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祭酒~”
小心翼翼地搂着昏迷的朴恩真,女侍卫神情骇然,语带颤音地轻呼着。
自家主子突然晕倒,男侍卫满脸慌张,却又手足无措,呆在了当场。
随着最后十个锦盒开启完毕,慕念薇紧蹙黛眉,满心嘀咕。
“十个锦盒都是空的?”
“最后12张通行证去哪里了?”
“这货到底在搞什么鬼?”
实在有点想不通,慕念薇侧首看向墨轩,希望从他的神情中琢磨出一丝端倪。
哪里知道,却发现这货直勾勾地盯着贵宾席,一脸的幸灾乐祸诡笑。
下意识地顺着墨轩的目光瞅去,慕念薇这才发现,那个所谓的皇家祭酒,已然倒在女侍卫怀中,状似昏迷。
心里一个咯噔,慕念薇忍不住俏身玉立,心绪万千。
拍卖会虽然是墨轩一手策划,但是,对外宣称的东家,却是慕家。
那个高丽才女,是皇家祭酒,身份还是不一般的。
虽然高丽国小势弱,但好歹也是自成一国。
如果高丽皇家祭酒在慕家出了意外,那就牵涉到邦国之交,还是有点麻烦的。
于是,无数念头闪电般从脑海中划过,慕念薇径直朝贵宾席走了过去。
“这位姑娘,你家小姐怎么回事?”
来到女侍卫面前,无视周遭那些看热闹的目光,慕念薇脸现担忧,柔声询问着。
“我家祭酒,发现最后十个锦盒全是空的,许是急怒攻心,晕了过去。”
“请这位小姐,帮我们找一个郎中,麻烦您了……”
听着女侍卫那带着哭音的话语,慕念薇一愣,脑海中浮现出墨轩的那句话,“那个朴恩真,有哭的时候。”
似乎。
朴恩真的晕倒,与那十个空的锦盒有关。
可是,目前状况,也由不得慕念薇去深究什么,转身便欲帮着寻郎中。
正在此时,墨轩却一摇三晃地走了过来。
“当家的,不用找郎中了。”
“在帝军时,小谢有个三病两痛,或是头晕目眩的,都是我帮着处理。”
“不就急怒攻心,晕过去了吗?来,看你家相公的手段~”
一边说着,一边带着猥亵笑容,双眼直勾勾地盯住那对微微起伏的傲然酥胸,墨轩伸出了禄山之爪。
知道这货想趁机揩油,慕念薇一把将他右手抓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斥到:“不要添乱,毕竟是高丽祭酒,容不得你的龌龊心思。”
“去,赶紧帮忙找个郎中来。”
嗅着便宜老婆檀口中呼出的甜腻香气,感受着耳孔处软乎乎、麻酥酥的热能,墨轩不由得双目圆睁,一脸的惬意神情。
随即。
这货依葫芦画瓢,将自己的血盆大口凑到了慕念薇耳边。
“当家的,她急怒攻心,血凝气滞,如果不及时施救,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和墨轩贴面而立,耳间传来阵阵热力,慕念薇娇躯微震,似乎有一股莫名战栗,从脚心闪电般蔓延至指尖。
强自控制着酥软的娇躯,慕念薇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和墨轩拉开了距离。
“真的?不要诳我!”
似乎十分满意便宜老婆的过激反应,墨轩脸色一肃,重重点了点头。
慕念薇满心纠结,忍不住环视一周。
可是。
要在会场寻找一个郎中,还真有点为难。
再而,难得见得墨轩那凝重的神情,慕念薇心里犯起了嘀咕。
“难道,我真的冤枉他了?大才女的情形,真如他所说的那么紧急?”
哪里不知道便宜老婆在纠结什么?
墨轩撇了撇嘴,“真不要我救?嗝屁在这里,到时候,你负责善后。”
说完,墨轩转身便走,脸上瞬间挂起了一副诡秘笑容。
慕念薇银牙一咬,伸手拉住了墨轩。
“快!既然形势危急,你赶紧将她救过来。”
似乎,慕念薇已经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因为,她的确发现,朴恩真的情形,或许真有点不容乐观。
那张面如圆月的美丽脸庞,此时血色全无,甚至还微微泛着青黑,
一口银牙紧咬,精致的小瑶鼻,似乎出气多,入气少。
即使女侍卫在那里不断地掐着人中,她也是紧捏粉拳,全身僵直,没有一丝反应。
而那微微起伏的傲然酥胸,频率也是越来越低。
慕念薇一阵头疼。
这算什么事儿嘛?
锦盒是空的,气就气嘛,怒就怒嘛,也不带将自己搞得要死不活啊~
第一次看见,竟然还能够把自己气死的,你朴恩真也算是独一份了。
要是你真的气死在慕家,我不是无妄之灾吗?
……
就在慕念薇愁绪千转之际,墨轩已经将禄山之爪伸到了那只傲然高耸之上。
女侍卫已经六神无主,哪里还在乎这些细节。
只要这个男子能够将自家祭酒给救回来。
不要说将魔爪放在胸脯上,即使伸进衣衫内,她也不会阻止的。
墨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容,单手将那团软玉包裹在了掌心。
“我糙~”
“还别说,手感真他吗的好。”
“温润软绵,弹性十足,麻呆了~”
墨轩一阵暗爽,掌心用力,开始缓缓揉搓起来。
猛地,手势下沉,重重一压,傲然酥胸被挤压变形,场景甚是香艳。
“咳咳~”
轻咳两声,朴恩真嘴角渗出一缕暗红色鲜血,幽幽醒来,缓缓睁开了美眸。
见得掌中美女醒来,虽然有点留恋那种滑腻软绵手感,墨轩还是缩回了右手,一脸自傲地看向了慕念薇。
知道这货没有诳自己,即使不耻他那猥琐的动作,慕念薇还是忍不住暗暗舒了一口气。
凑至朴恩真面前,慕念薇一脸的关切,“朴姑娘,没有大碍吧?”
“是否需要下去休息会,我帮你找个郎中好好诊断诊断。”
虽然墨轩将朴恩真救醒了,似乎,慕念薇还是有点不放心。
朴恩真美眸中满是迷惘懊悔,俏脸呆滞地看了慕念薇一眼,并未回话。
只是神情恍惚,自顾自地小声喃语着:“怎么会?怎么会?”
“明明还有至少400张,怎么十个锦盒全是空的?”
“全是空的?”
念叨至最后,朴恩真一直小声重复着那四个字,双眸呆滞,状若癫狂。
见得朴恩真为了通行证,似乎有陷入疯魔的迹象,慕念薇暗叹一声,却又毫无办法,只得将求助目光投向了墨轩。
似乎。
渐渐地,毫无理由,慕念薇对于这个便宜相公,不知不觉地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依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