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于莉还在卧室里酣睡，没穿衣服的那一种，聋老太太看到了，只要她一喊，肯
    定会出大事儿。\"
    “好，我想让你救出易中海。”
    \"聋老太太无奈，只能把音量压得极低。
    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你是担心他出卖你吧?”
    “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他一定会出卖你。”
    “你没多少日子了，回去该吃什么吃什么，该喝什么喝什么，留下遗憾，你很快
    就要上路了。”
    宋玉笑了。
    他一直在听聋老太太的心声。
    \"聋老太太怕易中海出卖她，才想不惜一切代价救人。
    “你先别拒绝这么快。”
    “我告诉你…”
    聋老太太停下。\"
    向左看看，向右看看，又向后看看。
    确定周围没人，才把音量压得更低一些继续说。
    “我藏着一批宝贝，价值难以估量，至少值一万多。”
    “只要你答应我，把易中海救出来，我的宝贝全给你，把宝贝换成钱，你一辈子
    都花不完。\"
    聋老太太很得意。
    \"易中海一直精心照顾他，就是想要她的钱，她就一直吊着易中海。
    “你留着买纸钱吧!
    宋玉不在乎。
    他缺钱吗?
    不缺!
    “你…”
    \"聋老太太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晕了。
    “晦气!”
    “怎么晕倒在我家门前了?”
    \"宋玉叹一口气，捡起聋老太太的两根拐杖，抓住她的右腿，一路从后院直拖
    到前院狗窝。\"
    有不少人看到这一幕了。
    “太残暴了，以后绝对不能惹宋玉。”何大清冒出一头冷汗。
    “傻柱回来的时候，我必须和他说说。”
    “不是让他给聋老太太报仇，是让他知道宋玉的残暴，不能和宋玉作对，也
    不能报仇。”
    \"秦淮茹坐在家门前，抱着小当玩耍，看到宋玉拖着聋老太太。
    马上起身抱着小当回屋。\"
    下班。
    傻柱回来了。
    “你猜我下午看到什么了?”
    “聋老太太去找宋玉的麻烦，宋玉把聋老太太打晕了，抓着她的右脚，绕咱
    们院子三圈。”
    “绕完了，又把她丢回狗窝了。”
    秦淮茹夸张地说。\"
    \"她只看到宋玉拖着聋老太太扔回狗窝了，到中院之前的事，她也没看到，是
    听别人说的。\"
    \"宋玉把聋老太太扔回狗窝，短短一下午就出现十多个版本。
    “易中海出事了。”
    “老太太去找宋玉，肯定是去求情的。”
    “我猜是宋玉不愿意，老太太说话难听，宋玉就把他打晕了。”
    傻柱上班的时候，听到厂里的人议论了。\"
    他有些担心，易中海出事了，会不会波及他?
    \"很多人都知道，他和易中海关系非常好，易中海把他当亲儿子，两人闹翻知道
    的人却不多。\"
    傻柱，我知道你以前和易中海关系很好。\"
    “我只求你一件事儿，千万别去帮易中海求情，要不然宋玉不会放过你，你不
    想被开除吧?\"
    秦淮茹有点害怕了。
    贾家完了，易中海也出事了。
    \"她能依靠的人只剩下何大清和傻柱，何大清不靠谱，不值得依靠，傻柱才是最
    值得依靠的。\"
    “你放心，我不会去的。”
    傻柱点点头。\"
    “傻柱，你说易中海就定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也有好奇心。\"
    \"易中海才被抓不到一天时间，版本就不下几十个了，流传最广的是偷东西、耍
    流氓和卖国。\"
    “我也不知道。”
    傻柱摇摇头。\"
    \"轧钢厂流传的版本更多。
    刘海中家。\"
    \"他面前摆着一盘鸡蛋，半瓶酒，还有一杯倒满的酒。
    “易中海这次肯定完蛋了。
    “他回不来了。”
    \"刘海中举杯一饮而尽，喝的非常痛快。
    “爸，易中海犯什么事了?”
    \"刘光天很好奇。
    “少打听。”
    “对你没好处。”
    \"刘海中神神秘秘地说，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只是猜的，厂里的气氛不对，说明
    情况很严重。\"
    “爸，易中海回不来了，他的房子是不是就没人住了?”
    “你说咱们能不能把他房子占了?”
    刘光天早就嫌家里挤了。
    刘光福也两眼发亮。
    “别做梦了。”
    刘海中摇摇头。\"
    \"他们家不符合再分房的条件。
    第二天上午。
    轧钢厂。\"
    \"傻柱扫厕所的时候，又听到易中海更多传闻。
    “传闻越来越夸张。”
    “希望别把我牵扯进去。”
    傻柱的心一直悬着。\"
    他结婚了，不能失去工作。
    快到中午的时候，厂里的广播响了。
    “大家请注意，下面播放一则重要处罚通知。”
    连续播放三遍。\"
    “我厂原八级钳工易中海，被罚扫厕所之后仍不知悔改，盗窃厂里物资，被保卫
    科当场抓捕。”
    “经厂领导研究决定，全厂(诺吗赵)通报批评易中海，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并对
    易中海作出开除处分。”
    \"广播很短，信息量很大。
    连续播送三遍。\"
    \"傻柱长出一口气，幸好只是偷东西，幸好没连累他，以后一定要和易中海划清
    界限。\"
    他也知道，厂里的处罚只是开始。
    \"盗窃厂里的物资，是盗窃公物，性质非常恶劣，后果更严重，肯定会坐牢，这
    辈子很难出来了。\"
    傻柱听广播的时候。
    \"有一个推着自行车的人，刚进轧钢厂，是下乡放电影的许大茂，刚从乡下回
    来。\"
    \"刚进厂门，就听到易中海被开除了
    “易中海被开除了?”
    “罪名是他偷厂里的物资?”
    “不对劲儿，以易中海的性格，他就算是偷，也不会投厂里的，他应该清楚后果
    十分严重。”
    “这里面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许大茂大脑飞速运转。
    还是想不明白。\"
    他把放映机交回库房，有点尿急，准备上一趟厕所就回家。
    \"作为放映员，每次完成下乡任务后，都会有一到二天的假期休息，要不然身体
    实在扛不住。\"
    刚来的厕所，他就看到傻柱了。
    “傻柱，易中海被开除了，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许大茂笑眯眯地看着傻柱。\"
    \"傻柱看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继续打扫卫生。
    “傻柱，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许大茂不甘心。\"
    “许大茂，你是不是皮痒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粪坑游泳依?”
    傻柱瞪了一眼许大茂。
    “你，你敢吗?”
    许大茂看一眼粪坑，有点眼晕。
    “你想试试吗?”
    傻柱的眼睛有点红。
    \"要不是许大茂听墙根儿，把它是太监的事曝光了，他就不会处处遭人白眼，被
    人戳脊梁骨。\"
    \"他想打许大茂一顿，只是没找到机会。
    现在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