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的消息犹如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要知道,在繁华昌盛、文风鼎盛的大唐,诗会可是极为寻常之事。
不光是那些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的文人墨客对其钟爱有加,就连众多才情出众的女子也视之为心头好。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诗会乃是无论老幼、不分男女皆热衷的盛事,其受欢迎程度简直如同金钱一般诱人。
毕竟,只要能够有幸参与其中,便意味着自身具备深厚的文化底蕴和高雅的品味,而这一点无疑至关重要。
若是运气爆棚,说不定还能一举成名天下知,并收获丰厚的利益回报。
倘若能借此机会与尊贵无比的长乐公主结下几分情谊,那更是如获至宝,没准儿便能因此获得难以想象的巨大好处。
“真没想到啊!公主殿下居然亲自举办这样的宴会,实在是让人惊叹不已,大开眼界呐!”有人不禁发出如此感慨。
“据传闻,长乐公主向来喜爱清净,昔日在长孙府上时,极少参与此类活动。谁能料到她到了雍奴之后,竟会主动出面主办这场诗会呢?”另一人亦是满脸惊讶之色。
“这可大不一样啦!我曾听我二舅的表叔的三姑妈提起过,如今长乐公主已然成为了房驸马的人。至于这位房驸马究竟是何许人物嘛……嘿嘿,想必大家心里也都清楚得很呢!”说话之人脸上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引得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猜测着其中的缘由。
就在那一刻,众人的脸上皆不约而同地流露出些许小小的惊诧之色,然而却没有任何人感到太过讶异。
要说起房俊在大唐的声誉和口碑究竟如何,着实难以一言蔽之。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雍奴一带的声望绝对远远超越了当今圣上李二陛下。
且不说长乐公主被纳入房府仅仅只是一则传言而已,即便此事确凿无疑,恐怕对其名声也不会产生多大的负面影响。毕竟,良好的口碑所带来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啊!
“好了好了,诸位就别再啰嗦啦,还是赶快想办法弄到那张请帖才是当务之急!”有人忍不住催促道。
“可不是嘛,其他的事情咱们暂且不论,眼下最为关键的问题在于,房驸马是否会亲临此次盛会?还有,他在诗会上又是否会一展才情、吟诗赋词呢?”
要知道,房俊在整个大唐可都是被誉为当之无愧的第一才子啊!不知有多少名门闺秀将他视作心目中崇拜的偶像。
“要不这样吧,咱们派人出去打探一番……”话音未落,只听得周遭人群纷纷附和响应。刹那间,原本平静祥和的天津城瞬间变得热闹非凡起来,无数饱读诗书的妙龄女子纷纷涌上街头。
她们三五成群,兴奋异常地相互交流着各自打听到的最新消息。
而与此同时,醉仙楼内更是人头攒动、宾客盈门,生意空前火爆。
不得不说,出身于商人世家的武顺的确有着敏锐的商业头脑,她精准地把握住了这个绝佳的商机与热点,并巧妙地在醉仙楼内接二连三地释放出各种引人关注的消息。
如今,那些声名远扬的才女们皆齐聚于此,她们个个伸长脖颈、踮起脚尖,满怀期待地盼望着能够获取到更多的消息。
甚至连金凤楼的才女也现身此处,要知道此前她们可是痛失了四位当家花旦般的才女呢。
然而,对于青楼而言,这样的名号似乎永远都不会稀缺。这不,转眼间又推出了所谓的八大女秀才。
不得不承认,这些人的手段还真是令人瞠目结舌啊!尤其是在宣传方面,更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毕竟相较于他人,她们可多出了两张巧舌如簧的嘴巴呀。
而长乐即将举办诗会的消息一经传出,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瞬间在天津城内掀起了轩然大波。众多男子听闻此事后,纷纷流露出艳羡之色。
原因无他,只为了能够借此机会一举成名。需知,这里乃是大唐盛世,正处于一个存在推举制度的时代。
倘若能够崭露头角,便有可能获得他人的举荐。而一旦得到推举,那就意味着无需参加科举考试便能踏上仕途为官。
只可惜,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里,女性权利实在难以得到广泛认同。即便女子满腹经纶、才华横溢,若无官职加身,最终也不过沦为男性的附属罢了。
“话岂能如此讲!这些才女可是大有用处的啊。”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反驳声,然而这声音听起来却带着几分让人不适的猥琐之感。
“的确是啊,毕竟才女与普通女子终究有所不同……”
此刻的房府内,众人正热火朝天地筹备着一场诗会。要知道,诗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举办成功的,它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精力以及金钱方可实现。
“夫君啊,若想举办这般规模的诗会,咱们天津城恐怕找不到合适的场地呢。”长乐所言丝毫不假,虽说天津城的建设堪称完美无缺,但在最初的城市规划时,并未预留过多的闲置空地。
