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大人,多亏了你出手,要不然刚刚在朝堂之上,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退朝后,白子婳急忙追上柯启鸿感谢道
“害,咱俩谁跟谁,话说,你跟万家小公子感情增进的怎么样了?”柯启鸿拍了拍白子婳的肩膀,一脸姨母笑道
“啊这……这个……这个……他,他回去了。”
“回去了?”
“是的,他们这次来凤京谈一笔生意,谈完就走了。”
“那这之后,他没跟你说些什么吗?”柯启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好,好,好像是说,下,下,下次,有机会的话,请我吃饭?”
“唉,革命尚未成功,白子婳仍需努力。”
“啥?”
没有理会白子婳一脸懵逼的表情,柯启鸿自顾自地回了自己的国师府,他的白糖,只差最后一步结晶,便可成型了
……
“程英阁下是吧?幸会幸会,认识一下,我叫凤雅仙,也是她们口中的的‘文王’,此番冒昧打扰,是想告知阁下几个简单的事实。”
“你想说什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程英阁下此次前来凤京,是为了复仇,对吧?”
听到这里,程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才抬起头,强忍着怒意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锦衣卫杀了你的主上,你想要报仇,这无可厚非,但,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就这个凤京来说,至少有不下三百名木阶锦衣卫,铜阶则有十名,你有把握能够将她们所有人一一诛杀吗?又或者说,你有把握从她们的包围之中脱身吗?”
“我不在乎,只要能够报仇雪恨,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愿意!”
“那,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是搭上你这条贱命,那个杀害你主上的凶手也依然能无忧无虑地逍遥法外?”
程英沉默了,而凤雅仙也成功达到了她所想要的效果,趁着程英现在脑子里晕乎乎,依旧对自己的前路感到迷茫时,凤雅仙接着说道:
“我曾在书里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妨先找到执行刺杀你主上任务的那名锦衣卫,然后以同样的方式还于她,然后,再将她们的组织一一摧毁瓦解,如此,方能称之为‘复仇’。”
“我,如何信你?”
“凤婉雪想杀我,这条理由,够不够?”凤雅仙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饶是一向接触此类事情的程英,此刻也不免的微微讶然,片刻后点了点头,惜字如金道:“需要我做什么?”
……
“嘿嘿!大功告成啦!不愧是我!”
看着眼前那一小摊白色的结晶,柯启鸿不由得有些激动
“真有这么开心?”
“那当然啦!没有什么比自己亲手做出来……等下?谁在说话?!”
柯启鸿还没反应过来,一双藕臂便从后面环住了他,紧接着,一个脑袋便凑到了他的肩膀上,温热的语息通过空气,轻轻地扑到他的耳朵上:
“当然是,你的妻主我啦!”
“去去去,没个正形的,都已经是当上皇帝的人了,真要是被人看到,得多不好意思……”
“怕什么,看到她们的陛下正在‘欺侮’平时高高在上,神圣得宛如莲花一般,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国师吗?”凤婉雪的脸上挂上一丝狡黠的笑容,情到深处,趁机在柯启鸿的脸上“吧嗒”了一下
“哼!你就只会欺负我!亏我还一直在想着怎么帮你赚多点钱,好提升百姓们的生活呢!”
“哎呀呀,小猫咪又生气啦?抱歉抱歉,我的错,快与我说说,我的小鸿又研发出什么惠国利民的好东西啦?”
“不告诉你!让你一直欺负我。”
看着嘟着脸的柯启鸿,凤婉雪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化了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啊!!!
可爱到她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一下了
她发誓,这绝对不是她故意的,一定是身体里有另一个人操纵着她去做这些事情的,她凤婉雪怎么可能会做这些“卑鄙无耻”的事情呢?嗯,一定是这样的!哎呀,不好了,她又要被“操控”了
猛地咽了一大口口水后,那双玉手开始不住地在柯启鸿的身上游走着,趁着柯启鸿一时不备,凤婉雪一把将那个耳朵下方的红彤彤的“小桃子”一把含入口中,同时灵动的小舌开始不停地舔舐着
只听柯启鸿发出一声“嘤咛”,整个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瘫软下来,急得他连忙求饶道:“告诉你告诉你!我告诉你!你,你,你别再动手动脚了!”
凤婉雪这才意犹未尽地收敛了点,只是,她现在还不能松开手,要不然,柯启鸿估计会因为双腿发软而摔倒在地上
用手指轻轻沾了点瓷盘里的结晶,柯启鸿微微昂起小脑袋道:“看!这是我新改进提纯的糖,不仅颜色好看,味道更是胜过之前数倍……喂!我还没让你试呢?!”
看着已经将自己整根手指含入口中的凤婉雪,柯启鸿有些欲哭无泪,体表的温度不由得又上升了一些
“嗯!确实很甜,但我觉得,这里面的一种原料也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什么原料?”
“你。”
……
阳江旅馆,位于凤京外三十里,也是当初柯启鸿与月霜所住下的旅馆
这日,为了探寻真相的月霜借着一个任务再度回到了此处,想要看看有没有遗留些蛛丝马迹
但遗憾的是,几个月的时间过去,这里早已物是人非,不仅旅馆的掌柜换了人,就连旅馆,也改造得不复先前的模样
近乎一无所获的月霜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在回凤京的路上,她忽然想起了那家柯启鸿将她送往救治的医馆,遂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掉转马头
医馆倒是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就是那名医师,看上去要苍老了几分
看着眼前的“熟人”,医师也不由得有几分惊讶
一番客套后,月霜决定还是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遂将腰间那枚铜阶令牌摘下拍到桌子上
“先生,我知道,您也是组织的人,不知道可否将一些情况告知一二?”
“这……不知大人想知道什么?”
“那日将我送来的人,是不是也是组织的人?”
“是,但具体是谁,我并不知晓,我只知道,‘她’是一位金阶的大人。”
“金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