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端正了一下态度,礼貌性说:“令你们见笑了。”
“没有的事。”
叮当讪笑着,见状村长毫不在乎,继续说:“你们又是来做什么的?”
“我是从南下派来的地质勘探员,是特地来这儿的矿洞检测土壤是否有害成份的工作,是苏师兄让我过来特地做报告工作,同时协助他人手事。”
“原来这样呀…”
村长先是一阵感慨,便凝重地提醒说:“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不要太过于深入矿洞,那会不详…”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见他疑问,村长陷入回忆,便自顾自说着“这是一切悲剧的发生,最开始开采矿洞,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开始,虽然得到金子同时他们被诅咒了,不是疯了就是死了……”
“什么诅咒那么可怕?”
叮当的一旁的小杨好奇询问,村长面色刷一下不由得白起来,没有继续多谈,打断了这次对话。
“总之我已经提醒你们了,不该拿的千万不要拿。”
“好的,这一点我们是有分寸的。”
叮当点点头坚毅的说罢,村长才叹了口气感觉不易,他们能否听得进去,总之他也是仁至义尽了,虽然那件怪事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导致村里的人都变得心惶惶。
最后村长提醒了他们好几句后,便不再多说什么了,直接让人给他们带路到分院内,毕竟是苏先生的同行想必需要他们协助也在情理之中。
轻快步入这条古廊,能瞧见屋檐下顺着青瓦滴着下来的雨水,小庭院里地面积了点小水潭,水流顺着水沟流向外口。
亭亭玉立的青竹,树立于庭院角显得身姿坦然,原本花圃外围上挂满了绿茵茵的爬山虎,但因为疏忽管理而里外满出,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
雨滴淅淅哗哗的落下,叮当等人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谁也没有说话,来到了村长吩咐出的几间空房,算不上陈归但勉强也能住人,那人直接的说明了房间以及洗漱室。
小杨本以为会露馅,但是没想到但是直接错开了另一方,紧张的心情顿时放回来,见状讪笑的说:“您实在是辛苦了,剩下的事…我们来就行了,有事的话我们会来问您的。”
“这样啊,那我先走了。”
瞧见那人走完后,王叔打量起了屋内,屋内依旧能闻到那股沉重的木香,就像是放了很久的老陈皮一般,他放下背包和手里的东西干脆地通风换气起来。
另外几个人要来了抹布擦拭一遍,屋内明显被人打扫过一遍所以不用再收拾,他们等了干脆的分配一下房间,两个人一间,剩下的一个人只能单独一间房。
分配时有人为难表明自己有些害怕,叮当本打算一个人这样正合他意,干脆利落的与那小伙交换了,小伙感激不尽的看着他。
叮当什么也没说,干脆的跟他们说一声,自己打算先到这个村逛逛,要了一把伞准备出门后,从远处传来一个童趣般孩子声音叫住了他。
“哥哥等等。”
“哥哥等等,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他转头一看果不其然是那个名为童童的小孩,叮当望着已经走过来的童童,单膝蹲下温和的说:“记住了哥哥叫冯叮当。”
“冯叮当…”
童童先是不解思索反问说:“哥哥这个名字叮当有些像铃声。”
“是啊,哥哥当初妈妈以为自己是个女孩,已起好了冯铃名字,但不如愿偏偏就是男孩子,所以就给起了叮当。”
他说起这个的时候,目光如同分水波荡漾,他很快的调整心绪,很似平静的望着童童,先是怯怯地笑了起来。
“是这样子,很好听的名字,无论前面的那个像风铃一样的名字,还是这个响叮当的名字,都很好听。”
小孩子没那么容易察觉到大人心绪,童童不一会乐在其中,回答完之后没有再提这个话题了,好奇的问:“那我能叫你冯哥哥吗?”
叮当点了点头对着小孩,莞尔一笑说:“好。”
一旁坐在门槛上的王叔等人,都是惊讶于叮当这次提到,竟然没有失落和伤感,小杨诧异不已问。
“王哥,你觉得叮当还好吗?”
“叮当要做什么,我想他自有自的选择,是释怀了也好总比回忆强。”
说到这个份上时,王叔从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嘴上叼着烟,这时还不忘点上一根烟,麻醉般烟草吸入口腔随后浑浊的吐出一口,烟草味弥漫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