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天成突如其来的质问,秦天豪也是一脸懵。
带着木呐的表情疯狂的摇头:
“我...我...我不造啊!这不关我的事。”
话落。就听见唰的一声响起。
紧接着一道刺目的光芒闪烁,一缕剑芒就落在了秦天豪的脖颈之间。
“这药园是你在管理,你竟然和我说不知道?”
“当真以为你是我亲哥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是吗?”
“当真以为我不敢拔剑砍你吗?”
“倘若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时,忽然,秦天成脸上表情狰狞,咬牙切齿:
“我真的要砍你!”
“老二,别激动别激动,淡定淡定!”
感受到秦天成身上传来的浓郁杀意。
秦天豪浑身颤颤惊惊的。
妈德!我给什么交代!
这事儿又不是老子干的,老子去哪儿给你找交代。
我他娘的是无辜的,我他娘的也是受害者好吧。
“你让我怎么淡定?”
“偷我鸡,偷我鱼,完了后,还当着我的面演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
“怎么的,觉得我提不动剑了是吗?”
“不是,老二你别犟成吗?我也是受害者!先听我解释好吗?”
秦天豪很无语的同时也很委屈。
但,他可不敢选择和秦天成硬刚。
这家伙,就是属牛的,倔脾气。
但凡,一言不合,就拔刀动枪的。
再说了,自己也打不过对方。
“剑来!”秦天成嘴里低语一声,右手向前一伸。
忽然,整个天煞殿风起云涌。
紧接着,轰隆隆的翻滚之声不绝于耳。
“锵...”一声剑鸣之声响彻大地。
厚重的威压从四面八方袭来。
“咻...”破空声响起后,一道刺目的精光从秦天成的院落处转瞬袭来。
刺目的精光旋转,光芒消失后。
一柄薄如蝉翼三指宽的长剑骇然被秦天成握在了手中。
“兹兹兹兹”长剑握在手中,发出阵阵电弧般的声音。
秦天成此时身上的气势不断攀升,犹如一尊杀神。
见此情形,秦天豪忽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虽然没有得到考证,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连忙大喊道:“老二,别着急砍我,我知道是谁干得了!”
“一定是李凡那混蛋小子干的。一定是他!”
随后秦天豪就把自己联想到的一切简单的做了一个分析。
这小子能够悄无声息的溜进天煞殿不被护法大阵察觉。
那么药园设立的阵法又岂能难到这混蛋呢。
好小子,这一手灯下黑玩的是真六呀。
不仅偷了寒冰雪莲不说,还特么顺走了八锦鸡和多宝鱼。
这他奶奶的是把我这天煞殿当成批发市场了吗,搁我这儿进货来了。
秦天豪可谓是越想越气,越想就越觉得天煞殿里那些个长老供奉是吃屎长大的。
“他现在人在何处!”
秦天成面无表情,但声音却不怒自威。
闻言,秦天豪吓得一哆嗦,连忙紧张道:
“老二,你...你别乱来。那小子贼精贼精的狡猾无比。”
“而且极其擅闯隐匿之术不说,他那身法也是堪称变态。他...”
“我问你他人在何处?”
处于暴怒之中的秦天成,哪儿还听得进去这些。
“大...大乾!”
面对秦天成那咄咄逼人的态势,秦天豪只好如实回答。
“咻...”话落。
秦天成便化作了一缕遁光,消失在了原地。
见状,秦天豪立即高声呼喊:“老二,你他娘的别冲动呀!”
“那家伙来头背景太大了,背后有人,咱斗不过他。”
“若受了委屈,你赶紧道出你的身份。”
“这不丢人,只有这样,才能免遭社会的毒打,保留你那最后一丝的尊严。”
很快,远处遁光就化作了一个光点,不见了踪迹。
半响,秦天豪嘴里传出一声感叹:
“老二这牛脾气何时能够改改。太莽撞了。”
不过,他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之色。
不是说秦天豪无情,他并不担心这老二会对李凡那混蛋做些什么。
相反,他担心的是那混蛋小子会对老二做些什么。
以老二这头倔驴的脾气,十有八九怕是要挨揍呀。
哎,真是操不完的心!
而另一边,瑶池圣地和飘渺圣地的强者从圣地内尽数赶来。
不得不提的是,李牧遥和凌尘霜的能量着实够大。
一道传音发出后。
圣地内便派遣了数百名的地玄境修士和大几十位天玄境强者赶来,听候圣女的调遣。
“李牧遥,我瑶池圣地的人,就交给你了。”
“接下来如何部署,全听你的指挥。若还是抓不到对方,别逼我跟你翻脸!”
李牧遥嘴里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接下来便她便开始布置计划。
所有的天玄境强者放在外围镇守,许进不许出,可谓是霸道之极。
至于地玄境修士则全部化整为零,遍布在各处。
就连大乾这种弹丸小国,李牧遥也没有放过搜查。
更是派遣了二十名地玄境九重的强者前往。
一张铺天盖地的蜘蛛网就此拉开帷幕。
为了活捉此人,李牧遥和凌尘霜真的是煞费苦心。
“李牧遥,大乾这种弹丸小国至于这般小题大做吗?至于派遣这么多的人手?”
凌尘霜眉头微皱。
对于李牧遥派遣打量的修士前往大乾,她心里有些不满。
“你懂什么?”李牧遥惊鸿一瞥,道:
“你懂什么?越是不起眼的地方,越容易让人忽视。”
“凌尘霜,你可别忘了,此人的狡猾程度!”
“更何况,大乾眼下还出了一条暗藏的灵脉,你能保证此人不会前去凑凑热闹?”
这一番话,说得凌尘霜哑口无言:
“哼,希望你的计划不会有所纰漏!”
李牧遥嘴角微微上扬,略显自信:
“本宗这次有很强的预感,这厮恐怕会出现在大乾,要不要,赌一下?”
凌尘霜也来了兴趣,两女同为圣女,好胜心又极强。
斗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分出胜负。“赌什么?”
“赌什么本宗还没有想好。这样好了。输的一方,就欠对方一个人情。”
“只要不涉及宗门之事,皆可,如何?”
“行!”凌尘霜痛痛快快的点头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