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从照顾嫂嫂开始修行正文卷三零四收入房中屋内灯火通明,宁菀双手交叉护着双肩,三千秀发披散在香肩和后背,那张温婉华美的脸蛋儿上,此刻被惊慌与羞恼所占据,那堪称完美的娇躯,在灯光的照耀下,白璧无瑕,几有圣洁之感,尤其是那粉润唇瓣光泽莹莹。
“你你怎么来了?”在这浴桶中,宁菀躲都没处躲,脸蛋涨红的。
手指在那白皙柔软的肌肤上抚摸着,陈墨低头亲了下宁菀的后颈,继而拉过丽人的纤纤柔夷,让她面对着自己,只觉得触感细腻、绵软,让人爱不释手,轻声道:“出了一身汗,回来洗洗。”
宁菀微怔,抽了下手没有抽出去,便道:“那你便去沐浴啊,来我这作甚?”
“宁姨不是正好要沐浴完,我们一起洗,也能省点水。”陈墨轻柔的声音传入了宁菀的耳中。
宁菀:“……”
伱平庭县侯家大业大的省这点水?
这点水要多少钱?
用不起这钱我出。
见这丽人轻轻错愕,陈墨已经松开了她,提起木桶把桶里的水倒入了浴桶中,宽衣解带后,不由分说的便迈入了浴桶中。
热水浸过身体,浴桶的水本就比较满,陈墨进来后,有种要溢出的感觉。
宁菀惊得忙要从浴桶出去,可陈墨却揽过她的香肩,紧紧拥在怀里,附耳说道:“过了这么久,宁姨考虑的怎么样了?”
之前拥抱好歹是有着一身蛋壳,可是现在
宁菀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陈墨的一切。
她以前和梁松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是相敬如宾,一切都遵从礼数。
比如二人从不白天荒唐。
大庭观众之下,也从不谈情说爱。
举止得体正经,敦伦之事也是事先询问她可不可以。
而陈墨,在这些方面就如同一个顽童,不被礼数却束缚,洒脱且荒唐.
但宁菀也不知为何,她心里喜欢的却是陈墨这种。
从小到大的循规蹈矩,这种打破常规的跳脱,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叛逆,让她心跳都加快了许多。
这也就是为什么黄毛往往都能得逞的原因。
听着青年的话,宁菀芳心都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见宁菀不说话,陈墨附耳厮磨道:“宁姨,你上次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若是知道你骗我,我会很生气的。”
陈墨捏着宁菀下巴,眼神微冷,语气带着些许玩味的说道。
“没没有。”宁菀目光有些躲闪,不敢看陈墨。
“那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陈墨目光追寻着她的眼睛,不让她躲。
宁菀双手攥紧成拳,见陈墨步步紧逼,贝齿着轻咬着樱唇道:“你非要这么逼我吗?”
“我哪有逼你,是你自己说给你考虑的时间的。该不会是宁姨想不认账吧。”
“才不是。”
“想不认账也晚了,今晚我来了就不会走了。”
陈墨凑到了宁菀这秀丽琼鼻上,两片桃红莹润的唇瓣,只觉气息馥郁,成熟丰美是胜。
听着青年那霸道的话,宁菀也不由自主的闭下弯弯睫毛,原本丰腴白皙的脸颊,浮起了浅浅红晕,明艳如一支红梅,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海。
但青年总是不老实的,原本只是享受的亲吻,可青年却想要的更多,想要了解她的心胸有多宽广。
而梁松却从来不会这些。
哎呀,好端端的想起他干嘛。
宁菀想要拿开陈墨的手,但陈墨并不想听她的话,一意孤行。
无奈,见推托不了,宁菀只能任由陈墨施为了。
不过见陈墨的举动越来越过分,甚至想在浴桶中.
宁菀连忙阻止了陈墨的胡来。
陈墨:“???”
