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的事情闹得很大,大的掀起了不小的风浪,不过对工人来说却也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临近过年,各个厂子基本都发了年货放了假,各家各户都在忙着收拾准备年货。
不少听说了今年不再办庙会的人家,置办的东西都比往年多了些许。
就在机修厂放假的第一天,崔大可一大早就提着东西兴致勃勃的来了四合院,和准备出门置办年货的张建国、许大茂一行人撞了个正着。
“崔大可,这一大早的就往我们院里的跑,可真够闲的。”
过去了不少天,许大茂的心情已经完全调整了过来,嘲讽的话那是张嘴就来。
“许科长,听说您高升了,恭喜恭喜。
我这不是怕淮茹家没个人帮衬不好置办年货么,就早点过来看看。
采买的时候,能帮着带一份的,就帮着带了。”
崔大可张嘴便是恭喜,脸上还挂着憨厚的笑容。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许大茂看到他这样,也就没了继续嘲讽的心思。
“那你快进去,一会儿秦淮茹该出门了,走了啊。”
许大茂说完,便快步跟上了张建国他们的脚步,刚才崔大可话音才落下,这帮子人就推着车走了,太不厚道了。
“诶,谢谢许科长提醒,您慢走。”
崔大可高声喊着,脸上的笑容不变,眼中却满是不屑。
呸,这个人模狗样的东西,居然有脸了来说他,卖了自己老丈人一家换的官,迟早有一天会被撸下来。
见许大茂头也没回的走了,他便收回了目光走进了四合院。
现在正是他最关键的时候,和秦淮茹能不能成就看这几天了,可没有功夫去管许大茂,做好表面功夫就行了。
走到中院的时候,崔大可看到了和正在院里和秦京如说笑的刘光天,心中一下便有了计较,笑着过去打起了招呼。
“京如,这位是光天吧,淮茹之前有和我提起过。”
“嗯,你是来找我姐的吧,她现在不方便,你先在院里等一会儿吧。”
秦京如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态度说不上不好,但也是算不上热情。
这段时间崔大可带来的东西不少,让她都沾了一点光,但也因为这样,她更觉得崔大可别有所图了。
刚才她还在和光天哥说这个事儿呢,没想到人就来院里了。
“崔大可,我听何叔说起过你,你还挺厉害的。”
刘光天眯眼看着这个让人讨厌的家伙,言语中不自觉的带上了攻击性。
这个惦记着秦淮然,想借着寡妇成为城里人的家伙,都快比他见京如见的勤了。
虽然这家伙为了来城里,不会对京如有什么想法,但真让他办成了之后,可就不好说了。
他家京如长得那么好,作为男人难免不会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还是敲打敲打比较好。
“刘队长说笑了,就是厂长关照我,才让我当了个帮厨,哪儿能入得了您的眼。”
崔大可从兜里掏出烟,抽了一根双手递了过去。
看两人刚才相谈甚欢的模样,他就明白了刘光天为什么会突然针对他。
这个秦京如他是不能动心思了,还得好好哄着。
不然哪怕他娶了秦淮茹,搬进了院子,也别想从机修厂调到轧钢厂。
谁让这个刘光天有个当副厂长的好师父呢,他招惹不起也躲不掉,只能伏低做小的讨好。
“诶,都是同志,就是岗位不同,哪儿能说入不入眼这种话。
秦淮茹看着是忙完了,你有事儿就赶快过去,我和京如再聊一会儿。”
见他识趣儿,刘光天没有继续警告他,不过是暗暗点了一下自己和秦京如的关系。
何叔说的果然不错,崔大可确实是个聪明人,稍稍点一句就懂了什么事情不该做。
崔大可闻言没有半分犹豫,冲刘光天微笑示意后,便转身带着灿烂笑容找秦淮茹去了。
看到他这就走了,秦京如嫌弃的撇了撇嘴,咬了一口光天哥给她的油饼,小声嘀咕道:
“笑的真难看,油饼吃着都不香了。”
刘光天看着这妮子发小脾气的样子,只觉得特别可爱,学着她嘀咕的样子说道:
“腿长在他身上,他要来我们管不住,我总不能把他腿打断阿。”
“哎呀,光天哥你又学我!”
秦京如娇嗔一声,脸上带上了几分羞红。
她就是抱怨一下,没想到被光天哥听了去,实在是羞死人了。
刘光天爽朗的笑了起来,直到秦京如转过身去,才说道:
“京如你不用给他好脸,一切有我呢。要是你姐怨你,不让你继续再她家住了,你就来后院住,我那屋子还空着呢,你住着也能让屋子有点烟火气。”
在他给自己置办家具的时候,大家就已经知道聋老太太的房子已经分给他了,不过大家对此都没有什么意见。
哪怕是看着眼馋的紧的阎埠贵,也过来酸溜溜的恭喜了几句。
不过他依旧住在家里,为的就是今天告诉秦京如,哪怕秦淮茹哪里住不下去,她依旧有落脚的地方,不会被赶回公社。
至于说介绍信,秦淮茹是亲戚,他刘光天就不能是秦京如的亲戚了么,最多是关系远一点罢了,总归是扯得上关系的。
秦京如闻言一颗心怦怦直跳,光天哥,光天哥这是在接受她了吗?
