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徐渊】
【寿命:18/60】
【资质:15】
【内功:霸下长寿功(神勇·一血)】
【外功:(圆满·破锋八刀192/2000),(大成·雷鸣箭116/1000),(熟练·游龙枪43/100),(精通·金刚功69/1000)】
【天赋:钢筋铁骨】
【生存点:258】
“钢筋铁骨?似乎很厉害的样子。”徐渊有些好奇,但是按照字面上的理解,已经说明他的身体筋膜和骨骼,都已经变得极其坚韧。
徐渊往上跳跃几下,顿时让地面出现了几个深深的脚印。
“骨坚髓重,体重也变得更重了,已经达到了三百来斤的样子,还有力量,先出去测试一下。”
庭院外面,还放着一块高大的测力黑石,上面还有不少数寸深的刀痕。
“按照测力石的力量换算,一寸为一千斤的力量,就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力量,达到了何种惊人的地步。”
徐渊深吸一口气,五指紧握,仿佛要将空气抓爆一般,无穷的力量从他的筋膜间涌动起来,他朝着黑石狂暴地轰出一拳。
砰!
高大的黑石,被他一拳打得平移出去数寸,一个六寸多深的拳印烙印在黑石上面。
地面的泥土,也直接被巨力犁出一道深深的润土痕迹。
经过一次换血之后。
他的力量竟然已经达到了六千多斤的地步!
这一次的换血,他的力量暴涨了四千多斤,可算是天赋极其异禀了,更主要的是,这还仅仅是他的第一次换血,若是伴随换血的次数不断叠加,那他的力量将会达到一力破万法的地步。
管你是什么牛马鬼怪,我自一拳轰杀之。
徐渊目露震撼,自己以后的进化方向,不会变成一头狂暴的筋肉怪兽吧?
有了如此庞大的力量,何愁大事不成?
“今日晋升神勇,合该庆贺。”徐渊目露喜色。
他推门而出,连夜狂奔过去中城区,直接翻墙进了魏大合的屋子。
奇怪的是,屋子里面一片漆黑,连个人影都没有见着。
“怎么回事,又出去了吗?明明昨天早上还看见他们来着。”
徐渊见状,也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那我只好自己忍受孤独了。”徐渊摇了摇头。
他继续翻墙而出,往白帝城中的怡红楼走了过去。
“我记得那个怡红楼,好像在内城区,现在我还带了几百两,银子应该是够了。”
开玩笑,以咱现在的实力,那不得去内城区点个头牌?
徐渊一个人走在寂静的街道上,突然感觉四周很是安静。
周围竟然还没有一丝声响发出。
“也许是都睡觉了吧。”徐渊嘀咕道。
他继续朝着前方走着,穿街过巷。
“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迎面走来一个身穿灰色麻衣的青年,看样子是个打更人。
徐渊见是活人,不由得心头一松。
总算是有点动静了。
“兄弟,这么晚了,还在打更啊?”徐渊笑着打了个招呼。
打更人点了点头,并没有接话。
两人交错经过的时候,徐渊突感身上一阵汗毛耸立起来。
他现在已经到达了神勇境界,五感非常敏锐。
走出几步后,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街道上空空如也,哪里还能看得见人影?
徐渊顿时感觉气血涌上心头,汗毛也一根根炸起。
人呢?怎么不见了?莫非这里有脏东西?
徐渊内心有着浓浓的疑惑,片刻后,他深吸了一口气。
做出一个违背生理,但不违反心理的决定,那就是撒腿便跑。
“我徐某人,乃堂堂正人君子,看来这勾栏,不去也罢。”徐渊一边跑着,嘴里还一边喃喃自语道。
他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
别看现在他是人高马大,可若碰上一些脏东西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对付。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就在他离开不久后,一道通红又隐晦的目光,正在某处黑暗中注视着他。
那目光中,带有贪婪,杀戮,忌惮等多种表情。
“看来是上等的贡品呢,也叫他们一起过来品尝血肉吧。
“嘿嘿嘿嘿嘿嘿……”仿若恶魔般的窃窃私语,让人听了,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喂,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干嘛?”一道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通红目光的主人,是一名白袍男子,他的脸色很是苍白,并且不带有一丝血色。
听了声音响起,白袍男子的身形一滞。
他不由得缓缓转身。
迎面而来的,却是一个砂锅大的拳头。
啪叽!
白袍男子的头颅被徐渊一拳轰碎。
鲜血混合着破碎的骨骼和脑浆,喷溅到白色的墙面上。
徐渊用拳头在无头尸身的白袍上擦拭了一番,才嘀咕道:“邪教信徒,人人得而诛之,除魔卫道,从我做起。”
在尸体上摸索了一番之后,徐渊扬长而去。
刚才他似乎陷入了某种障眼法当中。
而徐渊早得了秦东流给予的绿色石头,这石头刚好能看破障眼法。
所以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这玩意,看来还真是个宝贝啊。”徐渊抚摸了一下脖颈处,用红绳悬挂着的绿色石头。
原来这才是秦东流对他救命之恩的最大回报。
徐渊一时间感觉有被暖到。
“好人啊,大好人。”
此刻的徐渊,听到了周围响起的一阵鼻鼾声,还有小儿吃奶声,甚至如蚁蝇般的放屁声,他都听见了。
不由得感觉一阵心安。
看着内城区的方向,徐渊感觉一阵兴趣索然。
“邪魔外道,乱我道心,邪教信徒,人人得而诛之!”徐渊愤愤道。
他朝着自己的住所快步走去。
但到了外城区的时候,他发现那条近路连带着周围几个街道,已经被拉起的几条粗麻绳封锁了。
街道里面,看上去已经没有人居住。
漫天白纸随风飘动,烧得只剩下油泥的红色香烛滴落一地。
一些角落还插上了不少烧尽的细支香杆,以及大堆烟灰。
而大部分屋子,都只余留一些衣服晾在竹竿上随风摇曳。
“那些人,都被官府抓走了,但是城外并没有看见所谓的隔离区,那么他们都去了哪里?”
徐渊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以这位知府的德行,十有八九会那样干。
顿时他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良久,他才从牙缝里绷出一句话。
“这世道,不欲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