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此时此刻彼岸花开(十四)中篇小说:梦·季节(十三)
作者:许亦斌   印象底色:许亦斌文艺活动笔记最新章节     
    谁还不是在这里的岁月里回溯摸爬滚打趟出一条路来沾惹得一身灰尘一身泥污?谁又何尝不是这样那样适应着受益良多并因此传承着留恋往返?我的故事平平淡淡就像是放在那里的桌子上的一碗白开水,也就只能是解解渴如此而已!
    我的传说中的真实还是有的时候还真的不容易被发现,就在这里的旧址。要是还想着找到我的精神更是难上加难,就是漂泊不定这一个就挺难的。哪里找去,具体位置也只有自己知道。再说还没有多少人对自己感兴趣……懒得搭理你!
    很少能有人搭理自己,因此现在在这里的自己仍还是徘徊在这里的传说里……待着出不来!不是不想出而是出不来,滑行在自己的轨道上跟着见识着不同的场景世界。穿过旧址和新地之间的距离,悬念没有着落的时候还在这里的我的心里……
    忽然间一恍惚跌落在自己一个人的想象中,我步行跨过小河上的小桥看着下面流水锦鲤荷花。就在这时候天还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氤氲朦胧隐隐约约看见对岸,有人正在那里撑着伞匆匆赶路……我到了他的跟前,“先生,杏花村怎么走?”“哦……”那人不住地端详着我:“你是?”
    我的身份又是什么?从哪里来的?将要去往哪里?
    “我是来自于中原青州,请问这是哪里?”“山西洪洞。”“听说山西洪洞还有一棵大槐树的地方?”“先生,你是从外面过来的吗?不是本地人吧?”“我是中原青州人氏,路过在这里突然就想起来过来拜访拜访……”“哦!”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却还有水土不服之说!“那是自然,书卷总有正反两面,水土也是!你要去往杏花村还是洪洞大槐树?”“两个地方都想着去往自己却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走法?”
    就近去往大槐树的底下寻根,然后就再去往杏花村喝酒……那人乐了,“妙哉!妙哉……”我自己也就想着学他说话,“可否一路同行,小酌几杯?”“不了,小生还要读书考取功名,有待进京赶考获得皇帝赏识建功立业夺取金榜题名……”“好志向!为你点赞!”“哦?”他不解,我不语。
    告别了一个文人学子我自己一个人正在赶路,雨天路上的行人不多!有一个牧童骑着牛过来了,“小朋友,附近可有酒家?”牧童用手往身后一指,“敢问酒家何处寻,那方就是杏花村。”顺着草径一路前行,只见就在这里的附近有一处房舍门前幌子,上书“杏花村酒家”。
    一路探听却又无意喝酒,饮食起居那是肉体的事儿。自己一个人也是这样想着见识一下如此而已!“先生,进来喝酒……”我自己一个人正在这里想着,下意识的摇摇头。“不喝酒过来探听什么?”
    走过路过的地方,有人正在那里的窗前拈须吟诵: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夜色撩人难以入眠。他自己一个人也是正在那里想念自己的家乡,他的家里有没有媳妇儿孩子。怎么又是自己一个人出门在外?他的家里人不管他的吗?“你自己想的可真多!”
    出去走走停停看不一样的光景,不远处的山峦树影婆娑。随风摇曳婀娜多姿,躲在树影后面的月亮好圆,一觉醒来发现外面的花落花开花落知多少?有一个人正在这里感慨:正在这里睡着的时候不知不觉的这天就亮了,到处都能听着外边的鸟雀鸣叫。昨天晚上的一夜劲风,又有谁知道究竟是花开花落了能有多少?
    走出半生恍惚就在这里的一瞬间,看着那边高原上的草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干枯了等着自己到了明年又就生根发芽。就是放上一把火看上去都给燃烧尽了,可是自己到了第二年的时候,又是一阵儿风吹来又是碧绿一片。
    看到了野草想到了悯农,烈日灼心正是当空,就在这里不远处的一片土地上的田野里有一个农人正在那里锄禾。黝黑色地脸庞让草帽给遮掩光着脊梁低头弯腰忙活着锄地清理杂草。这么热的天,汗水顺着自己的脸庞脖子脊梁滚落在这里庄稼禾苗下面的土地上。又有谁知道摆放在这里饭桌子上的盘碗里的米饭粮食菜蔬,都是经过了这些农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春播夏耕秋收冬藏辛辛苦苦换来的?
    农人的辛苦,行人的恍惚。早上出发告别了白帝城的七彩云之间,千里之外的江陵一天就能走个来回。两岸的猿声不停地鸣叫,一叶轻舟已经过了万重山水……跟随着文人牧童诗人农人行者一路前行,自己一个人也是只能远远的看到他们!就是这样能有机会走得近了又怎么彼此有效沟通,数千年的代沟不同的见识体验就在这里的同一时刻……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青州城外知府府邸,范公仲淹先生胸怀大志治国安邦理政又怎么能甘心屈尊于在这里的一亩三分地。岳阳楼向往慕名,初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励志忠心报国,为国为民。洋溪湖畔永济桥头,南阳河两岸,偶有天大旱土地裂缝民不聊生,范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自古一楼岳阳楼,范公亭湖楼台中。仰望天空星星点点关注夜色景观,无心睡眠寝食难安。芸芸众生皆苦,有德高望重仁人志士为民请命拯救百姓水火之中。窗前的月哪里又能体会到到这人世间芸芸众生百姓疾苦?
    正在这里的自己一个人也是又何尝不是心疼先生,一番用心良苦。东京汴梁城外某处驿站早就有人正在这里等得心焦,燃眉之急却仍是迟迟没有答复?是去是留?去又不甘心,留又待何时?府邸一切还在那里等着自己的回去呢?
