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张扬如同没事人一样,继续朝着二虎走着。
看到不断靠近的张扬,二虎内心里那个急,真怕他身后的那些人会伤害张扬。
没过一会儿,张扬审视着二虎身后的众人,再看看二虎,就准备拉扯二虎。
却是被二虎身后的那个男子抢先一步,意图劫持张扬。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张扬也懂得功夫。
“卧草,情报有误。”
一把冲上去准备挟持张扬的那队长一把扑了个空,被张扬逃脱后,这是给那队长的第一反应。
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已经打草惊蛇了,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兄弟们,杀了他。”
这时的那队长因为轻敌,让张扬逃脱了,愤怒之余大喊着对他身后所有的人下令道。
在那队长的命令下,二虎身后的许多人立马脱下伪装,一个个变成了黑衣人。
看到这一幕的那些老百姓尖叫连连,四散逃命。
而那些黑衣人已经顾不上那些老百姓了。
幸好那张扬距离他们比较近,如果没有走过来迎接二虎,他们反而没有这么好的机会。
得到命令的所有黑衣人直接朝着张扬冲杀了过来。
只剩下呆呆的二虎站在那里。
这一刻二虎知道,他们被人利用了。
这些人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张扬。
那他们现在该怎么办?
看看那些黑衣人,足足有五六百人。
而距离张扬不远处的粥棚那里,也只有不足二百的火山军。
这要是打起来,那些火山军军士能够打的过吗。
就在二虎思谋之际,听到杀喊声的那些火山军军士也是朝着张扬追赶了过来。
此时的张扬看向眼前的那个男子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个就不劳你关心。”
“有什么问题,去问阎王吧。”
对于这些杀手而言,他们的目标明确,就是杀人。
他们也知道,任何一个犹豫和疏忽都会导致任务的失败。
故而在他们的意识里,绝对不会磨磨唧唧的,给他们的目标以可乘之机。
回应了张扬后,那男子直接对着张扬迎了上去,两人打斗在了一起。
虽说张扬这一段时间也在练习武艺,但他怎么可能是一个杀手队长的对手。
没两下就被一脚踢飞了出去。
待张扬落到地面上时,他身后的二百火山军也是赶了上来。
为首的一个千夫长见状,一把扶起了张扬。“副帅,您没事吧。”
“没事。”
张扬回应道。
“那些人很厉害。”
胸口一阵疼痛感袭来,迫使张扬咳嗽了两声后继续补充道。
“将军,待副帅先走,这里我顶着。”
和那些黑衣人一经交手,那百夫长就感觉到了意外。
就凭这些人的战斗力和素质,那百夫长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个人不简单。
只得回头和那千夫长暗示道。
听了那百夫长的说辞,那千夫长立马意会,直接让两个军士架着张扬,就准备离开。
“你要干什么,如果走了,他们不就危险了吗?”
听到那千夫长的说辞,张扬一边被那两个军士架着后撤,一边嘶吼道。
“等副帅到了安全的位置,怎么治罪都行。”
“你是我大顺的希望,我不能让你在我面前被敌军伤害。”
“作为军人,从我们穿上军装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想过能够活着回来。”
“是你给了我们生的一样。”
“我们这一百多人即便是全部战死,只要你活着,还可以保家卫国,还可以保护更多的军士。”
“我们死得其所。”
见张扬不停的挣扎,那千夫长一边和张扬解说着,一边催促着。
当然,那千夫长的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一直以来,不管是大顺和大金,西夏还是大辽作战,遭受损失最大的,往往都是大顺。
打了败仗之后大顺还的割地赔款。
对于军人而言,这是耻辱。
作为大顺男儿,即便知道穿上军装意味着死,那也要参军。
要不然,整个大顺就更没有希望了。
仅仅一个照面,那百夫长的一百人就被那些黑衣人杀掉了一大半。
在两个会合,那个百夫长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到那些战死的火山军军士,那队长嗤之以鼻,不以为然。
看了一眼那百夫长后,只是淡淡的对着身后的那些黑衣人下令道:“追。”
就这一个字,所显示出来,是满眼的残忍和冷血。
很快,那些黑衣人再次追了上,听到动静的那千夫长回头望去,就看到身后给娃娃的那一片。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那一百人已经被这个黑衣人杀了,一个不剩。
这时候的那千夫长恨的牙痒痒,手里的大刀灭的呲呲作响,恨不得冲上去和那些刽子手拼了。
但他知道,这个时候还不是时候。
报仇事小,保护张扬事大。
不能因小失大。
“你们几个带副帅先走。”
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黑衣人后,那千夫长对着一个伍长下令道。
得到命令的那个伍长立马架着张扬继续向着上京城后退了过去。
而那个千夫长相对来说比那个百夫长要冷静一些。
他知道,硬拼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那样只会是白白送死。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张扬离开,要想让他安全,就得拖延时间。
这么想来,那千夫长便下令所有盾牌兵形成了弧形防御。
所有军士的长枪搭在了盾牌之上,严阵以待。
敌不动我不动。
对于火山军的如此举动,那男子无动于衷,直接一个手势,就朝着那千夫长冲了上去。
对此情况,那千夫长直接下令,所有军士有序的后撤。
这一举动倒是让那男子有些意外。
便对着那千夫长喊话道:“不愧是火山军,你们这样做,倒让我不忍心杀你们了。”
“给你们一个机会,当我们过去。”
想他也是军人出身,一开始,他也是怀揣着梦想,想要保家卫国的。
可造化弄人,一步一步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丧失了他的初心,沦为了别人的杀人工具,只为了那个遥不可及幻想。
“痴人说梦,想要对副帅不利,除非从我的身体上踏过去。”
面对那男子的喊话,那千夫长直截了当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