和狼的血统,他们的警惕性、服从性和智商都很在线,战斗力也满格,现在新军中,早先过去的那些,一个个都已经是人见人夸的优秀战士了……
把这一切安排妥当,事情都有手下已经培养起来的人去做了,张镇就回到京师去了!
因为秋闱开考马上就开始了,唐寅带着百十个人,经过一个多月的临阵磨枪,现在就算不快,也已经亮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训练,刘杰、李兆番、张元、王延陵等......人现在做梦说梦话,都是背诵八股模板,说起话来,随口就是平仄押韵对仗工整的句子,可以一战!
刘杰回到家里,丢下沉重的箱子,见到父亲内阁首辅刘健刘大人,恭敬行礼……
“嗨,要不是你化成灰老夫都认识你,你是老夫的儿子,老夫还想着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这是谁呀?将近三年都不见你了!”
“都是儿子的错,请父亲责罚!”
“算了!听张镇说,你在那边也不算是混吃等死,太子回朝,跟万岁说,你们弄出了国之利器,功在千秋,看到万岁认真的样子,想必事情是真的?”
“是真的,儿子几乎全程参与了,只有最近一个月备考,才没再参与……不过据说现在已经成了!父亲,等你见到的时候,你就不会怪儿子不孝了……”
“等见到了再说!你在备考?意思是你回来这是要参加秋闱科考了?”刘健脸上难掩鄙夷失望的神色,刘杰这个儿子,是他的三子,资质驽钝,三十七八了,参加科考无数次,仅仅是个秀才……
“正是!”
“你背着这一箱子是什么?给为父的礼物吗?”刘健提了一把,十分沉重,纹丝不动,他想不通自己儿子这么个文弱书生,背着这么沉重的玩意,是如何做到脸不红气不喘的……
“这是儿子最近做的八股,请父亲斧正!”人现在做梦说梦话,都是背诵八股模板,说起话来,随口就是平仄押韵对仗工整的句子,可以一战!
刘杰回到家里,丢下沉重的箱子,见到父亲内阁首辅刘健刘大人,恭敬行礼……
“嗨,要不是你化成灰老夫都认识你,你是老夫的儿子,老夫还想着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这是谁呀?将近三年都不见你了!”
“都是儿子的错,请父亲责罚!”
“算了!听张镇说,你在那边也不算是混吃等死,太子回朝,跟万岁说,你们弄出了国之利器,功在千秋,看到万岁认真的样子,想必事情是真的?”
“是真的,儿子几乎全程参与了,只有最近一个月备考,才没再参与……不过据说现在已经成了!父亲,等你见到的时候,你就不会怪儿子不孝了……”
“等见到了再说!你在备考?意思是你回来这是要参加秋闱科考了?”刘健脸上难掩鄙夷失望的神色,刘杰这个儿子,是他的三子,资质驽钝,三十七八了,参加科考无数次,仅仅是个秀才……
“正是!”
“你背着这一箱子是什么?给为父的礼物吗?”刘健提了一把,十分沉重,纹丝不动,他想不通自己儿子这么个文弱书生,背着这么沉重的玩意,是如何做到脸不红气不喘的……
“这是儿子最近做的八股,请父亲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