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甲士的话。
两名守卫一愣,转头看向木笼里的别玉泉。
别玉泉亦是一愣,而后瞪大眼眸,脸上的横肉都开始颤抖,冷汗瞬间从额头上滴淌而下。
“这.......这,这......这是怎么话说的?!”
“韩将军不是找洵太子求情去了吗?”
“再者说,乔松太子已经给了钱并且不追究,那家人也不追究,怎么......怎么还要杀我?!”
“误会!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本将要见韩将军!”
甲士阴沉着脸,沉声道:“行了,你别叫唤了,你放心,你不单单能见到韩将军,你还能见到洵太子。”
“不过洵太子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不是大乾人!”别玉泉额头青筋暴起,唾沫横飞,怒吼出声,“他没有权力制裁本将军!”
甲士冷哼,面带轻屑。
“没有权力?”
“别玉泉,你大小也是个校尉,看不清形势吗?”
“别说你一个校尉,就算是韩侯爷,卢将军,乔松太子,那都得听人家洵太子的!”
他说着,将一个食盒拿了出来,“给你,韩将军让人给你安排的断头饭!”
听闻此言。
别玉泉双腿一软,跌倒在了木笼内,面如死灰,悔恨的眼泪瞬间倾泻而出。
“啊!!!”
“不甘心!本将军不甘心啊!!!”
两名护卫无奈摇头。
现如今,认清洵太子的威严,才算是认清形势。
任何敢挑战洵太子权威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大俞,天奴儿尚且如此。
何况他们这些普通士卒。
况且洵太子本来就是个抚恤军民的人,对他们这些将士极为体贴。
无论是生活,伙食,还是待遇。
乾军都因为洵太子的影响,得到了长足提升。
他们对洵太子是充满感激的。
话说回来。
别玉泉有多么的自作自受,那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叶洵秉公执法,并没有对不起他。
......
乾军大营前。
监斩台。
这台子是临时搭建的,也是联军第一次公开处刑,还是个履历功勋的校尉将军。
别玉泉的事情,已在各军中传开。
但凡有血性的男儿都认为,别玉泉干的事与畜生无异。
但凡聪明的人都知道,洵太子绝不会放纵这种行为。
四十万联军不好带,尤其是这四十万军要在此地驻扎上一段时间。
若是这种风气在联军中盛行开来,那还了得。
监斩台前。
四十万联军伙长及以上官衔的将领,列阵而站,黑压压一片。
在一旁,还有在军中帮工的所有岭南农户。
别玉泉跪在台上,面如死灰,再也没有方才那神采奕奕,毫不在意的模样。
叶洵眉头紧锁,伫立台上,扫视台下一众将领,朗声道:“诸位将军,本宫乃大夏太子叶洵,夏乾岭联军总指挥。”
“本宫为何能胜任总指挥一职,又有什么能力,我想我不必在这里多说,你们心中都有一杆秤!”
“作为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
“你们的职责是保家卫国,保卫本宫让你们保卫的每一个国家,每一个百姓。因为只有这样,你们自己的国家才不会遭受他国侵略,你们帮助其他的国家的同时,也是在帮助自己的国家!”
“可今日,发生了一件令人发指,人神共愤之事!”
“乾军校尉别玉泉,见色起意,杀害岭南百姓,此举与畜生无异,人人得而诛之!”
“今日他不死不足以立军规!他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今日是他别玉泉的死期,也是你们的惊醒日,你们要时刻记住,我叶洵在一日,就不会亏待你们!但你们若是干了非法乱纪的事!本宫同样不会姑息!”
“收起你们的傲慢!收起你们的骄傲!你们若是有火气就给本宫训练,早晚有你们上阵杀敌的一日。”
紧接着。
他转头看向别玉泉,沉声道:“别玉泉,本宫问你,你可服!?”
别玉泉瞬间哭了出来,嚎啕大哭,但还是点了点,哀嚎道:“服......我服......”
即便死到临头,他也不敢反抗叶洵的意志。
叶洵转过身去,眼眸微眯。
“好!”
“算你还有一点男人的骨气!”
“别玉泉,谋杀罪名成立,斩立决!”
话音刚落。
一旁的刽子手已是手起刀落。
噗......
别玉泉还未反应过来,大片鲜血便已是喷薄而出,人头滚滚落地。
见此一幕。
台下的将领们皆是一惊。
洵太子办事,向来雷厉风行,没想到问斩一事竟也毫不拖泥带水。
众人看向叶洵的眼眸中除敬重外,又多了几分惧怕。
不过这件事叶洵办的肯定没错,可以服众。
将领们的心皆是沉了下来,少了许多轻浮之意。
那几个岭南百姓更是被叶洵所感动。
他们都以为这件事将不了了之。
毕竟一个岭南百姓与一名大乾校尉的命比起来,确实微不足道。
但没想到,洵太子竟如此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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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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