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在他费心费脑一番下,其他的人也和他相续差不多。
另外一边,评判员平静的看着笔记本电脑传来的影像,短短的无奈叹了口气后表示:“以目前来看,主考核剩余七人的,已有一人已放弃,还有…”
他先是犹豫的将目光投向身旁的特勤队长,转而停顿又将目光瞥向屏幕上,声音不紧不慢道:“其中,还有您最看好的004225已被困住,他也已走不通路了,已放弃。”
“看来开局还得靠运气啊…”
侦察队长勾起一抹笑不忘调侃道,此话一出,顿时让对方感到愤然。
评判员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不可否认他的话,明面上不敢说出来,进入主考核地的确要靠运气,不同的道路也会对应不同结果。
评判员对此盯着屏幕,觉得他们现在好无聊又懒得看了,余光瞟到身旁的人,语气慢悠悠的开口:“找个人去捞一下004225。”
“是。”
随着那名黑衣成员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就此离开。
特勤队长眼睛紧随着他身影,直到真的离开,心里不由的沉到谷底,脸上却是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现在还要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心情,却总有人偏偏在这个时候说风凉话。
果不其然即使有评判员隔在两人中间,左边的侦察队长话语间带着若有若无的讽刺意味,其中更暗含幸灾乐祸。
“唉,我还以为有多厉害,我差点被你给唬住了。”
“现在你看,你不听我的话,你随便把期待都放在一个人的身上,你看现在就是这样吃亏的结果。”
说着他又不由得俏皮一笑,见他这一副趾高气扬得意的样子,对方就忍不住来气。
评判员见状,手指敲了敲桌子让他们回神,在这场吵闹还没爆发前就先斥责:“够了。”
“现在不是吵这个的时候,而且我不是来听你和他之间的矛盾的,而是来看这场考核的,我拒绝这种精神废物价值提供。”
特勤组队长深呼吸一口气,忍下心里涌现的怒气和不满,如果能够忽略他犀利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话。
对此现在的人选择性忽略掉两人不愉快,苏言墨觉得自己对于这场考核评价可有可无,仿佛对这场考核的结果并不关心。
板着一张冷脸,淡然的目光直视笔记本电脑上传来的画面,他垂下毫无波澜的眼帘,实在是觉得无趣好像也似乎是烦了,对于已经降低程度的主考核没什么可看的。
手指在笔记本电脑的触摸板上轻划而过,将画面切到下一个,刹那间他视线默不可察的停留住,发现了什么有兴趣的事。
完全将笔记本电脑上,记录为六号的画面切换成全屏,虽然是夜视状态以及忽暗忽明的视角。
苏言墨双目朝上转了一下,心里已经有了思考:估计这人是带了夜视眼镜。
以这个人的视角,看着那个他专注地阅览木牍,手指时人而轻轻翻动着一旁的竹简,时而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上面的文字,仿佛是想将它们关联起来,查找到更关键信息。
上面字迹已经有些模糊,苏言墨发现他的不一样,以他人的视角来看,好像他天生就依然能够清晰地辨认出每一个字。
当他停顿了一下,苏言墨暗暗心暗自嘀咕着想:估计他在透露出一丝疑惑。
我想他应该在思考这些文字的意义?
我还以为这或许是个厉害的人,可能是我多想了。
正当苏言墨漫不经心的想切回其他画面时,这个画面又让他指尖给顿住了。
此刻叮当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人注意,从地上拿起了一块木牍,手指展开木牍,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上面的内容。
忽然间叮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好像发现了什么重要蛛丝马迹,手指轻轻点敲了一下木牍边角,显得欢快。
眼神中透露一股兴奋,他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对自己的发现充满了信心,低头览阅嘀咕着。
“看来不是没有收获。”
他又将其他几卷摊开来,似乎连成了一部位完整事,叮当看了大概上面所述。
在一个早期接近神话色彩,像是山海经的王朝,王朝建立在大海的边缘,这里的风水灵气,滋养了无数神奇的生物。
从而流传诞生着许多神秘色彩生物故事,他们认为自己祖先曾是海洋生物里的鲛人进化而来。他们航行在大海中游刃有余,受到海洋的庇护,和繁衍生息。
这个富饶的海域却饱受陨石侵害,大陆在板块的推动下动荡不安,自然灾害频繁,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想办法寻求一片庇护的土地。
这个时候产生了一个富有学识学者他深入研究了大陆的变迁和海洋生物的进化,提出了解决这个难题的方案。
大多数人那时的人们已经病急乱投医,见识到祭祀所创造出来的所谓奇迹,更迷信于鬼神之说。
便顺应民意,以祭祀的名义开始实施他的计划,就此这个信奉“鬼神可得理安康”理论在王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虽然有人怀疑他的动机。
而学者只是坑蒙拐骗他们的钱财,使得王朝的大臣对此不满他这一作为,但是由于陛下欣赏的缘故敢怒不敢言。
他让人们信仰那些神秘的海洋生物,认为它们是神只派遣到人间保护他们的使者。人们开始向他供奉财富,以祈求神只的庇佑。
这位学者深知自己的主张不能长久,于是计划了一场华丽的骗局,则在骗取了足够的财富后,拍拍屁股离开了这个王朝,留下了那些深信不疑的人和日趋衰落的王朝。
学者逃亡的途中,心情愈发慌张,他知道,陛下的怒火足以将他焚烧,而那些信徒的虔诚又让他心生恐惧。
终于,乌云密布,海浪滔天,他逃到了海岸边,疲惫不堪地坐在沙滩上。望着那片曾经孕育了他的故土,他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悔恨。
他慌乱地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艘能够带他离开的船,因为他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嘈杂声,那是愤怒的村民和士卫们,他们紧追不舍,誓要将他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