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子慕开始了行动。
毫无悬念地将守卫和电诈分子全部收到了空间,并将电脑等物资也收到了空间。
就在他收拾这些屋子的时候,在守卫室旁边的一个单间里竟然发现了一个暗门,他进去一看里面竟然放着毒品和大量的现金。
看来刘家贩毒是事实了。
但是,他今天俘虏的人员里面,没有一个像样的人物,估计在前面的赌场呢。
于是,他又走向了前面的赌场。
现在,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赌场里依然热闹非凡。
子慕没想打扰那些无聊的赌客,直接到了管理室,将赌场的管理人员收到了空间,并故意弄出了一些响动。
好长一段时间以后,有敏感的服务人员终于发现了赌场的异常,大声叫喊起来,这时的赌场才乱了起来。
子慕并没有急着走,而是仔细观察看谁来给赌场保驾护航,让子慕没有想到的,第一个急急跑来的竟然是政府军的驻军。
这就明了了,刘家的后台是政府军。
这个也很简单,子慕便瞬移到了政府军的驻地,将留守的驻军收入空间后,等那些出去行动的人回来。
一直到凌晨,子慕才等到那些人回来,没有多费周折,子慕将他们也收到了空间。
这时候,子慕也没有急着走,就在军营里进入空间,开始了解起了情况。
这个几乎没有悬念,进入空间里这些人乖得就像猫咪一样,没有多久就将自己知道的吐了个一干二净。
但是,子慕没有抓到刘家的核心成员。
据他们说刘家的核心成员现在有两个据点,一个是坐落在老街东城的福利来集团总部,另一个是坐落在柬埔寨西港的东方汇诈骗园。
在麻栗坪区域种植有鸦片,有一个五千人左右的自卫军。
子慕这就吃惊了。
五千人的队伍,这得多少钱去养?
子慕是知道军队的消耗的,即使他养起五千人来,也是有点儿吃力的。
刘家竟然养着这么多人的一个,可见刘家的财富多么巨大。
灭了他。
子慕一点儿都没有犹豫,直接就瞬移到了麻栗坪,在山间潜伏下来,开始观察起来。
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山谷,山路蜿蜒,小路繁复,数个弯之后,天地豁然开朗,一片独平地闯进眼前。
与子慕的想象不同,虽然弯弯绕绕甚为繁复,但山谷已经修上了水泥路,连成片的毒品都如同路旁的水稻、玉米一般,在土地上静默伫立,就像庄稼地一般。
倘若不是子慕知道,他也无法想到,这种看上去非常普通的植物,竟然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毒品。
树木葱郁,湖水清澈,路上没有往来的车辆,只有虫鸣鸟叫的声音,子慕向毒品地的深处摸去。
钻进地里,茂密的叶子虽然扎得胳膊生疼,地里有浓郁的植物香味。
沿着田间小陌一路摸过去下去,路边随手一指都是药草,青蒿、柴胡、金银花、铁皮石斛、白及……路边上,甚至还种植着一整片的玫瑰花。
远离人烟,深藏山腹,避开污染,山峦叠翠,鸟鸣泉泠,这是一片名副其实的“药谷”。
路的尽头是毒贩所在的院子,小院里撑起三个阳光棚,棚子里铺满了正在晾晒的毒品的叶子。
走进阳光棚,热浪裹挟毒品的味道扑面而来,叶子被晒得蔫软微黄,干燥后的毒品叶子会被统一打包,放在了一边。
不远处,有一座营房,子慕用透视眼远远望去,里边还真住着不少的人,不过现在都不知去哪儿了。
远处是一片用树木搭成的一片木屋,估计是种植毒品的劳工的住宅。
毒品种植的范围很大,布满了整个山谷,一眼也望不到边,情况不明,子慕只能等到晚间行动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子慕开始了行动,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几乎是一座院子,一栋屋子一起往空间里收的。
这样虽然费劲儿,但好在利索。
几乎没用多长的时间,子慕就将正在睡梦中的劳工、士兵,包括那些管理人员都收进了空间。
子慕知道,应该还有漏网之鱼,于是他便沿着山谷继续往前走,果然在一里以外的地方,又发现了一个营地,他继续将发现的人员全部收进了空间了,直到走到了山谷的尽头。
这次收了的人员不少,有七八千之多,构成也十分复杂。
有政府军人、刘家的私军、电诈分子、贩毒分子、赌场人员,还有一些受害者。
其中,除了政府军人有正规身份外,其他人几乎都是黑户,不受缅甸法律保护,处理起来也十分容易。
对于缅甸的这种人口管理办法,刚开始子慕有点儿不明白,但是随着了解的逐渐深入,渐渐地也就悟出其中的一些道理了。
首先,造成这种情况的是历史原因。
缅甸长期生活在中国的阴影之下,尤其是缅北,本身就是中国的藩属,经过历史不断的浸淫,骨子里已经中国了。
但是,由于历史朝代的更替,这些人虽然很中国,却又基本上都是前朝遗民,在政治上晚半拍。
这种晚半拍又造成了这些人与当地土族的苟合,这样经过不断地反复地撕掳,造成了缅北一种特殊的政治生态环境。
不容于缅甸政府,也不服缅甸政府,造成了政府像防匪一样防他们,他们也时刻提防着政府,想颠覆着政府。
因此,将他们困死在山林的想法就自然而然产生了,不给他们国民待遇也就可以理解了。
第二由于是前朝遗民,对中国现政府或多或少地有些敌对情绪,不是逆民就是罪犯,也不容于政府,反过来他们也不臣服。
这股势力与当地固有的势力,包括土着、前前朝遗民的势力也不融合,也有利益冲突,这样就造成了多种势力交相丛生,错综复杂的关系。
在当今社会,这种情况就更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