那些诸如公园之类供人们休闲娱乐的场所,虽早已有了相关规划,可惜目前仍处于未动工兴建的阶段。眼下城内倒是有空地不少,可要论及富有诗意氛围的地方却是寥寥无几。
“莫急莫急,依我之见,这场诗会完全能够选址于河面之上举行嘛。”
天津城之外流淌着宽阔的河流,这里正是多条运河交汇之处。长乐轻皱眉头,缓缓说道:“此处倒是可行,但环境着实有些糟糕啊。”
毕竟这个时代的河流尽管相较后世而言更为清澈,然而码头上却是一片狼藉。众多百姓以船只作为自己的居所,他们的饮食起居皆在船上完成,自然而然地便有许多生活垃圾被倾倒入河中。
值得庆幸的是,此时尚未出现后世那令人头疼的塑料袋,否则这河水恐怕将会变得愈发污浊不堪。
“不必担忧,这些不过是些微末小事罢了。”房俊胸有成竹地回应道,他对眼前的状况了解得十分透彻,深知这些船家之所以将周边环境搞得如此脏乱,归根结底还是由于生活所产生的废弃物所致。
“你只需吩咐老余带上足够的钱财前去,但凡被选中的船只,皆可用作花船,参与此次盛会。”
房俊继续解释道,“待老余到达之后,从中挑选出一批船只,并责令这些船家率先展开清理工作。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里的卫生状况必定能够得到显着改善。”
对于这次活动来说,女子诗会仅仅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真正的重头戏乃是即将到来的中秋诗会。
那些船家们只要头脑还算清醒,便能意识到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遇。因此,除了房俊需要一艘专属的船只外,其余的文人墨客则无需特意准备了。
到时候哪怕只是送人前往大船,所带来的收益必然也是相当可观的。
长乐略带担忧地问道:“夫君,那些人真的会心甘情愿接受这个安排吗?”
房俊胸有成竹地回答道:“那是当然啦!有钱可赚,谁又会轻易拒绝呢?依我看呐,恐怕没人会傻乎乎地放过这样一个赚钱的良机。”
如今这运河上的生意着实算不上红火,众多船家眼下全仰仗着房俊才能维持生计。就连平日里毫不起眼的泥沙,此刻都变得价值不菲起来。
如此情形之下,船家们又怎敢真正得罪房俊呢?毕竟天津城外的码头方才刚刚竣工,如果因为和房俊闹掰而失去停靠的资格,他们无疑将会损失惨重。
长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娇嗔道:“原来夫君早有盘算啊……”
房俊微微一笑,语气淡然地解释道:“倒也并非一开始便想得这般周全,只是在看到那茶几之时,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才有了后面的这些想法。”
举办各种活动以作推广宣传,此乃后世屡见不鲜且行之有效的手段之一。而今既然要大力推广茶几,房俊自然不会错失这样绝佳的机遇。
长乐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追问道:“夫君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推动茶几,难道当真就没有其他心思了么?”
房俊嘴角微微上扬,暗暗想着:“,这种推广方式啊,实际上早在宋朝时便已极为盛行啦!而咱们大唐嘛,在这方面确实还稍显不足呢。想想那令人头疼的宵禁制度吧,实在有些荒唐可笑。
虽说它多少也能起点作用,但由此引发的诸多不便可真是数不胜数呐!大多数情况下,人们遭受病痛折磨往往都发生在夜间,然而这宵禁却使得求医问药变得困难重重,给大家造成了极大的困扰。不过嘛,凡事都得一步步来,急不得哟!”
他目光坚定地继续说道:“想要将一场活动办得出彩,各个环节都务必做到尽善尽美才行呀!首当其冲的,当属其影响力。
只有让这场诗会成为一个规模宏大、备受瞩目的盛会,方能有效地带动地方经济的繁荣发展,从而吸引到更高额的冠名费用呢。
所以说,此次诗会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有声有色,如此一来,后续的中秋诗会才会吸引到更多人的踊跃参与。”
这时,长乐轻声问道:“夫君,不知那范阳卢氏可有受到我们的邀请?妾身听闻他们家族中有个与你沾亲带故的小表妹,甚是聪慧伶俐呢。”
房俊点了点头,应道:“夫人所言极是。范阳卢氏此次为雍奴的建设和发展着实出了不少力,于情于理,我们自当诚邀他们前来参加。”
长乐心中暗自思忖着,她总觉得房俊此番邀请卢氏前来参加诗会,绝非寻常之事,背后极有可能隐藏着一场精心策划的算计。
然而,任凭她如何绞尽脑汁地思索,也始终未能发现丝毫蛛丝马迹。毕竟,诗会这样充满文雅气息的活动,似乎很难让人将其与阴险狡诈的算计联想到一起。
“夫君,你是不是心里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算计呀?”长乐目光灼灼地盯着房俊,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只见房俊轻轻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质儿啊,你可别多心啦!此次诗会的举办,需要卢家这样的世家来撑场子,再说我娘好歹也是出生卢家,面子还是要给的。”
房俊心里面此时却想着如何坑世界“吟诗作对这些表面功夫有什么用,而是要拉拢各方投资,并争取到合适的冠名赞助。不管在何时何地,若是少了这重要的一环,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棘手难办呐!”