    内眷远在留守又何尝不是这样等得焦急,“你的爹爹去往京城又有多日了?”回头一看孩子早就已经习惯了爹爹的不在这里的跟前,她摇了摇头吹灭了蜡烛也是睡着了!想睡却又睡不着?
    十二道金牌宣召回京定会有什么大事儿发生,如今的金国频繁入侵我中原摧残着这片原本还是富庶地土地却让金人给践踏得够呛……徽钦二帝被虏如今还是下落不明,自己一个人也是就在知道又能怎么样与他沟通?
    天寒地冻岳元帅父子二人被杀害于风波亭,一世英名就这样被陷害!天地同悲,满江红绝唱,“啊……”
    我自己一个人也是站在这里的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还有什么意义?
    生死存亡,居安思危。一场地震足以毁灭了一座城,能有机会毁灭了的还是自己人!“自己人算个屌啊?哪一个汉奸不是自己人?”
    秦桧误国亲金还有人说他自己一个人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果说他可以原谅,那么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反正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过如此而已!“他的不向爷也是可以理解的!是不是从小到大成长过程中的没有被善待的都可以不向爷都可以做汉奸呢?”在这里还能替这些人说两句是不是都是他的爹娘没有教育好他们?岳元帅被秦桧所杀也就成为了一种必然,又有谁能替秦桧说说话呢?说说这位老兄的不容易,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让他自己背黑锅是不是确实有些冤,不是他自己动的手还只不过是替他们的赵氏大宋卖命?秦桧看起来他自己一个人也是挺难的,伴君如伴虎!一言不合就要被斩一命呜呼?这么说岳元帅也就少了一些痛楚,把自己的账都算在他老秦的头上确实有点不舒服……
    能替他老秦说话的还真不多,看起来老秦的老婆自己在这里也没少功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能光有跟着享福没有挨骂的份。跟着他老秦混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塑像、跪着…;…
    历史就是在这里的现在留下来的过往,现在在这里的自己也是成为在这里的历史里的一颗渣滓被搓碎了的一粒儿沙子并日积月累积少成多……堆放着积攒着铺垫着簇拥着挤兑着被发现被利用被抬举被唾弃,印象还是有的只不过或多或少或深或浅的见识里一部分。任性的骄傲的傲慢和偏见侥幸还想凭借着自己的小聪明出去混,他来了把在这里的给挤兑跑了,再也不想过来了!然后他自己也随后走了闪下来了的留守者自己一个人也是还在那里一个劲儿地直懵……
    都走了?我自己一个人也是想着走……“回来!”“哦……”
    我的梦想就是在这里的现在能有机会好好地过日子,吃穿不愁温饱无忧。可是现在在这里的自己的情况,吃远离了肉体似乎有些暧昧却并没有实际意义;穿脱离了肉体好像还可以隐身并没有什么妨碍;温和饱总是肉体那边的事儿,至于无忧无虑的,可就是自己精神方面的事儿了!为了自己的肉体牵肠挂肚,留恋往返舍不得,频频回溯过往去了现在还在这里的每一处角落里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还是老样子,想想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人家自己的总是骨肉分离,而在这里的现在的自己却是肉体精神彼此之间的相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对面四目相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来呀?你快过来呀?”“过不去呀?过去干啥呀?”
    是啊,肉体还在,精神还在。那么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还在那里?肉体是我的,精神也是我的。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肉体和精神究竟谁是大哥!哥俩儿还在那里纠结着自己的适应中的还没有确定目标的坚持着原地转圈,想想自己都有些不值得。这些年自己都经历过的留下来的过往里还能搜到什么值得保留着自己的记忆的。风有风的不安心,雨有雨的不定时。风风雨雨的日子里过得还是这么磕磕绊绊,一点儿还没有变!
    变得沧桑感感受的到与众不同的故事传说,自己一个人也是变得小心翼翼地谨慎着活着……没有了肉体,还有精神。就怕有人正在那里糟践精神方面的软肋,喜欢软肋那就是容易冲击四两拨千斤。精神方面还没有确定目标的来得及招架,又去威胁肉体了!
    肉体还在那里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即使是用炮轰又能得到多少油水呢?豁出自己去探险这百十来斤儿任杀任剐,当靶子也行!要是再有活动能力还可以去当枪炮手让打谁就打谁!不偏不倚精准打击,斩首行动又有什么关系?那样的下去还用得着这么磕磕绊绊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现实生活中的暧昧,你是谁?“……”怎么样?“……”“你是怎么想的?”“……”“那我就走了?”“拜拜!”
    等着的就是在这里的现在这么一句话,还是唯一能有反应的话!就在这里的拜拜!最后的一句是经典,“拜拜!”
    我自己一个人也是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来送行的?精神只能送走肉体,却不能送走精神。肉体是物质,而肉体还在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这一点儿没有谁乐意抬杠,尽管有的经理有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些不想搭理自己。倒是有一点儿还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肉体还在这里的物质存在而精神方面还没有确定目标的居无定所!要想找到可是比那登天还难……肉体每一个人都有,精神也是!肉体总是觉得有些还在明处,精神方面还没有横冲直撞……能躲就躲,实在打不过就撒丫子撩,跑得功夫还是自己一个人也是有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有人说光棍儿不吃眼前亏!
    光棍不吃眼前亏还是因为自己的没主儿没业儿的,自己一个人也是吃了亏没有给帮助的。在这里的也就只能是自己一个人也是照顾好自己了!
    “走!走啊!走……”“好,好了!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