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教教我怎么用刀吗?”广期待的看着李修,而这一下可让李修犯了难。
李修现如今最擅长的刀法无非就是那几种他学会的鬼灭世界的呼吸法,平时战斗的时候出招的刀法也大多是门矢士原本积累下来的实战经验,没有什么流派刀法之说。
他是借助decade的能力直接吧呼吸法给盗了过来,才能那么快,而如果是学习的话,像炭治郎那种天赋不错的都要学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怎么可能说能够一下子就教会广怎么用刀。
李修思索了一下,随后把手伸向广“你把日轮刀给我,我给你演示一下。”
广老老实实的把日轮刀递了过去,李修接过日轮刀,一下子把刀刃从刀鞘中抽了出来。
刀刃反射的寒光晃的广突然一下有些睁不开眼睛,等广适应后,广惊奇的发现,那日轮刀的刀刃,在李修手中居然慢慢的改变了颜色。
就像一滴墨水滴在水里一样,品红色的光泽慢慢的扩散到了整个刀身,不消片刻,李修手中的日轮刀的刀刃就整个变成了品红色。
广愣神的看着这一幕,感到无比惊奇,李修看向广,挥了挥手中的日轮刀“日轮刀的材质用了一种很奇特的金属材料,当持刀者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刀身就会根据持刀者本身的情况转换颜色。”
说完,李修举起手中的日轮刀就挥舞起来,李修挥舞日轮刀的动作并不优美,没有像现在能看到的武术那样华丽,而是相对简陋,但广还是很快看出了,李修的攻击虽然看上去比较简单,但是就像李修面前站着一个看不到的成年人一样,李修的每一刀,都是直奔对方要害而去。
随着一番简单的舞弄后,李修突然向后猛地后退几步,随后,日轮刀上缠上了阵阵水纹,随后李修手中的日轮刀朝着广的方向狠狠挥出,正是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平斩。
水面平斩擦着广的头发直接劈在广身后的一棵树的树干上,树干瞬间被拦腰截断。
广也是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连忙摸了摸头顶,发觉没什么事后才幽怨的看向李修“你真的没一天不整我你就不舒服。”
“还行吧,怎么样,看出些门道吗?”
广眨巴眨巴眼睛“额,看是看出来了,但是我不太懂啊。”
李修笑了笑“我的攻击方式大多都是实战中积累下来的并没有太多的门道,但同时在战斗中也能发挥最大的用处。”
广有些懵懂的点了点头,李修思索了一下,随后看向广“诶,你想不想学习呼吸法?”
“呼吸法?那是什么?”
“我刚刚用的,就是呼吸法中的水之呼吸的其中一型,这种呼吸法普通人都是有机会学会的哦。”
“诶?你是说,你刚刚那一下水构成的斩击?”
“嗯。”
“我也可以学会?”
“嗯。”
“真的假的。”
“你想不想学嘛,磨磨唧唧的。”
广连忙殷切的看向李修“想啊想啊,肯定想啊。”
李修点点头,手在空中一划,顿时召出了一道次元壁。
广看到次元壁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上一次的时空隧道穿梭可上广吓得不轻。
“还记得我上次带你去的那个世界吗?”
“啊,那肯定了,记忆犹新。”
“呼吸法就源自那个世界。”
“诶?”
“行了别比比了,快点跟上。”
说完李修就走进了次元壁中,就在广也准备走进去的时候,李修又从次元壁中探出了头“你等会,先和弗兰克斯博士那个老家伙说一下我准备离开一会,免得有什么事找我。”
“哦哦哦。”
。。。。。
炭治郎的家里,众柱和炭治郎等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摆着各自准备好带过来的美食。
自从彻底消灭鬼之后,这样的聚会每过一段时间就会举办一次,众人重新聚在一起,回想当初的时光。
不死川实弥拿起富冈义勇带来的烧烤,吃了一口“手艺不错啊,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富冈义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还行,最近生意不错。”
坐在富冈义勇旁边的蝴蝶忍看了富冈义勇一眼“啊啦,看样子你挺忙的啊,还想让你来蝶屋来帮我一下忙呢。”
富冈义勇喝茶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眼神也下意识的看向一旁“不忙的时候我会去帮忙的。”
“真的吗,太好了。”
宇髓天元吃了一口须磨夹过来的菜,喝了一口酒,笑着说道“啊,最近有些无聊啊,不过这样的生活真好啊。”
“是啊,不知道李修那家伙在干什么,炭治郎你也是的,李修来了也不留一两天,让我们见见也好啊。”
坐在一旁的炭治郎挠了挠头“我也想留啊,但是李修前辈说他有事啊,而且他那种能力我也留不住啊。”
“好了好了,确实李修的那个能力我们谁也留不住,下次他来的时候还是说一下吧,也这么久没见了。”
就在这时候,有人敲响炭治郎的家门,坐在一旁的善逸碰了碰伊之助,伊之助不爽的拿起一个饭团塞进嘴里,然后起身走向门口。
“谁啊,现在吃饭时间啊。”
伊之助一脸不爽的把门拉开,然后,又和李修对视上了。
“哟,是我啊。”
。。。。。。
伊之助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回头瞪了善逸一眼“下一次开门必须你去。”
“诶?怎么了?”
“李修啊,你怎么回来了,正好正好,刚刚还在说你呢。”众人看到李修的到来都是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连忙招呼李修坐下。
同时众人也有些好气的看着李修身后跟着的奇装异服的广。
富冈义勇盯着广看了一会,看向李修“你儿子?”
李修和广都愣住了,蝴蝶忍一时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李修有些无奈的看着富冈义勇“你觉得可能吗?”
“我觉得不太可能,但不排除可能性”
李修无语的耸耸肩,在众人空出的位置坐了下来,而广则知趣的做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