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楚泽的目光突然被西夏主将吸引。
那名主将骑在高头大马上,不断发号施令。楚泽仔细观察,突然发现了一个细节。
每当西夏主将下令时,都会不自觉地抬起右手。而每当他这样做时,身边的亲兵就会立即行动。
楚泽眼前一亮,心中有了主意。
“来人!”
楚泽一声令下,一名亲兵立即上前。
“你去传令,让弓箭手准备就绪,一旦我发出信号,就瞄准西夏主将的右臂射击!”
亲兵领命而去,楚泽则继续观察战局。
他知道,这个计划风险很大,如果失败,不仅无法改变战局,还可能暴露自己的位置。
但眼下局势危急,楚泽别无选择。
就在西夏军即将攻破防线时,楚泽看准时机,猛地挥动令旗。
“放箭!”
随着楚泽一声令下,无数箭矢如雨点般射向西夏主将。
西夏主将显然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偷袭。他本能地抬起右手想要下令,却在这瞬间遭遇密集箭雨袭击。
锐利的箭矢如蝗虫般扑面而来,西夏主将仓促之间难以完全避开。一支冷箭精准地射中了他的右臂,鲜血瞬间染红了华丽的战袍。
剧烈的疼痛让西夏主将脸色骤变,他强忍着痛楚,试图继续指挥战局。然而右臂的伤势严重影响了他的行动,原本流畅的战术部署变得迟缓混乱。
楚泽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战机。他高举令旗,宏亮的声音穿透喧嚣的战场:
“全军听令!趁敌主将受伤之际,全力出击!”
随着楚泽的一声令下,早已严阵以待的宋军将士如潮水般涌向敌阵。他们灵活运用“游龙步”,在敌军阵中来去自如,宛如游鱼穿梭。
西夏军队顿时陷入混乱。失去主将有力指挥的他们犹如无头苍蝇,在宋军的凌厉攻势下节节败退。
楚泽亲自率领精锐骑兵,如一柄利剑直插敌军心脏。他手持长枪,所向披靡。凡是挡在他面前的敌军,无不被他一枪挑落马下。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动地。鲜血染红了黄沙,无数将士倒在血泊中。然而楚泽却仿佛不知疲倦,他的身影总是出现在战况最激烈的地方。
“将军小心!”
一名亲兵突然大喊。楚泽猛地回头,只见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取他的面门。
电光火石之间,楚泽凭借多年沙场历练的直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侧身避开。那支冷箭擦着他的耳际飞过,带起一缕青丝。
楚泽眼中寒光一闪,循着箭矢来源望去。只见不远处,西夏主将正冷冷地注视着他,手中还握着一把弓箭。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瞬间迸发出惊人的杀意。楚泽二话不说,策马朝西夏主将冲去。西夏主将见状,也不退缩,迎面而上。
“铛!”
两柄长枪在空中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楚泽与西夏主将就这样在混乱的战场中央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两人都是百战老将,武艺高强。他们你来我往,招招致命。长枪在空中舞出道道寒光,宛如两条互相缠斗的恶龙。
西夏主将虽然右臂受伤,但左手的功夫却也不弱。他的枪法凌厉狠辣,每一招都直取楚泽要害。
楚泽则是稳扎稳打,他深知对方伤势在身,只要坚持下去就有必胜的把握。因此他采取守中带攻的策略,时不时给对方来个出其不意的反击。
两人就这样缠斗了近百回合,谁也奈何不了谁。周围的将士们看得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厮杀,为这场旷世之战让出了一片空地。
“楚泽,你果然名不虚传。”
西夏主将一枪逼退楚泽,气喘吁吁地说道。
楚泽冷笑一声,并不答话。他暗暗观察着对方的动作,寻找可乘之机。
突然,楚泽眼前一亮。他注意到西夏主将每次出招时,右臂都会不自觉地颤抖一下。显然那里的伤势比想象中更重。
楚泽心中有了主意。他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引诱对方进攻。
果然,西夏主将看准时机,一枪刺向楚泽胸口。
楚泽早有准备,他猛地向后仰身,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对方的枪杆。
西夏主将痛呼一声,右手不由自主地一松。楚泽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长枪如龙,直刺对方咽喉。
“噗嗤!”
鲜血喷涌而出,西夏主将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泽。
“你你.”
他想说什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见他身体一歪,重重地栽倒在地。
“西夏主将已死!我军胜矣!”
楚泽高举染血的长枪,发出震天的咆哮。
这一声呐喊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点燃了整个战场。
宋军将士们士气大振,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而西夏军队则如同斗败的公鸡,丧失了所有斗志。
楚泽乘胜追击,率领大军对溃逃的敌军展开无情的屠杀。战场上哀嚎遍野,鲜血汇成河流。
当夕阳西下时,这场惨烈的大战终于落下帷幕。宋军以少胜多,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楚泽立于城头,俯瞰满目疮痍的战场。他的心情复杂难明,既为胜利而欣喜,又为生灵涂炭而悲伤。
“传我军令,妥善安置伤员,厚葬阵亡将士。”
楚泽沉声下令,语气中充满了对逝者的尊重。
“是!”
亲兵领命而去,楚泽则独自站在城头,陷入了沉思。
这场大胜固然可喜,但背后隐藏的阴谋却让他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否则,这场胜利很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几天后,楚泽秘密返回京城。他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乔装打扮成普通百姓,混入熙熙攘攘的街市中。
楚泽深知,要查清朝中的阴谋,光靠明面上的调查是远远不够的。
他必须亲自深入民间,倾听百姓的声音,寻找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