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来到永安城,果然南城门一直都开着。
在城楼上驻守的将士看见李不凡,不由得的大声呐喊道:“是上将军,上将军来了!”
李不凡一进永安城,便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将韩灵安顿好之后,又是拿出度数比较高的仙珀酒为她擦拭身子,降温,又是亲自为其煎药、喂药,一直守护在一旁,细心照料着,羡煞旁人。
第二天早上,当韩灵醒过来时,发现李不凡正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
韩灵刚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头,但在半空却停下了,生怕打扰他休息。
但实在口渴难耐,便想着轻轻下床,倒水喝。
但刚拉开被子,一旁的李不凡却被惊醒了。
“灵儿,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别担心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韩灵虚弱地道。
“灵儿,你想干啥,我帮你吧?”
“口渴的很,想喝口水!”
“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倒!”
李不凡倒了一杯水过来,灵儿接过,一饮而下。
“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还有哪里不舒服么?……”李不凡担忧地问道。
韩灵听着,心里暖洋洋的,努努嘴,笑着说道:“傻瓜,头虽然还有点晕,但确实好很多了,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肚子饿了吧,想吃什么,我让人去给你弄。”
“现在什么都还不想吃,等一下吧。”
“不行,昨晚到现在,你一点东西都没吃,不吃点,怎么行!”
韩灵拗不过李不凡,便道:“竟然如此,那就给我弄点稀粥吧!”
“遵命,老婆大人!”
李不凡屁颠屁颠地走了出去,吩咐人去准备去了。
正当李不凡想转身,继续去照顾韩灵时,却被亢姬子给叫住了。
“上将军,一线天战死的弟兄都清理出来了,总共二千八百五十三名,包括牛二,不过,牛二死的好惨,被人砍了头。”
“这群畜生,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李不凡气愤地道。
“他们都是好样的,将他们都厚葬了吧,登记好他们的名字,三日后,我要为他们立碑,以祭奠他们的英雄气概!”
“诺!”
李不凡心情有些沉重地走进了房间,韩灵看见了,担忧地问道:“不凡,怎么了?”
李不凡也没想瞒着灵儿,一脸沉重地道:“牛二他们战死了,就剩百来号人了,是他们用他们的死,换了我们的生。”
“既然如此,那我们更不能难过了,我们要好好活着,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因为,现在我们不仅是在为我们自己而活,更是替死去的弟兄们在活!”
“三日后,我准备为他们立碑,让世人永远都记得他们的英雄事迹,让他们死后,能有个栖身之所,不再是孤魂野鬼。”
“好!三日后,我也要出席立碑仪式。”
“好,到时我们一起去。”
当天下午,刘向阳便带着三万人马,赶到了永安城,彻底占据了永安城。
而与此同时,皇帝驾崩,太子弑父杀君,二皇子抢夺皇位的事情,也在大商朝不断蔓延开来。
大商朝境内,顿时,风声鹤唳,厉马秣兵,到处都可见兵马调动的迹象,就连老百姓都知道,要打仗了,大商朝要乱了。
李不凡在控制了永安城后,便第一时间给徐忠稽传令,让他控制好后方,一些胆敢阳奉阴违、蛇鼠两头、不安好心的,无论是将领还是官员,都必须清除。
让他准备好粮草、武器弹药,可能,过不了多久,又要打仗了。
而在汴梁城发生暴乱,得知李不凡平安逃出了汴梁城后,柳沙和耶律阿布河,便也相继告辞了。
苏子锦并没有为难他们,毕竟他现在刚控制住汴梁城的形势,还没有完全掌控大商朝,他不想这个时候与吐蕃和蒙古结怨,便放任他们离开了。
耶律阿布河出了汴梁城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朝嘉峪关而去。
而是朝着广德郡而去,从玉门关出关。
苏子锦虽然有所疑虑,但太子的逃脱,让他焦头烂额,他已无力顾及其他,便由他去了。
此时的太极殿内,虽然那血迹已经被冲洗干净,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苏子锦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底下的众朝臣。
心里意气风发:“这座位,最终还是我坐上了!”
这时,陆达站了出来,禀报道:“殿下,那大皇子已经逃脱,而且手中有圣旨,恐怕只要他跟皇甫卓一汇合后,肯定会再另立一个朝廷,这对我们实属不利,我们须早做打算啊!”
苏子锦一听,刚刚满心欢喜的他,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
“那以右相之见,我们该当如何?”
“殿下应顺应天命,尽早登基称帝,昭告天下,以安民心!”
众朝廷一听,也都纷纷跪了下里,请求道:“请殿下顺应天命,尽早登基,以安天下!”
苏子锦一听,心里乐的不行:“既然如此,那就选个黄道吉日,登记吧,钦天监这几日,可有适合的日子。”
只见钦天监监守石开封站了出来,掐着手指,装模作样地算了一阵子之后,便高声道:“启禀殿下,三日后,便是黄道吉日。”
“好!那就三日后登基,昭告天下,让各郡郡守、三品以上官员,各郡守将以及上将军以上武将,前来参加庆典,否则,就格杀勿论。”
“诺!”
在苏子锦登基称帝的告示昭告天下后,苏子林紧跟着也发出了告示,迁都潭州,奉旨登基,让三品以上官员和上将军以上武将,前来共商国事!
两份诏书,一前一后,相差不到半日,几乎同时发出,让很多官员和武将都摸不着头脑,不知该如何选择。
大部分都抱着看看先再说的想法,不断拉帮结派,巩固和拓展自己的势力。
百姓整日惶恐不安,生怕被抓了壮丁。
顿时,整个大商朝,都陷入了危机之中,军阀割据,在所难免。
当苏子锦和苏子林的诏书传到李不凡手中时,李不凡不屑一顾。
亢姬子问道:“上将军,我们该当如何?要不要前去救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