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叮当他知道,通常雇佣的这一类人,他必须要有足够的金钱,才能让对方愿意为他做事。
祭司听了他的话,面具下的脸却是微微一笑,他看着叮当,缓缓地说道:“我开的价格不是金钱。”
叮当听闻祭司的话,不由得愣住了,他目光看着祭司,疑惑地问道:“那么你要什么东西?”
这让叮当来了一点好奇,心里对这个人升起些许疑惑。
祭司深深地看了叮当一眼,语气云淡风轻的提道:“你的一个小血样。”
他的话让叮当感到有些意外,他不由得警惕起来,眼眸锐利的看着他,心里产生了些许怀疑。
就连他身旁的阿一,在对方提及到血时,也是过于的明显谨慎,脸色十分不善的看着他。
叮当他可是知道,自己身上的嫡系血脉并不一般,常引得其他人和掺杂的势力争夺,而一般提起他血液的人,对方要么无知,要么就会是已经得知。
叮当脸上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同时语气中带有一丝玩笑的成分:“你该不会想割我的腰子吧?”
祭司听到叮当的话,立刻反驳,语气虽有点不悦,但却十分认真。
“才不会。”
玩笑归玩笑,随即叮当没有在表现出太多的情绪,而是开始不动声色的盯着祭司,他疑惑地追问。
“为什么要我血样?”
祭司却是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继续说道:“这只是我的一种要求,你答应与否。”
叮当他暗自思索着,祭司为什么要他的血样,他感到有些无奈,但是也知道自己血液有一些特殊分子,也会随着下一次的特殊药剂而随时产生变化。
他并不需要担心,对方就算真的研究出什么,采取的血样并不会有什么变化在发生,那也只会是他固定的认知。
随着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威胁到自己,叮当深吸一口气,决定接受祭司的条件,他对祭司说。
“好吧,我答应你。”
祭司听了叮当的话,满意的点点头。
“合作愉快。”
叮当看向祭司,迫不及待地问问起至关重要的事。
“那么,我们该如何离开呢?”
祭司表示的云淡风轻说道:“再过一天就是他们的祭祀节日,到那个时候,我会带着你离开。但前提是,你必须听我的。”
想到离开,叮当心跳不由得加速,他必须把握住这次机会,他对祭司点了点头说道。
“行,我知道了。”
“我又如何找你?”
祭司突如其来的话,瞬间吹散了他的思考,让他顿了顿,叮当回答道。
“到时候你跟别人说,找冯先生就行。”
“我现在身份是他们所认为的冯先生。”
叮当又补充一句提醒,语气中带着一丝罕见的严肃和紧张,他低垂着眼帘。
祭司微微一愣,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叮当,声音多了一抹玩味。
“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们,然后揭露你吗?”
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仿佛敲打在人心上。
叮当的身体瞬间紧绷,他的嘴角却强扯出一丝苦笑,眼神中满是无奈。
“我……我当然怕。”
“哪里会还有人不怕,背后给人捅刀子的人。”
叮当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了肉里。
“可是,我别无选择。”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即使面对祭司,他也从未有过一丝退缩。
祭司看着他,眼中闪烁着莫名欣赏的光芒,面具覆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片刻后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行。”
听到祭司他的回答,叮当瞬间松了一口气,仿佛压在他心上的巨石终于消失。
听到这个答复,叮当转身离去,阿一紧随其后,阿一在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目光冷冽地瞪着祭司,特意投给祭司一道警告的目光。
他眼中透着警告和威胁,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祭司他心里只觉得好笑,他静静站在原地,祭司目光落在了他脚边的小狗汉崽身上,它注意到了叮当他们两人离去。
它步伐轻快地朝着叮当离去的方向跑去,它的小尾巴欢快地摇晃着,祭司看着二人一狗的背影。
在这幽深的夜色中,祭司独自站着,他见两人一狗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他才不由得松口气。
他的嘴唇轻轻蠕动,低声嘀咕道:“还好。”
这简单的两个字,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这是他对自己的安慰。
另外一边,已经在林子里安营扎寨的黑发年轻人,他正坐在篝火旁的木头上,静静地听着黑衣队员的汇报。
“五队,至于往下的盗洞,已经打的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做好和他们下斗准备。”
“是否需要我们去探探底?”
黑衣队员汇报着,又不忘试探性的提道,而年轻人并未先回答他。
他的眼神犀利,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冷静,火焰摇曳熊熊燃烧着,照亮了他那年轻却又坚定的脸庞。
当黑衣队员汇报完毕,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不必下去探,我们接下来的行动,需要更加小心就行了。”
“队长说的是。”
黑衣队员淡淡的应道,年轻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经意间又询问起和他对立的四队长。
“四队最近状况如何?”
他转头目光炯炯,直视着对方,黑衣队员先错愕了一下,然后本本分分回答。
“五队长,四队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很大的动静。”
“除了,…四队长出现外,就没有任何状况了。”
黑衣队员说着又补充:“放心,五队长,我让人去查找他踪迹了,虽然他是有意脱队。”
“但是只要将这件事汇报给蒋先生的话,我想他会处理。”
黑衣队员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说罢,似乎觉得这个处理方式挺好。
然而年轻人却摇了摇头,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和疑惑。
“就算打小报告又有什么用?”
他紧紧地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后,他终于开口说道:“现在最要紧的是,他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动静?”
“我怀疑他在憋着什么大招,我就怕无声无息的和蒋莜一样被他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