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利见状邪魅一笑,他垂涎许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先前梁文全一直没有松口。
毕竟吕由诚的父亲可是吕诲,在朝中还是有不少门生故吏的。
时间能冲淡一切,官场更是如此。
面对田利的多次恳求,梁文全终于松了口,田利这才迫不及待的找上门来。
见许氏退后,田利脸上的表情越发得意。
“吕夫人误会了,此次田某前来是想帮助夫人的。”
边说边往前走去,距离许氏越发的近了些。
“帮助?你能有这么好心?”
许氏盯着田利,心里愈发警惕起来。
她宁愿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会相信田利会这么好心的帮助自己。
“夫人,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可以让吕由诚从大牢里被放出来。”
田利抛出了诱饵,他深知吕由诚在许氏心中的地位。
果然,许氏听到吕由诚的名字,心中有所动容,眼神希冀的看向田利。
“当真!你真的有办法救出我家官人?”
田利拍了拍胸脯,自信道:
“当然,我在知府相公面前还是可以说的上话的。”
“只要……”
“只要什么?”许氏松开吕忠,来到田利面前,焦急的问道。
“只要…只要夫人你答应做在下的小妾,我自然就会去求知府相公放了吕由诚。”
田利说话的同时伸手将许氏拉进怀里,低头深深的嗅了嗅。
“夫人这般的绝色却窝在这里,未免也太委屈了些,还是跟我回府享受富贵才是。”
许氏一时还有些愣神,待反应过来后,猛的挣开田利的魔爪,往后急退。
却不料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望向步步而来的田利,满脸的羞怒之色。
“田利,你休想,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夫人,我是真的仰慕于你,你就从了我吧。”
田利的眼睛里冒着绿光,不停的舔着嘴唇,伸手就要去摸许氏的脸颊。
周围田利的手下满脸笑容的看着这一切,对此很是习以为常。
吕忠见到自己娘亲被欺负,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朝田利扔了过去。
“不许欺负我娘!”
“哎哟!”小石头正中田利的脑袋,田利扭头冲手下喊道: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将那个畜生给老子抓起来。”
“忠儿快跑!”许氏朝吕忠大喊,随即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夫人放心,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府,我保证不会伤害吕忠的。”
“绝无可能!”许氏的语气十分坚定,边说边退。
田利彻底失去了耐心,朝许氏扑了过来。
就在此时一柄砍柴刀从门外飞了进来,田利的一名手下轰的摔倒在地,口吐鲜血,背上还插着那把砍柴刀。
“什么人!”
手下顿时拔出大刀,看向门口的石秀喝道。
田利听到动静停住了脚步,转回身来,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着石秀。
在这袭庆府的地界上,还从来没有人敢上前管他的闲事,就连梁文全也没有这么打他的脸。
可是这个砍柴的樵夫竟敢直接杀他的手下。
看着石秀,田利的眼中尽是寒芒。
“你这鸟厮,活的不耐烦是吧,不去老老实实的砍柴,倒还管起你大爷的闲事了。”
“来啊,给我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厮,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王法!”
“是。”
手下答应一声朝石秀围了过去,跑到一旁的许氏有些担心的望着石秀。
石秀抽出另一把砍柴刀,丝毫不惧的冲了上去。
“来的好,你们这群鸟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负孤儿寡母,我正好松松筋骨。”
侧身闪过一人的大刀,抬脚就将那人踢了出去。
随后挡开劈来的大刀,砍柴刀在手中一个翻转,刺向另一人的胸口。
拔出砍柴刀,鲜血喷溅的同时,砍柴刀以极快的速度划过又一人的脖子。
很快,方才围上来的手下就被石秀全部放倒。
除了田利自己,就只有抓着吕忠的那名手下幸免于难。
不过此时已经是冷汗直冒,抓着吕忠的手不知何时松了开来。
吕忠顺势挣脱了那人束缚,跑到许氏身边。
“娘~”
许氏一把抱住吕忠,眼泪从眼角滑落。
“忠儿,不怕,不怕啊。”
田利此时也忘了训斥那名手下,拔出大刀握在手里,眼神惊惧的望着缓缓走近的石秀。
“你……你,你想做什么,我可是知府相公的人。”
“我可不认识什么知府相公,来吧,我送你上路。”
石秀摇了摇头,手里的砍柴刀还在往下滴着鲜血。
田利看着犹如杀神的石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好汉放我一马,我可以给你银子,五十两,一百两,甚至更多也可以。”
“另外,这个小娘子我也可以让给你,只求你能放我一马。”
听到这话,抱着吕忠躲在后面的许氏,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密切注意着石秀的一举一动。
石秀咧嘴一笑。
这些人怎么都是如此,比人强的时候就趾高气昂,当不如别人的时候就以银子收买。
“我对钱不感兴趣,现在只想送你上路。”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跟你拼了!”
田利见求生无望,抓起大刀朝石秀劈去。
石秀挥动砍柴刀将田利的大刀打飞,趁其愣神,砍柴刀以极快的速度,划断了田利的脖子。
先前那名幸存的手下吓得往院外跑去,石秀目光微闪,砍柴刀飞射而出。
扑通!
那人应声倒地,石秀看都没看,径直走向许氏母子。
还没等石秀开口,许氏就拉着吕忠跪在了石秀面前。
“多谢恩人,若不是恩人恐怕今日奴家就要失去这清白之身了。”
“来,忠儿,快向恩公磕头。”
吕忠抬起小脑袋看了看石秀,眼里满是崇拜之色,随后就往地上磕去。
石秀连忙蹲下身子将吕忠和许氏扶了起来。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吕夫人不必如此,俺是奉命前来保护你们的。”
“奉命?恩公你这是何意?”
许氏满脸的疑惑之色,难不成是官人的好友。
石秀摸了摸吕忠的小脑袋,笑着道:
“是奉我家哥哥的命令,他似乎与吕相公是旧识,因此吕夫人要谢就谢我家哥哥吧。”
“哦,原来是这样。”
我怎么不记得官人还有这么一个旧识,不过看他的语气,似乎没有说谎,许氏如是想着。
“吕夫人,此处不可久留,咱们还是尽快离开吧。”石秀焦急道。
“对对对,咱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