长乐听后,脸上流露出一副明显不信的神情,娇嗔道:“哼!夫君,你真当妾身这么容易被糊弄吗?且不说其他,单论在长安城时,你连卢氏的面子都不给。如今来到这小小的雍奴城,难道反倒会对她们礼让三分不成?这种话,妾身可是万万不会信的,不过俊哥你要注意安全!”
面对长乐的质疑,房俊无奈地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说道:“质儿放心吧,为夫自有分寸。世家大族虽然势力庞大,但也并非毫无弱点可循。只是此事尚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
听到房俊这番话,长乐方才稍稍放下心来,但仍不忘叮嘱道:“夫君,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世家大族盘根错节,底蕴深厚,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房俊应声道:“嗯,我知道了……”
与此同时,雍奴城内即将举办女子诗会的消息一经传出,顿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少人听闻此讯后,纷纷微微蹙起眉头,暗自揣测这场看似风花雪月的诗会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玄机。
在这个男尊女卑、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里,像这样的情况简直是无法想象且绝对不会被允许发生的。
女子能够读书识字已经算是极为罕见和宽容的现象了,但她们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轻易地抛头露面、肆意妄为。
“这房驸马可真是胆大包天,这般行事究竟把我们置于何地啊!”众多儒生们纷纷皱起眉头,面露不悦之色。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凡是称得上儒生的人家境通常都颇为殷实。即便是那些出身贫寒之门的儒生,其家族好歹也算个小小的世家。
哪怕是已然没落衰败的世家,那也终究还是世家呀!
“可不是嘛!女子读书本来就已经够荒唐可笑的了,如今可好,竟然发展到如此地步,简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有人附和着抱怨道。
“罢了罢了,无非就是一场闹剧罢了,不必过于较真……”尽管儒生们个个心中不满,但普通百姓中的许多人却对此感到兴奋不已。
特别是那些以船运为生的船夫们,更是喜笑颜开。因为房俊在河面上举行诗会,必然会吸引大量文人雅士前来参与,而他们所驾驶的船只便能借此机会赚取丰厚的利润。
即便无法一夜暴富,至少也能稳稳当当地捞上一笔小钱呢。
诗会就意味着人流,到时候他们的小摊,也能赚钱的。
“房驸马就是厉害,随随便便像一个办法就能赚钱的。”
“可不是,房驸马在这里,我们的日子可就好过了不少。”
……
繁华热闹的长安城,宏伟壮丽的东宫里,太子李承乾此刻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愉悦之情。
然而,站在一旁的魏征却是满脸愁容,心中暗自思忖:这太子莫非是疯了不成?都已被幽禁多日,竟还能如此泰然自若、面带微笑。
“魏大夫啊,本太子如今已然无恙,不知那朝堂之上近况如何呀?”李承乾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这般轻松随意的态度更是令魏征心生疑惑,甚至开始怀疑眼前之人是否真是那位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太子殿下。
“回禀太子殿下,朝堂目下还算安稳,只是诸位朝臣对于您遭此幽禁之事颇为费解,皆不明所以。不知太子殿下可否透露一二呢?若是陛下无故将殿下幽禁于此,微臣等人定当据理力争……”魏征话未说完,只见李承乾微微抬起手来,轻轻地一挥。
“本太子真的无妨,有劳魏大夫挂心啦!不过是不小心触怒了陛下罢了,待过上些许时日,自会雨过天晴的。”李承乾轻描淡写地说道。
“当真如此吗?”魏征眉头微皱,面露狐疑之色。
依他对当今圣上李世民性格的了解,如果李承乾仅仅是惹怒了李二,以其平素之作风,应当不至于如此严惩于他才对。
可眼下这架势,东宫已然被重重包围,且所用兵力并非禁军,种种迹象似乎都表明,圣上有意废除这位太子。
“太子殿下安然无恙便好啊!我等会尽快向陛下禀报此事,争取早日解除对您的幽禁。”魏征深知,既然李承乾不愿吐露实情,那么这件事必定非同小可。当然,如果他们知晓称心之事,恐怕魏征此刻就无法安坐在这儿了。
“魏大夫的好意本宫心领了,但此时此刻,本宫仍需静心反思己过,朝中诸位大臣就不必再为本宫劳神费力了。”李承乾心里明白得很,眼下必须保持低调行事,稍有不慎,便极有可能引发新的危机。李二正处于盛怒之中,自己若表现得过为积极,只会让处境愈发凶险。
魏征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李承乾所言,同时心中对于自己先前的猜测更是确信无疑:“那太子殿下务必多加珍重。”
此次前来探望,本就让魏征倍感压力巨大,毕竟李承乾所犯下的过错着实不轻,这使得他肩上的担子愈发沉重起来。
“魏大夫请慢走,本宫亲自送您一程......”李承乾彬彬有礼地说道,尽显儒雅风度。随后,他缓缓起身,陪着魏征一同走到了大殿之前。
“多谢太子殿下,从明日起,微臣便会前来与太子殿下授课讲学。”魏征拱手施礼后转身离去。
“多谢魏大夫......”李承乾望着魏征渐行渐远的背影,脸色愈发地阴沉起来。
他心中清楚得很,朝堂之上有许多人表面上对自己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但他们究竟是否出于真心实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魏征能成为我的一个转机。”李承乾暗自思忖着。
自从被幽禁于东宫以来,他深知若再不做出些成绩来展现自身能力,恐怕这太子之位终将不保。然而对于魏征此人,李承乾却不敢轻易下定论,故而方才一直在极力忍耐克制。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殿下,魏大夫如此难得才来一趟,您为何不趁此机会向他求助呢?”
