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谁呢,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另外你的侦察组用处不大,就别来挖人了。”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简直不可理喻,还有我怎么能算挖呢?我这是让他们别去你那学傻了,免得到时候只会冲动行事。”
被他这么一提起,特勤组队长不由得来气。
“你终于承认了是吧,老乌鸦。”
“说谁老乌鸦呢,老猎狗还跟我较劲。”
特勤正队长面容冷肃起来,当即侦察队长也不甘示弱的用凉薄的目光瞪了回去。
评判员眼见他们两个据理力争,就要吵起来的架势,中间的他左右伸出两只手连忙出声阻拦道。
“都别吵了!”
“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在此期间你们都在从考核中看到了,现在还没到后面还不好说。
我更知道各位在此之前,对自己手底下做事看中的学徒很青睐,但别忘此次主要考核为了筛选出优秀的人才,他们才有更大的价值,到了最后无论结果如何,考核依旧是考核。”
一旁观看的小组队长,难得的抬头,认同地发声了。
“我认同。”
“我也是,这样吵下去毫无意义。”
“对,我不是来看你们吵的。”
有向来不对付两个人的小队长已经出声了。
同样其他的两个来自不同一二分开小队的人也出声了,见此不需要评判员再出声两人也就消停。
后方中间位置上最显眼,面若冷淡的苏言墨,对于他们的一举一动吵闹都漠视不管,他不是不想管是管不起,都抛给了此次考核官的评判员。
评判员将目光投向,正瞧着笔记本电脑上传来考核画面的苏言墨,一副孤傲和降低存在感的模样,他还差点把四队长给忘了。
评判员简单的试探性讪笑问:“不知队长意下如何?可否有招揽人的心思?”
伴随他这话一提,其余不同组营队的成员似乎都注意到,不约而同地转头望去,一向沉默内敛的苏言墨。
“……”
被他们这一视线一盯,苏言墨心里更是一紧,本不想理会但还是礼貌性的略微抬眸,随即又不慌不忙收回视线。
实际内心涌现出紧张,没有什么想说的,他头脑其实早已经一片思绪万千,实在没有注意力来重新对回笔记本电脑上。
在他们眼里,苏言墨只是抬起眸子深深,脸上风轻云淡表现出一副漠不关心模样,对此吃瘪的评判员不由自主的尴尬。
评判员他也只好轻咳了咳,淡淡地提醒道:“看来是我太妄图队长的心思揣测了,…现在我们继续看看,主考核他们不同方表现。”
听完他这话,便了然的点点头,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笔记本电脑传来的这次考核上。
即使他们的注意力都已经转移了,苏言墨还没有回过神来脑子乱糟糟的,五六秒脑子才逐渐理清一下。
这个时候才想评判员问的问题,他并没有那种打算,大脑海里不知不觉浮现前不久,一个带伤的人在纸上写要离开的事。
可能是他的样子太过深入人心,使苏言墨面不动声色的记起,联想到他说离开的事和阿傅等相互交流,又想到这场考核。
他心里面存在的淡然一下子荡然无存,想着这样应该不会有这么离奇事情发生,但很快他又换个想法,对方还有伤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场考核里。
苏言墨边不以为然的思考,心里有一丝忧虑和给自己的抚慰。
他整理好自己的混乱思绪不再多想,而且这是板上定钉的事,他不太可能会出现在这场考核里,而且可能性不会有。
另一边的冯叮当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走近一处岩壁上刻着一些古老的符号,于被地底湖水长时间腐蚀,想要仔细辨认发现这些似乎是一些古老的文字,但是他不得而知。
符号也许与附近的墓穴或者遗址有关,但他没有任何的证明,心下实在验证不了。
叮当唯一记得一点,关于自己死记硬背七七八八的事,墓穴的主人可能会选择在这种地方刻下符号,以表达他们对自然力量的敬畏,或者作为一种对死者的纪念。
他试图解读它们的含义,但却没有丝毫头绪,无奈的将视线重新转移到地下湖泊,湖水清澈透明,在微弱的灯笼光线下,湖面波光粼粼,犹如一面映照的深潭。
叮当竟感受到一丝的阴凉,他用手电筒光线照了照水面,在光线晃动的映衬下,湖水中的景象逐渐显露出来。
他惊奇发现这湖水底下还有一个个竖起的石柱,让他有些意外,这些石柱高大挺拔,仿佛是古代文明所遗留下来的。
他蹲下来靠近了一些,随着他不断移动手电筒,石柱的形状和纹理逐渐清晰起来,它们表面光滑,似乎经过精细的加工,有些石柱上还雕刻着奇异的图案。
它们逐渐延伸往前,仿佛是一道通道让他可以通过湖水。
叮当犹豫了一下,可眼下没有其他出入口,心中一动决定尝试着走过去,简单将鞋收好撸起了裤腿。
小心翼翼地踩着水,向第一个石柱走去,他越往前能够小腿明显的感受到湖水冰冷,他全神贯注地向前走,感受脚下着石柱的固定。
先前地势靠对岸比较浅,随着一步步淌着水走去,渐渐的越来越深,如果这个时候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下一根水里渐暗的柱子,会莫名的心惊胆颤。
身体无法保持平衡支撑,估计会不小心 跌落深潭内,叮当深邃的眸光中带着一丝锐利,敏锐的已经发现到这湖中徘徊游动着一种鱼类,它们对人类的到来并不惊慌,从容地在湖水中游动。
既然有鱼的存在。
那是不是水下还有一个生物圈?
边想边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他觉得这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怎么还会碰上跟之前一样衰的事。
有惊无险的走到湖中央,发现这里比第一个石柱更大还有一个石台,可以让他停下来调整一下。
殊不知当他没按柱子走时,已打乱了顺序脚下踏出,步入了石台上,他只感觉脚下一陷似乎踩中机关,水底存在的水蜥犹如受到了惊扰。
叮当再不明白也能意识到了不对,将脚重新挪开,回到纯属因为高一些的石柱上,能让他看清水底现在不明暗藏的危险。
他这下连缓神的劲都没有,慌乱地稳住身形,紧张地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