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在城门之外拼杀着。
抢了不少的干粮。
另外一边,潘凤已经带着人从城后绕了过去。
韩世忠帮他们给吸引了敌军的注意,就正是他他们绕过去的最好机会。
等到潘凤带着军队离开了之后,韩世忠这才在后面拍马赶上去。
等到城内的守将反应了过来时,带着人马正想要追出去。
折彦质所带领的中军在这个时候特意赶来了。
他带着人在城下和西夏军在打了一仗,将那些西夏军给重新逼回到了城内。
接着,他也带着人从城池的一侧绕了过去。
看着有这么多人的过去了,在城内的守将这个时候,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回过味儿来了。
“这……这不对吧!”
他在往往前看了看之后,嘴里在微微呢喃着,“他们是目标不会是兴庆府吧?”
当一想到这里时,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立刻是拿出信鸽,朝着兴庆府传递消息,同时,是让人点燃了烽火。
在风国点燃之后,沿途一路之上的长城之上也是能够看见的。
烽火点燃之后,一股股黑烟不停的缭绕起来,升入到了半空之中。
数里地外的烽火台也跟着一起冒出一股黑烟,黑烟就这么一路是传递了小弟。
等到城内的人在稍微的松口气之后。
后续又看见了一支宋国军队。
这一下是让城内的守将过也是有着那么一点儿来气了,“当老子这里是什么啊?想过就是过的,一而再还想要再而三!”
“没门儿!”
“今儿吾就算是拼着一个战死沙场,也要从你们这狗东西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城内的守军很快也是带人出战了。
最后赶来的了刘光世,和这些守军撞上来了。
都已经走到这里来了。
刘光世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想要往回走的话,也会被后面围上来的西夏军给包夹。
因此,他稚嫩该死跟着前面你的军队一路往前,这是他唯一的活路。
刘光世所带领的乃是他们的刘家的老部将了,等到这一仗打完之后,也不知还能活下来多少人。
这几乎是要将他们刘家的底蕴都给打完了啊。
刘光世他们乃是党项人,和折家一样,都是不是汉人,属于世代为汉人守边疆的。
折家有折家军,他们刘家自然也有着自己的军队。
但随着这一仗打完了之后,这剩不下几个人了啊。
刘光世此时也是恨得牙痒痒的说道:“这一定就是拿潘凤的阴谋。”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想要将我刘家底都给消耗掉。”
但这个时候刘光世也不敢降,他要就此降了的话,大宋那边是回不去了,他们家的根基可都在都大宋,硬着头皮也只能是一路打下去。
打碎了牙只能往肚子里面咽。
况且,他本身的实力也并不差的,只不过,平时做事儿的时候他也比较瞻前顾后,做事儿的时候顾虑有点儿太多了。
顾虑太多了,就无法将他的真实实力给发挥出来。
有时候不逼自己的一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多强……
刘光世指挥着军队,前后拉开距离。
找到了机会之后就直接是往外突围出去,一定是不能在这里逗留。
不过,在交战了之后,他发现敌军似乎也并没有他想象之中的那么强,不仅是不强,甚至是有点儿弱。
很快他就带着一支军队,直接就杀穿了过去。
这里已经是深入腹地了,周围的精锐军队,都调动去 了各路的边境之上的,留下来也都是一些伏兵而已。
刘光世在杀光了敌军之后,继续往前杀出去,这个时候他是不能有任何的停留,一旦停留就难以的走出去了。
同时,他的嘴里也还是在不停抱怨着,“该死的潘凤,该死的潘凤,他将骑兵都给全部带走了。”
“他可真是打得一副好算盘啊!”
“我带着人跑了,让我们来为他承担压力。”
这个时候刘光世好像是有着那么一点儿被迫害妄想症一样,看着谁都感觉像是要害他。
“呼……”
一口浊气从胸腔之中吐出去。
……
童贯此时也是在各路边境之上游走着,他拿着的蔡京给他信,蔡京实际上是不想一次性的打完这一仗。
他自己也是在微微反应了过来,这潘凤可没安什么好心,他是想要用整个西北军之力,去成就他一人,让他一人来得这不世之功。
童贯自然也并不是很想要成全这潘凤。
眼神里在微微波动着,指尖也是在不住的敲击着,他心里是难以下定决心。
并且,这个时候可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是箭都已经射出去了,这让他如何收回来啊。
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
童贯也是察觉到了,这蔡京恐怕是蹦跶不了多久了啊。
他自己尽管也是在做了不少的坏事儿,只不过,他一直都是在为整个大宋的利益所考虑的。
无论做什么他还是在为大宋考虑的。
可目前蔡京所做的事儿可就有点儿违背最基础的那个底线了啊。
无论贤臣还是奸臣,一切都是相对的,最终也只是看皇帝需要你去做什么,皇上让贤就贤,皇上让奸就奸。
童贯一直都是在贯彻这个原则,无论下面人如何来指责他,但在这大是大非的面前,他可不会走歪路的。
所以,无论他做出一些什么很是过分的事儿来,这地位都一直非常稳固。
除非是上面的皇帝要换了,而新上来的皇帝并不需要他了,那么他的地位也就不保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
况且,他还只是一个太监而已。
他很重要,但也并没有那么重要。
……
种师道被封做了转运使,现在,是在负责全军的后勤工作。
他也不知那前线的战况如何了,他现在是老了,可这并不代表着他不能打仗了。
只不过是在打仗的时候,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将他这个老头给忽略掉了。
他对那战场之上有没有几分眷恋呢?
他本无任何眷恋,但心中有那么一点儿痒痒。
廉颇老诶。
亦能发出自己的作用来。
前线此时打得很厉害,而西夏军的调动已经开始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