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玉每听一次,苍白的脸上的血色便会减少一分。
一步步走到陷害她的女生桌前,声音发冷:“是你们干的吧?”
几个女生面面相觑,随即反应过来,苏玲玉是在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将电话传到广播室里,让全校师生都听到。
姜汤跳出来翻了个白眼。
“什么我们干的?把话说清楚好吧,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头上扣!”
他们笃定了苏宁玉,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那通电话的真实性。
而苏宁玉也的确说不出给人当小三的那些话。
她冷冷打量这些害她出丑的人,笑了。
“啪!”
苏宁玉甩了甩发痛的手,冷笑:“你们,”
话还没说完,被打的女生从震惊中回神,而后一言不发的扑到苏宁玉身上,揪住苏宁玉的头发,就将她往地上摁。
女生的巴掌迅速落在她脸上,打人的女生还不忘回头招呼其他人帮忙。
打人女生的同伴见状,也是一呼而应,纷纷上前拉偏架。
苏宁玉根本就没预防到,这些害自己出丑的人会动手回击。
毕竟自己是受害者,是占理的那一方。
而对方不应该缩着脖子小心翼翼么?
她更是没想到,其他女生居然会这么团结一致的对付自己。
她们就不怕辅导员秋后算账吗?
教室里的其他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都呆住了。
等班主任赶来的时候,就见苏宁玉坐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哀嚎。
教室里乱作一团,桌椅东倒西歪,几个动手的女生手上都有血,此刻也是离坐在地上哀嚎的女生远远的。
苏宁玉捂着还在不断流血的脸颊,惊恐万分。
“我的脸,我的脸!!!啊啊啊啊我毁容了!我毁容了!”
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苏宁玉一个人的呼喊。
班主任的视线在苏宁玉血肉模糊的脸上扫过,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苏,苏宁玉同学 ??你这是怎么了?”
苏宁玉痴痴呆呆的抬头,呆了两秒,猛地爆发出哭喊。
“老师,我的脸被人毁了!快救我!我不想毁容!我不想变成丑女!”
她神色癫狂,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旁人都看得出,她精神很崩溃。
欺负她的几个女生,这会儿也怕了。
忍不住为自己开脱。
“老师,是她自己先动手的,我们就是正当的还手,我们可以发誓,我们根本就没有用刀去划她的脸!她和我们推搡中撞到了桌子上,抬头脸上就多了这些恐怖的划痕!”
“是的是的!我们真的没有动手!我们可以对天发誓!”
苏宁玉听着这几人的辩解,心中有股烈火,在熊熊燃烧。
她死死盯住说话的几个女生,疯狂怒吼。
“你们!就是你们干的!”
“你们一直就和我不对付,气得我成绩比你们好,长的比你们好看,又受男生欢迎!今天你们还故意害我出丑,现在又处心积虑的毁我容,我要报警,让你们牢底坐穿!!!”
辅导员与几个女生脸色大变。
最先动手的女生恼羞成怒,直接放狠话。
“呵呵,那你去报警吧!能证明是我们动手让你毁容的,老娘奉陪到底!我们家还不缺这几个钱!我不妨告诉你,到时候坐牢的可不一定是谁!”
几个跟班纷纷冷笑。
“就是就是,我爹是某牛局长的亲戚!你去告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才不怕你呢!不要脸的小三!”
九希看到节目的时候,牙齿都差点笑掉。
肖梅梅愁眉苦脸,见九希笑得这么开心,暗道这姑娘没心没肺。
自从离开牛家村后,她们就到了县城,找了个廉价的出租房住下。
村子里的消息也不清楚,一天天的坐吃山空,她心慌的很。
昨天刚和两个哥哥打过电话,就要了她十块钱,心疼的难以呼吸。
不过好在两个哥哥还是支持她的。
听说自己要离婚,都说会尽快赶回来。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肖梅梅并不知道,九希早就提前与肖大舅肖二舅通过电话。
两个哥哥之所以会对肖梅梅转变态度,也要归咎于九希的一番话。
总结一句就是,她要让渣爹与小三身败名裂。
两个舅舅都被九希这豪言壮语吓了一大跳。
认定了一定是九希与肖梅梅在罗家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所以才会说出这番话。
这还得了?
以前是恨铁不成钢。
现在肖梅梅自己想通了,要和白眼狼划清界限,他们这些做哥哥的又怎么可能不支持?
又担心九希太冲动,两兄弟一合计连夜就买了票,往老家赶。
估计这会儿就要到l县。
九希没告诉肖梅梅这些。
这两天,罗家村热闹的不行。
整个村子里都在议论罗家与苏家联合欺骗肖梅梅的事儿。
村子里的人分为两拨态度。
一拨是觉得肖梅梅废物,连自己男人都管不好。
另一拨人,是觉得罗家不地道,苏家不要脸,罗秉负心汉白眼狼,全家老小联合欺骗,忙里忙外,全心付出的肖梅梅,这可是要遭报应的。
苏宁玉一家已经不敢出门。
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
出去摘个菜,也有人当着面吐口水,阴阳怪气他们家的人都是鸡和鸭。
苏老头五十出头的年纪,一口好牙却掉的精光,众人都说这是报应,看到他就跑,活像是一尊在世的瘟神。
罗家也没好到哪里去。
罗家大门口,不知道是谁大晚上的倒了粪,整个院子奇丑无比。
提前回家的罗慧与罗严气的半死,推开门进去,就发现家里被翻的个底朝天,锅碗瓢盆摔一地,被子棉絮掉地上。
两人大惊,以为是家里遭了贼。
立即跑到自己房间里,查看自己的私房钱还在不在。
结果发现,藏私房钱的地方不仅被一卷而空,面还拉了泡屎,一手伸进去,完美插进新鲜的牛屎里。
罗慧发出土拨鼠尖叫。
嫌弃的疯狂甩手,结果动作太大,牛屎甩出去,在空中划了个弧度后,又回到了她脸上,嘴巴里。
罗严哀嚎。
无他,右手夹了个超大号锯老鼠夹。
两兄妹里,一人一手的牛屎。
一人整个手都被老鼠夹夹的死死的,老鼠夹的夹口还是锯齿状,被夹的地方血肉模糊。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来,推开门,又被淋了一大桶臭烘烘的尿水……
“啊啊啊!!!谁干的!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