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这么点东西要价这么高？”一个风韵犹存的妈妈瞪着眼睛说道。
“刘妈妈，你觉得这些东西贵吗？你的女儿一晚上能挣多少钱，你应该比我清楚吧，我干这行也不是一两天的了，这东西价值几何我比你清楚。”
赵芷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京都的留言她不相信对方没听到，她自然知道这东西的价值。
“那个赵掌柜的，您之前也是干我们这行的，你也知道我们这行不容易呀。这价格能不能稍微降一点儿，一点儿就行。”刘妈妈小心翼翼的说道。
“一万两银票应该难不住刘妈妈吧！你这是何必呢？这些东西以及刘妈妈您的能力在这京都打造出一个花魁来也不是问题啊。”
“唉，一言难尽啊！在往日的面子上，照张贵就给刘妈妈我便宜点儿呗！”
赵芷故作沉思了一番，面色纠结道，“我也只是替人办事儿，这...也罢，看在咱们往日的面子上，一瓶八百两再加上一块肥皂，这两样东西加起来效果更好。”
“这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极限了，如果再降下去我可就要倒贴了。”
“成”
随后刘妈妈便命人拿来了几张银票。
“刘妈妈，记得我是以一千两的价格卖给你的，可莫要说漏了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送走赵芷后刘妈妈便拿起了盒子里的一瓶香水，打开后闻了闻在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便命人将其中的九份交给了自己楼中的几个头牌。
而自己则是悄悄留下了一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找芷来的时候带来的香味让人如沐春风。
这种味道是那种纯粹的不带一丝杂味的花香，不似普通的粉饼一般。
刘妈妈本名刘璎珞，十年前本是春香楼的头牌，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喜欢的人少了不少。
真要算起来刘妈妈正当如狼似虎的年纪。
按照赵芷留下的方法净身后，在身上略微点上了两滴，一股淡淡的花香便散了出去。
当刘璎珞从凉房中出来时，一旁的小厮都被对方迷住了。
刘妈妈看了对方一眼，便朝着前堂走去。
当了这么多年的老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更何况是这种雏子呢？
当夜幕降临，春香楼也进入了最热闹的时间段。
就在刘妈妈招呼客人时，突然感觉腰间一紧，然后整个人便双脚离地了。
“哎呦，这是那个催命的连老娘都不放过了？”刘妈妈边笑边说道。
“刘妈妈，你今日好香啊！”一满脸醉意的男人笑着说道。
随后二话不说便把刘璎珞拉进了一间房间当中。
第二天一早刘妈妈几乎是扶着墙出来的。
“妈妈，您没事吧！”一个姑娘扶着刘妈妈问道。
“还好，就是长时间不活动了，猛的一下多少有点受不了，我趴会儿就好了。”刘璎珞龇牙咧嘴的说道。
“妈妈，今天咱们恐怕开不了门了？”
“咋滴？还有人赶在老娘的地盘上闹事不成？”
“不是，妈妈咱们的几个头牌全都伤到了腰，所以咱们恐怕……”
“既然如此，就让姑娘们歇一歇吧！另外帮我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半个时辰后，刘妈妈便出现在了一品楼中。
“刘妈妈，您这可真是人老心不老啊！都这个年纪了，还亲自上阵呢？”赵芷笑着说道。
“赵老板，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今天了？”刘璎珞看着面前的女子说道。
“那倒不至于，只是我有点低估了这东西对男人的诱惑力。”赵芷给对方倒了一壶茶水。
“你手里还有这种香水吗？我可以以一千两一瓶购买。”
赵芷端着茶水笑了笑，自己等的就是她的这句话。
“妾身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如何？因此现在自己身上试了试，但我家公子不愿我等再触碰那个职业，这才找你试了一下。”
刘妈妈能混到老鸨这个职位是何等的聪明，“需要我们作什么？”
“如若有人问起香水的来源，你们不能隐瞒，甚至可以直接告知，条件便是我们以八折的价格给你们青楼提供香水和肥皂。”
刘璎珞想了一下，无非就是香水的来源，今天的事儿只要传出去，很难瞒住那些同行。
与其隐瞒来源，倒不如作个顺水人情，反正自己还能拿到八折的香水，何乐而不为呢？
“成交，你们可以给我们提供多少份香水和肥皂？”
“这得看您要多少了？”
肥皂这东西已经开始在民间传播开了，由于价格便宜效果好，很多老百姓都开始购买。
而且这东西自从研制成功后制造就没停下来过，所以仓库里堆了一大堆的尚未完成的肥皂。
可以说每天都会有一大批肥皂出炉，这玩意儿可以说是要多少有多少。
至于香水根据公子的说法，千八百瓶还是有的，卖给春香楼完全没问题。
一个时辰后，刘妈妈拉着一箱子的香水笑盈盈的离开了。
赵芷看着刘妈妈远去的马车可怜巴巴的说道，“公子，这活儿咱们自己干难道不好吗？”
“本公子虽然缺钱，但也不差那三瓜俩枣。而且这行当里的缺德事有多少，你不清楚吗？”
“可它真的很赚钱啊！”
秦源捂着脑门说道，“我总算知道你和春桃为什么能玩儿的这么好了？合着你们俩一个比一个财迷。”
一品楼的每日净收入基本维持在一千两左右，其中有两成的利润是赵芷私人的。
二百两银子已经快赶上京都富户的收入了，可赵芷似乎并不满足，不过真正让秦源好其的是，赵芷似乎从来没有过特别昂贵的首饰。
而且这么多天了，她手里的银两差不多近千两又都去了哪里呢？
于是秦源决定派梅枝悄悄的跟着赵芷，看看对方是不是有事情在瞒着自己，毕竟一千多两能干不少事了。
再安排完梅枝后，秦源便端着一壶梅子酒一碟花生，坐在桌子附近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倒也别有一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