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老李头的属下兼好友。
老顾头先是叹了口气,而后阴阳怪气道:
“若该死的话不早就抹脖子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还是你这老小子懂我!”老李头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撇撇嘴道:
“你的措辞和语气就不知道委婉一点吗!”
“若不是这小子拿出这么多宝贝,再加上小霜和遥儿的背景。”
“也许这件事会烂在我心里一辈子。”
“但,我又怕那逆子知道真相后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
“一旦,他有什么闪失,出现了什么差池,我怎么向她交代?”
“刚才你也看见了,也听见了,这小子一直搁我面前含糊其辞。”
“对于这逆子在小霜和遥儿心里究竟是处于什么样的一个地位,我真的是猜不透。”
“说白了,小霜和遥儿并不是圣地的主人,某些事情,也无法做圣地的主。”
“无利不起早,在没有绝对的利益面前。”
“人家背后的势力又岂会相助一臂之力呢!”
“而且,他又是我和琦雪爱的结晶。他有权利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
“若不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他,这对他来说不公平。”
一壶酒很快下肚,老李头的脸色红润了不少。
“他只知琦雪因他难产而死,却不知他的母亲还活着。”
“老顾,你说说这叫怎么个事!”
此时房中的气氛相当的压抑,老顾头也是紧绷着张老脸。
时不时的饮着杯中的闷酒。
“皇主,你的意思把真相告诉殿下,借助小霜和遥儿背后的势力活动活动?”
老李头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有了一抹期待:
“想法是这么个想法。但是就怕那逆子犯浑呀。”
“一旦犯浑,那就是送死。若他稍微稳重一点,我也不至于这么担忧。”
“叶家的威胁,就好似一柄开了刃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不能将大乾的所有无辜百姓生命拿来作为赌注。”
“老顾,回头你以长辈的身份多和那逆子聊聊。”
“每次我问他,要么就是含糊其辞要么就是左顾而言他。”
“嘴里一句实话没有,动不动就急眼狡辩,生怕别人知道他们三角恋似的。”
“咋的,都发生过无数次关系了,还在乎咱知道吗?”
“再说了,咱是外人吗。”
“老子是他爹,论关系,不还得客客气气的喊我一声公公?”
老顾头沉思些许后,神色沉重,点了点头:
“行,回头我会抽时间和殿下好好聊聊。皇主,这事情也不能操之过急。”
“毕竟,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一时三刻。”
“滚犊子!”老李头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说道:“琦雪等的起吗?”
“再特么等下去,老子都害怕若干年老子死后,自己的崽喊别人是爹!”
“你个没婆娘的糟老头子,没经历过情情爱爱,老子对你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在没有彻底了解清楚那小子在两女心中的地位,这件事,你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半点。”
老顾撇着嘴,斜着眼望着老李:
“老子又不是坤巴玩意,这点用得着你提醒!这破酒不喝了,没意思。”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一晃五天光阴流逝。
秦天成一如往常般早早起床。
简单洗漱了一番后离开了房间。
他的工作岗位是在皇城门口执勤。
不得不说秦天成这家伙是真的倔。
不论李凡怎么说,怎么劝导,哪怕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秦天成这家伙始终是把自己当成了看家护院的门吏。
他是一个剑修,一旦倔起来,就跟牛一样。
当然了,这也不怪人家秦天成。
毕竟,当初可是李凡说了的,让他看家护院。
而且,这福利待遇这么令人眼馋。
若整天整天就跟一个大爷似的,这份有编制的工作恐怕是保不住呀。
再说了,工作才刚刚开始。
怎么着也得给自己这东家留一个好点的印象不是。
还真别说,自从秦天成第二天来皇城门口报到后。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真的是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身上穿着一套警卫的衣服,面对工作中的职责,真的是比谁都要认真。
“老秦快来快来,刚张婶送了一些果子过来,汁水可甜可甜了,快来尝尝。”
周通望着正前方。
正款款而来的秦天成,隔着老远也热情的打起了招呼。
他很是不理解。
这个头发全白,风一吹就要倒地的糟老头子怎么会跑来做门吏。
而且让他感到更为惊奇的是,这老头子竟然还是殿下塞进来的。
门吏的职责乃是守门。
就这么半拉岁数的人守门,能守个鸡儿呀。
人长得轻廋也不健壮,身上也没有灵力气息。
恐怕几岁的顽童都能轻轻松松将他捶翻。
他真的是担心,生怕哪一天这老家伙直接是搁这儿寿终正寝了。
“老秦这几步路走累了吧,快坐下喘会儿气!”
周通热情的为秦天成搬来一张椅子,手中拿着一柄扇子扇风。
“二蛋子,你他娘的能不能有点眼力劲?”
“没看见老秦走累了吗,还不快去整碗水来。”
对周通来说,秦天成就是个活祖宗,得伺候好了。
“老秦,不是我说你,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何必干这份苦差事呀。”
“你是家里揭不开锅了还是无儿无女没人照顾咋的。”
“至于来当门吏这种高危职业吗?搞不好,这可是会死人的。”
“你小子!”秦天成抬手指了指周通,脸上带着笑意。
经过几天的相处。
秦天成在当门吏的第一天后。
就放下了强者的架子和周通他们打成了一堆。
别看周通这家伙只有人玄境五重的修为。
他秦天成有时候说话都的客客气气的,甚至还有些卑微。
没办法,人家修为是低没错。
但是这家伙是那小子的心腹呀,是核心圈子里的人。
搞不好日后,还需要周通这小子为他美言几句呢。
这种核心圈子里的人,哪儿敢得罪。
“拿了工钱就的干事。再说了,这门吏的活儿哪儿高危了。”
“有这么多兄弟在,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捣乱?”
闻言,周通神采奕奕,笑到:
“的确是那么回事,有咱这些兄弟们在,哪个王八羔子敢来捣乱。”
秦天成一手反搂着周通的肩膀,嘴巴凑到周通耳朵跟前:
“周小子,昨晚那地儿不错,尤其是小梅那姑娘手艺真是没话说?”
“今晚下了值,要不你再组织组织咱这些兄弟去勾栏勾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