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去给那伙人留个纸条去。”钟娇还是决定给这伙人留个纸条,告诉他们今天晚上自己不回去了。
省得他们担心与多想。
“好。”小火鸟扑愣下翅膀,叼着纸条飞走了。
派完小火鸟,
钟娇又开始琢磨病患伤口下病毒的事情?
最后,
她得出结论:这病菌一定是钟菲菲下的,不是钟玉芝下的,很可能之前,钟玉芝就已经 把病菌交给了钟菲菲。
对,
就是这样。
而且钟玉芝有金手指。
这才是她最担心的事情,这样,以后,她在防敌人方面, 就多了一层谨慎。
翻过去,滚过去的她,最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她刚刚吃完空间里的饭,下楼,就遇到了医院的一个小护士,
小护士一看是她,赶紧指着门外的自行车:“钟医生,我赶紧带你过去吧,那个病患又发烧了。”
钟娇吸了口气。
脸色瞬间严肃起来:“怎么回事?”
她嗖嗖的迈步走出招待所,扶起自行车就蹿了出来。
小护士一出门,才发现自行车早被钟娇骑得一溜烟的没了人影,这下小护士扁了嘴,看了看自己的二路公交汽车
唉,
算了,走回医院吧。
这院长让自己来喊钟医生,这钟医生倒把自己甩掉了。
钟娇嗖嗖的骑着自行车,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医院,
把自行车扔院里,就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病患门前,就看到病患的老娘坐在门口,双手拍地的哭嚎着,脸上也没有泪,只是干号:
“哎哟我的天啊!有医草菅人命啊!”
“谁来给俺作主啊!”
“老姐姐,赶紧起来,这地上凉。”院长第一时间过来,想扶起老太太。
但老太太不为所动,一膀子甩开了院长,院长被甩得一个趔趄,多亏早上多吃了半个饼子,不然,自己这一道干巴小身体,非得给甩飞了。
院长站定,
老太太继续哭号:
“大家看看呐,这个钟医生做手术不行,把人害死了,还有没有天理,这院长居然还帮着那个狗屁医生说话,也丧了良心,你们赔我女婿啊!”
女婿?
钟娇嘴角动了动,
还以为是亲儿子呢,喊得这么卖力!
钟娇清清嗓子,往围着看热闹的人群里喊了下:“同志们,让一让,我是钟医生,我来看看怎么回事?”
“钟医生?”
医生护士自动让出了一条小路。
其它看热闹的家属们也瞅了眼钟医生。
哟,
这钟医生长的真年轻,还漂亮,
跟出水的一朵花似的,
太好看了。
人们纷纷称赞着。
忘了刚才老太太喊的钟医生做手术出事的事情。
老太太一听钟医生,立刻瞪直了三角眼看过来,眼底有一股心虚,更多的是阴鸷。
“你,就是那个挨千万的狐狸精,你赔我家女婿!你赔我家女婿!”
这下老太太又开始叫喊,一边拍地,一边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钟娇没说话,直接从包里掏啊掏,掏出一对一次性的手套出来,她套好,然后伸手一把拎住老太太脖子领,嗖的就给拎出病房门口,直接扔到走廊一侧,然后扔了手套,大摇大摆的就走进了病房。
看着病房里病患通红的脸,
还在发烧。
钟娇真的有些疑惑,
明明病菌检测出来了,怎么还有问题?
还发烧?
这是钟娇不解的地方。
伸手号脉,她号了一会儿,还是有炎症感染,应该还是伤口的问题。
钟娇直接又把病患的伤口拆了,
看着已经开始流脓的伤口,钟娇咪起了眼睛,她想了想,收集了一滴病菌,放进了空间实验室,
又认真的将输液管里的液体弄了一滴来,嗖的扔进了空间。
这时,
号天号地的老太太踮着小脚,冲过来,一把抱住钟娇的双腿:“你这个狐狸精,我们前世无冤,今生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坑我女婿啊!”
钟娇运了运气,又淡定的从包里抽出两个一次性手套,再一次大力的把老太太拎起来:“你不明白真相,一直骂我,对我人身名誉造成损失,我要告你,让公安来管这件事。”
老太太一听,吓得脸都白了,四肢不停的在空中扑腾。
脖子都跟着缩进了衣领里,
这个钟医生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下子就能把自己薅起来,万一摔到自己的老胳膊老腿的可怎么办?
病房门口周围的人一听,立刻吸了口气,这小姑娘是个厉害的,不然不能压得住那个一直撒泼的老太太。
这个年月谁不怕做笆篱子。
老太太也懵了,钟娇继续拎着她,把这老太太拎出了病房门,并没有放下老太太的意思问:“你诬告我,要做笆篱了,知道吗?”
老太太打了一个激灵,吓得摆着手,想求饶,后来又看到女儿瞪她的眼睛,赶紧又枝棱起来:“做也是你先做,你把我家女婿治疗坏了。”
“对了,你把我男人治疗坏了,你不配当医生。”老太太的女儿,也就是病患的妻子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建军啊,你不能死啊!”
“你不能留下我跟孩子啊,不然我们娘四个咋过啊!”
喊完,
这中年妇女就扑到了病人的病床前,哭开了。
只是干嚎,钟娇也没有看到这人流泪。
人类往往同情弱者,
人们一看到人家中年妇女哭得撕心裂肺的,再看看钟娇一副淡定的模样,
心里的天平自然就倒向了中年妇女,
开始小声的议论,甚至是指责钟娇:
“你看看,这年轻人现没有道德底线。”
“看看,都把人治坏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活儿久见。”
“看看,这钟医生手劲儿挺大,现在还薅着老太太呢。”
“没想到钟医生这么漂亮,原来肚子里包着的是一副毒蝎心肠。”
听到风向变了,
钟娇不以为意,只是淡定的将老太太放下来,淡淡的看了眼周围的人,然后扭头问:
“你想要多少钱?”
老太太一听瞪大了眼睛,
连正在哭床的中年妇女停了一下,不再哭,然后再继而哭了起来。
几秒钟的寂静之后,
中年妇女才反应过来,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实际上上唾液,钟娇看着如此的人,心中冷笑,人真是一个贪心的动物。
“三百,还是五百?”钟娇声音大一些。
中年妇女的哭声戛然而止。
而老太太也平静下来,三角眼珠子咕噜了好几下。
能捞这么多钱?
“三百够不够?”钟娇乘胜追击。
“四百!”
“五百!”
两人异口不同声的喊了出来,一个喊四百,一个喊五百。
喊完,两人对视一眼。
周围的吃瓜群众一下子懵了,有些不对路啊!
看来,这姑娘是真的给人家看坏了病,所以理亏才赔偿人家钱呢。
怪不得人家老太太骂她!
骂她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