随着话音落下,只见一名男子缓缓走出。此人身材修长,身姿曼妙,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宛如女子一般轻盈动人。
“你可知道些什么?魏征此人啊,虽说平日里言辞激烈得很,但他对陛下究竟是否忠心耿耿,我着实难以断定。”
那位戴着面纱的男子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缓声道:“如此说来,殿下先前之举莫非是有意试探?”
“那是自然......至于魏征到底值不值得信赖和托付,眼下还无法断言。而那件事情,务必要做得极其隐秘才行。”李承乾的神情此时显得格外阴冷,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
“好了,你赶快返回地下室去吧!要知道,如今在世人的眼中,你早已是个死去之人了。”原来,眼前这人并非他人,正是称心。
此前被认定死亡的那个,不过只是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替罪羊罢了,而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称心。
“遵命......”称心应了一声,转身便欲离去。
就在这时,李承乾的嘴角忽然微微向上翘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口中喃喃自语道:“梅花?嘿嘿......”不知这神秘的话语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阴谋与算计呢?
……
此刻,魏征正缓缓地行走在返回值房的道路之上。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而他脸上的神情更是极为怪异,仿佛心中藏着无数难以言喻的秘密和疑惑。
李承乾如今的状态着实令人感到诡异至极。按理说,他现今处于被幽禁之境,随时都有可能面临被废除太子之位的危机。然而,他所展现出来的模样却与此种险恶的处境完全不相符合。
“此事甚是蹊跷,这李承乾实在太不对劲了!”魏征暗自思忖道,但任凭他如何苦思冥想,也始终无法确切指出到底是何处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的夜空。
“难道......”魏征喃喃自语着,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紧接着,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逐渐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笑容起初还稍显含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竟变得愈发肆意起来,甚至连他的眼眸之中也多出了几分旁人难以理解的疯狂之色。
不远处的程处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对于魏征那先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继而又欣喜若狂的神色变化充满了好奇。
只见他快步走上前去,开口问道:“魏大夫,您方才可是与太子殿下见过面了?”
然而,面对程处亮的询问,魏征却是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他只是没好气地轻轻冷哼了一声,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仿佛周围的人和事都已与他无关一般。
“真是铁头魏,不过接下来你的日子可不会好过。”
不良人的驻地,太子妃苏氏被带到了这里。
此时苏氏神情无比的慌张,不良人驻地,不是龙潭虎穴,但绝对是危险的地方。
不良人驻地不是百骑司,但同样危险。
“见过太子妃……”
袁天罡也不敢托大,这毕竟是大唐的颜面。
苏氏点了点头,年纪不大,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也有几分从容霸气。
“不知道袁道长请本宫来所谓何事?”
“太子妃,您应该也清楚,我们最近在调查称心一案。”
苏氏神情忽然就变得阴沉,轻轻一挥手。
“这件事本宫知道的不多,袁道长是不是找错人了。”
其实苏氏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李承乾做得那些烂事,她根本不想管。
“太子妃,您别急着拒绝,我们现在也是在帮你,您应该清楚,东宫他不稳。”
苏氏微微一愣,紧接着就想明白了。
堂堂太子妃,现在却出现在不良人驻地,这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了。
东宫那位恐怕是真的要倒了,而她……今后何去何从?
唐朝虽然有改嫁的说法,但没有听说过太子妃改嫁的。
“你问吧……”
太子妃被秘密带到不良人驻地,这件事影响很大。
也透露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李承乾已经没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