他以为宁菀真的还没考虑好。
看着陈墨那疑惑的目光,宁菀主动的伸出藕臂,搂住了陈墨的脖子,想要开口,但芳心的羞涩,愣是让她酝酿了好久,方才说道:“别在这这里。”
“那在哪里啊。”陈墨知道宁菀的意思,但还是故意打趣了她一声。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宁菀闻听这打趣之言,只觉芳心羞恼,脸颊酡红如霞,嗔怒道:“莫要打趣我。”
“哈哈哈。”陈墨大笑三声,大手伸过宁菀的腿弯,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哗啦啦的水珠从两人的身躯上滑落,滴入浴桶中,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
陈墨抱着宁菀迈出浴桶,赤着脚朝着软榻走去,身后的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水渍脚印。
宁菀搂着陈墨脖子,脸颊贴在陈墨的胸膛,感受着青年那强有力的心跳以及那雄浑的男子气息,宁菀即紧张又期待。
她当初新婚时,都没有这种感觉。
陈墨为了不让宁菀觉得自己不怜惜她,轻轻的将她放在了软榻上。
宁菀心思本就是玲珑剔透的,她能感受到陈墨温柔,对此心中好受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他这人,还是挺心疼人的。
为此,她也是微微起身,想要动手把被褥铺好,免得到时乱来的时候来不及
然而,她刚侧着身子,却听到“啪”的一声异响,在房间里显得声音颇为响亮,分明是磨盘受袭。
“你”
宁菀此刻丰颜雍美的雪颜之上满是羞粉之色,贝齿都要把樱唇给咬破了,回头看着陈墨,美眸满是难以置信。
这人是不是欺负她贯了,一次次对她得寸进尺。
可也不知为何,宁菀只觉芳心惊颤不已,娇躯绵软几许,心绪纷飞。
陈墨凑近而来,双手拥住了好似要炸刺的丽人,低声说道:“宁姨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便让我痴迷得很。”
在宁菀之前对陈墨说的那番话时,她的心神便已对陈墨不设防了,精致如画的眉眼妩媚流波,一股成熟的人妻韵味丝丝流溢而出,任由陈墨紧紧相拥。
察觉到青年那侵略的目光看来,宁菀伸手抵着陈墨的胸膛:“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陈墨一愣:“什么要求?”
“永远不要抛弃我”宁菀把脸颊依偎在陈墨的胸口,聆听着他的心跳,仿佛要从他的心声中,判断他等下说的话是真是假。
“傻瓜。”陈墨手指抚摸着宁菀的脸颊,能从话语中感受到她的不安。
她已经先后被梁松和宁家抛弃过了。
受过伤的人,是很敏感的。
陈墨笑道:“当初我让宁姨在龙门县住下的时候,便做好了让宁姨长久住下来的打算,当时我都不打算抛弃宁姨,现在宁姨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哪会抛弃你。
更别提,宁姨你可是我的贤内助,福泽火锅酒楼都还要你来负责,若是你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陈墨亲腻着。
听着陈墨那沉稳的心跳,话语也没有一丝停顿,宁菀心中稍安了一些,道:“请君怜惜。”
此话,如同战场上士兵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将一往无前。
……
另一边。
梁雪的房间中,梁雪刚沐浴完,瞧见窗外的夜色,便知陈墨今晚不会来了。
也好,若是陈墨夜夜在她这里留宿的话。
会引得其他姐妹们嫉妒的。
可是,今晚陈墨没来,夜色漫长,梁雪坐在空旷的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
因为陈墨将她的作息打乱,不到子时,她根本睡不着。
按理说,她可以找韩安娘她们解解闷,打发一下时间的。
可是在韩安娘她们的面前,梁雪总是有些拘谨的,一些话,也不适合跟她们说。
待坐了一会后,梁雪起得身来,打算去找宁菀说说话。
曾经二人作为有矛盾的“敌人”,可现在,两人在这龙门县,是最亲近的人了。
夜色已深,后院灯火熄灭了许多,大片地方都是黑暗的。
梁雪在这里住了几年,对这里地形布局早已是了然如心。
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宁菀的庭院外。
梁雪轻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
房间里。
宁菀是久旷之身,再行敦伦之事,就好似前几年南方的水灾,那双明丽、柔媚的美眸微微眯起,齐若编贝的樱颗贝齿咬着莹润如水的唇瓣,眸光似勾画出了一幅优美的山水画。
此刻的她,云鬓散乱,宛如那乡下村妇初进大观园,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大观园里的画面,心神杳杳,不知何往,颇为留恋。
那秀气玲珑的琼鼻之下,莹润微微的唇瓣轻启,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陈墨附在她的耳边低语:“我与他孰强……”
闻言,宁菀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血红:“你要死啊.”
这人真是太坏了。
这个时候居然提那人
但宁菀这时的反应,落在陈墨的耳中,就好似那打情骂俏的娇嗔,若在旁人看来,两人就是那亲昵的两口子,足以羡煞他人。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自屋外响起:“宁姨,你睡了吗?”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宁菀听到梁雪的话,心中慌的不行,聪慧过人的她,此刻慌得六神无主:“怎么办?怎么办?雪儿她来了,她怎么来了”
可当她以为陈墨也会慌的时候。
她却看到青年的面容居然殷红了一些。
他.这是什么反应?
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