虽然这段时间,光天哥和她的交流比以前多了不少,但从没有说过超越朋友关系的话,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但房子都让她住了,这哪里还是普通朋友。
想着想着秦京如的脸不知不觉的就红了,转过身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刘光天,眼中的少女情谊几乎要溢出来。
只是她刚想说什么,就被刘光天给抬手制止了,耳边传来了他的低语。
“京如你能感受到我的心意,我知道你的情谊。
不过你年纪还小,我们现在只能做朋友。
不过我会等你,等到你到了年纪,在此之前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的,光天哥。”
秦京如原先还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只能做朋友,明明村里哪怕年纪不到也是能处对象的。
直到她顺着光天哥的目光,看向了表姐家,瞬间就明白了光天哥的意思。
是啊,要是现在处了对象,表姐有事儿就会让她找光天哥的,到时候不管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她都落不到好。
想到此处的秦京如,眼中的炙热的感情以及无论如何都藏不住了。
不过现在她什么都不能做的,只能这么静静的看着光天哥。
看着看着她便失了神,光天哥真好看啊,是她这辈子看过最好看的男人了。
不过很快这暧昧的氛围就被秦淮茹的声音给打破了,秦京如在她的呼唤中急急忙忙的回了屋,半分钟后就抱着槐花带着棒梗和小当从屋里走了出来。
没错,这一次连孩子都被秦淮茹给赶出了屋子,为的就是让崔大可胆子大点,让他再尝一点甜头。
毕竟马上要过年了,求着崔大可帮忙的地方多,总要给点好处才行,不然谁愿意帮忙呢。
“淮茹,这是不是不太好,孩子都出去了,我们这孤男寡女的,门还是开着的好,不然难免有人说闲话。”
崔大可看到碍事的人都出去了,眼中已然带上了不怀好意的光芒,不过嘴上却是不住的劝着。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已经发现了,秦淮茹这边再怎么用手段,也就能占点便宜,根本不可能更进一步。
想要娶秦淮茹,只能用强硬的办法,让她不得不嫁给自己。
之前他还想着,这几天要怎么才能哄着秦淮茹找找机会呢,结果一过来机会就放到他面前了。
“院子里这些人和我关系都不好,不管我怎么做,他们都是要说闲话的。
都这样了,我们就管自己舒坦就行,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去。”
秦淮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连带着动作也开始带上了几分妩媚。
过年前几天,车间的工作量骤减,加上昨天好好的睡了一觉,让她的状态一下好了不少。
虽说比不上在一车间里的时候,但也差了没太多。
崔大可被她激得心神摇曳,眼中充斥着火热。
秦淮茹也不扭捏,直接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拉起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棉裤上。
在崔大可醉酒之后的几次交流中,他们之间早就变得暧昧不清了,现在四下无人,这点小动作自然不用遮遮掩掩的。
“淮茹,我没想过,我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我总觉得对不起易师傅的教导。”
崔大可的手,顺着棉裤攀上了秦淮茹的腰肢,嘴上却是说着自责的话。
把一个色心渐起,却又不敢动作的青涩青年演的淋漓尽致。
“不怪你,都是姐不好,要不是姐没注意,也不会让你到现在都找不到媳妇儿。”
秦淮茹卸了身上的力道,软软的靠进了崔大可的怀里。
她这次也是豁出去了,被搂搂抱抱都无所谓,只要坚持底线就好。
就崔大可这样的愣头青,被她这么吊起情绪,就不信他还能脱钩。
大不了以后都这么相处好了,为了几个孩子能不缺油水,让人占这点便宜东旭不会怪她的。
“淮茹,我不想找媳妇儿了,其实我早中意你了,只是一直不能确定你的心意。
既然你也心悦我,要不就让我娶了你吧。”
崔大可见时机成熟了,手上一用力,让秦淮茹半坐在了他的腿上,目光灼灼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淮茹。
这是他最后的询问,也是给秦淮茹最后的体面,只要她答应了,一切就按正常的走。
但要是她不答应……
秦淮茹感受着灼热的目光,以及自己身子尴尬的位置,有那么一瞬间慌了神。
不过很快就调整了情绪,目光垂落哀怨的说道:
“大可,不行的。我都是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你要是娶了我,就是三个孩子的后爹了。
你这么年轻就这么有出息,不该找姐这样一个寡妇,应该找一个黄花大闺女才是。”
她不相信崔大可这么一个有前途的年轻小伙子,愿意这样栽在她一个寡妇手里。
突如其然的表白,也不过是刚才她演的太过,带起了他的情绪罢了。
只要说出黄花大闺女,崔大可一定的会冷静下来,熄了这让她害怕的心思。
“我不要什么黄花大闺女,我只要淮茹你。
以后你的孩子就是我得孩子,只要淮茹你跟了我,孩子就不会缺了吃的。”
崔大可手上一用力,让秦淮茹更靠近了自己一些,随后便凑过去亲了一下。
美人在怀要说多理智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从刚才的话里知道了,秦淮茹就没想过和他结婚。
什么配不上,什么黄花大闺女都是狗屁,无非就是不愿意嫁给他一个泥腿子罢了。
可她一个寡妇,一个从村里出来的寡妇,凭什么看不起他崔大可。
想什么都不付出,让他崔大可一直帮着她家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今天秦淮茹是想也要接受,不想也要接受,由不得她!
秦淮茹现在是真的慌了,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崔大可会不介意三个孩子想要和她结婚。
但有一点她是知道的,自己不想和崔大可过一辈,不想对不起东旭。
“大可,你冷静一点,姐也想和你在一起,但我们真的不合适。
姐比你大这么多,再过几年姐人老珠黄了,怎么配得上你。”
崔大可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恶念,眼神也变得不再温和。
直接将秦淮茹抱坐在了腿上,满是恶意的说道:
“秦淮茹你就是想让我一直当你家的长工,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就问你最后一遍,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啊!呜呜呜……”
崔大可没有让秦淮茹回答,在她惊呼出声的前一刻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随后也不顾秦淮茹的挣扎,开始了他的计划。
片刻后,崔大可捂着裆跪在了地上,整个人时不时的抽搐着,却不敢大声哀嚎,只是时不时的闷哼一声,显示出他现在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