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冯先生想的周到。”
有人不免在心里放下了抗拒默默站队,齐家手下被人晾在一旁,有人心有不甘开口:“不就是打了几个人,谁还不会。”
“说的对。”
有人赞同就有人反驳,队员不禁白了一眼他,语气带着几分意有所指的意味。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几个做冷板凳,不,是背景板的人,在这叽叽喳喳什么呀。”
“说得那么轻松,到头来你们出手了吗?”
有人也觉得他说的对,开口一针见血,让齐家手下的一小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狡辩说:“你们懂什么,这只是我们出手迟了。”
队员故作恍然大悟,慢悠悠的拍了拍手,他道:“原来如此,那下回我来看看,让你们有机会表演一个。”
说着他还不忘对着叮当等人道:“顺带冯先生也麻烦你们给个机会。”
“……”
叮当不免纠结了一下,随后阿虎淡然的看着他们酸,他开口说道:“别理他们闹腾什么,我们做我们的。”
“先把正事给做了,我们找找入口机关在哪先?”
叮当将注意力放回他们的事情上,他侧过头,这张冷峻的面容在英俊的五官上,添加了一分不符的乐泼和温和。
光影的衬托投下几分阴影,更是流露出一种棱角分明的美感。
倒是粟色的眼底有着几分光泽,在忽暗忽明的火烛中显得深邃,让人难以琢磨。
稍纵即逝般他的容貌,再度回归了昏暗中,转身便往墙面走去,而仅仅片刻里有同性难免生出分心悸。
“哇塞,有能跟苏先生对比的颜值,看看别人博学还会倒斗同时,我们能和冯先生比上半分吗?”
已经毫无察觉偏向一边的队员忍不住钦佩说着,有人开口打断了,将要争执不休的话道:“了不起,还不赶紧去找入口,别在这儿说风凉话。”
“说得对。”
这会就已经有齐家手下赞同,队员便哼了一声而后不理会,去找机关入口经过他人,不忘小声呢喃。
“关键时帮不上,反倒就知道护主。”
齐家手下中还是有人听到了,有意将怒气指向他开口质问:“哎!你说谁呢。”
“我随便说的,自己领会去。”
队员说罢便不再理会他,齐家手下连忙拉住了要发火的人,对其考虑到这种场合下有损伤大雅。
有人极力叻,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子,他说:“黄二,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这叫保护他不懂。”
那个叫黄二的小子,顶着一头有些卷起的短发,一副愤慨不已样子,只好无奈气罢。
而叮当在他们一点点小插曲中,已经从一面墙上发现了一些端倪,墙上有空出的一格块,关键的还是一个手掌大的孔隙。
他与王叔端详的好一会,叮当已经开始眉目紧锁了,张了张嘴说不上来一句话。
光是看着这个孔锁,就知道里面必然有些触发的机关, 只不过要把手伸进去开,如果失败了弄不好可能会断手,机会而且还只有一次。
所以他也不好说什么,内心暗道不好,哪怕是他技术高了,叮当也不敢随意亲自去开锁。
王叔瞟了一眼身旁的叮当,然后又缓缓的转向了这个孔锁,神情更是凝重,但他并没有听到叮当要干什么,准备的工具并没有在这时,强人所难的拿出来。
便等待着他的话,心里隐约想好了,无论是叮当还是他去开,成功与否不成则败。
“看来你们是发现机关了,怎么就不跟我说一声?”
不清楚状况的阿虎说完,却被王叔一个眼神示意噤了声。
黑鹰上前将阿虎拉到了一边,示意他不要说话,瞧他见识浅,才浅浅解释说。
“这种机关锁里面可是暗藏玄机,里面的机关被设置了上百条暗器,要是不细致入微谨慎点来,轻则只是开锁的人断手,而重则就要陪葬在这间墓室里。”
“岂不是很危险,就不能用直接炸开吗?”
“不行,这样很有可能产生有害气体,甚至还有可能会触发别的机关,或者被埋葬在这里。”
见黑鹰无奈的摇头,阿虎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问:“不能折反回去吗?”
“你看。”
黑鹰说完,便用手指向了入口,已经被石门给封死,阿虎见状瞬间了然。
“门有机关。”
“没错,从进来时,就是死局。”
在二人正一问一答时,叮当盯了这孔锁好一会,闭上疲倦的双眼,深呼吸了一下,再度睁开隐约透着几分饱含坚毅的眼眸。
对着王叔语气却很平淡,不带一些波动说:“王叔把东西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