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不到半年时间,机床改造厂已经没有张建设什么事情了。
该教的技术都教会了,带出来一批专业能手,他也就功成身退,不过技术顾问的名头还留着,保不齐什么时候又研究出新的机床技术了,省的到时候还在走一遍流程。
本来三个多月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回轧钢厂了,可机床改造厂的李厂长不放心,极力挽留,他也就多留了几个月。
李厂长这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圆滑又不思上进,就想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待着。
张建设想着几年之后的大事件,自己挂着顾问的名头,到时候在这改造厂也成立个葛什么会的,也很方便。
轧钢厂那里有个李主任,估摸着自己有点干不过,背景没人家硬,自己又是资本家的女婿,真要整治自个,除了让他神秘消失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但是自己也要当上改造厂的革会主任,大家伙一个阵营的好同志,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实在不给我张某人面子,就请他去死好了。
抱着留条后路的想法,跟机床改造厂的李厂长的关系自然就融洽许多,又有老岳父这层关系摆在这,俩人就差称兄道弟了。
现在的七月份的北京城,不像后世热的人在屋子待不住,高屋大户的老房子还是很凉快的。
张建设交接完手里的工作后,轧钢厂给他放了三天假,等到礼拜一跟自己媳妇一块到轧钢厂报到。
娄晓娥也顺利的跟着张建设进了轧钢厂,不过没进技术部,也没去广播站,去了工会,负责妇联工作。
什么时候都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老丈人心疼自家姑娘,在技术部里全是老爷们跟机床打交道,怕累着。
去广播站见天的广播废嗓子,还是工会妇联自在,啥事没有,见天的家长里短,满足了傻娥子爱听八卦的特殊癖好。
早上十点了,俩人还在床上腻咕,今个是假期的第一天,啥事也不想做。
一大妈知道今个他俩休息,一大早就拽着放暑假的雨水去她家里吃早饭,免得打扰两人造小孩。
娄晓娥经过半年多的修炼,已然是弓马娴熟,马步扎的稳当,空中转圈来的利落,嗓子眼不再恶心。
张建设则是花枪耍的地道,挑捅扎刺得心应手,抱举搂扶招招致命。
随着夏天的到来,两人更是把能打卡的地方打了个遍,就差秋千吃葡萄了。
“呲呲,建设,中午咱们吃什么?别人都上班了,咱们在家休息,还真有点不习惯。”
“嘶,你这个毛病怎么就改不了?告你多少遍了,吃东西时候不要说话。”
“哦,我给忘了,建设,对,对。”
“这样吗?中午吃面条吧,麻酱拌面,切点黄瓜丝,来口新蒜,怎么样?”
“嗯,嗯,好了。”
拍爬两下,傻媳妇乖巧的翻身下马。
张建设满意的看着媳妇白皙滑腻的后背,不见一丝的毛孔,温润如玉莹莹发光,被身体改造液完美塑形的身材,没有一丁点的赘肉。
身子骨架很小,圆润的身材更添几分性感,像个珠圆玉润的宝珠,让张建设爱不释手。
除了白就是红,两种颜色在他眼中交相呼应,不自禁的就会上了高速。
很久很久以后。。。
“建设,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小孩啊?这都结婚大半年了,我这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摸了摸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肚子,傻媳妇很是惆怅。
张建设在心里默默的算了算“估计还有八千多次吧,还得好几年呢,不着急。”
“是你的次数还是我的?要是我的应该也很快啊。”
“我的。”
“哦,我看赵彩云的肚子都老大了,他是不是快生了?”
“许大茂媳妇估计就这两天了,也不知道许大茂什么时候回来,这都多久没看见他了。
上次还是听柱子哥说在四合院门口看见了,说了两句话。
从那以后除了三大爷就人没见到他过,送回来几次山货跟钱,都让三大爷转交的。”
“这个许大茂媳妇怀孕了,他怎么也不着家,半年见不到个人影,家里也不知道派个人过来看着点,真够可以的。”
“许大茂身子骨弱,别看他一个大高个子,身体虚的很,又碰上赵彩云这个老江湖,小牛子耕不了大旱地。”
“什么意思?”
“就是不像你爷们一样,被你压榨多少次都没事,我还得收着力。
不过这个许大茂是挺过分的,不会是又在乡下找了个相好的吧?按理说都几个月了,身子骨早就养好了。”
“建设,你以后要是敢这样,我就给你撅了。”
说完还。。。。。。
“还有完没完了!”
傻娥子欲哭无泪。
面对疾风吧!
娄晓娥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在海浪的攻势下起起伏伏,磅礴的大雨掩盖了压抑的嗓音。
海浪一波一波的把她冲上了拍在了高空,最终为自己的肆意妄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两人再次收拾利落都快十一点了,张建设连忙起床洗漱,出门去找一大妈过来擀面条。
真要是睡到中午去,该让邻居笑话了,家里的风评还是要注意点的。
等到了一大妈家里,看见雨水正在屋子里写作业,一大妈在边上帮着扇扇子。
“一大妈,今个咱家吃麻酱面,怎么样?”
“你们俩起了?行,我这就去擀面条,大热天的吃点过水凉面也舒服。”
“我去泄麻酱,这个我拿手。”雨水一听中午吃芝麻酱,这是她的最爱啊,作业也不写了,放下笔就往张建设家里跑。
“别去卧室,你晓娥姐还没起床呢。”张建设连忙追出来在雨水身后喊。
雨水头也没回的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上午都在干嘛,我都趴在小院门口听了好几次了。
凭借在赵彩云家听墙根的经验,虽然不大真着,可也能断断续续的听见晓娥姐的声音。
总是那么一句,建设,我不行了,也不知道晓娥姐什么时候能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