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急了:“贤妤,我真是你的坏蛋老公,只不过模样变了,上朝的那个国师只不过模样是你老公我,他的魂灵是灵山十巫的老二巫咸!”
“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
张贤妤转身就走,漂亮女人拉住她:“恶蛋老婆别走听我说,我说些咱俩以前在一起的私房话你就会相信了。
张贤妤挣不脱:“你说吧。”
漂亮女人说了不少以前只有沈先和张贤妤俩人经历的事、说过的话,张贤妤疑惑了:“你怎么能知道这些?你分明是女人怎么可能是我老公?”
这个漂亮女人就是梦想换回肉身被巫咸金屋藏娇的敏沈先,她向张贤妤讲了是如何被八风兄弟吹得身魂分离,身魂分别归属两人的事。
张贤妤听得傻了:“你、你是说,你敏帝妃的身子是我老公沈先的魂?而他是我老公的身子巫咸的魂?”
“对对,就是这么回事,这回你弄清楚了吧?”
“我清楚什么啊?我更糊涂了。”
“还糊涂什么?”
“那我到底是你老婆还是他媳妇?”
“当然是我老婆了,人的生命在于有灵魂,没有灵魂的人只是一副躯壳,没有灵魂主宰的躯壳就是行尸走肉。”
张贤妤蒙头转向:“可是、可是~你能和我像以前那样做爱吗?”
“这个、这个是不能。不过,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爱恋嘛,咱们以前那个现代社会不是就有同性恋吗?”
“可是他是你的身子,已经和我睡了好几天,这、这可怎么办啊!”张贤妤叫苦不迭。
,敏沈先安慰:“老婆,你虽然被他骗了色,但不知者不怪,老公我是不会怪你的,只要我想办法与他换回自己的身子,你不就心安了吗。”
“你想与他换回肉身?怎么换?他能答应吗?
“这个~我还没想出好办法,老婆别急,老公我会想出办法的。”敏沈先没敢向张贤妤说与巫咸合二为一换身子的事,现在她已经清醒上当了,自己也被巫咸骗了色。
张贤妤:“坏蛋老公,晚上他还会让我侍候他,这可咋办?”
敏沈先沉吟:“这是个大问题,老婆,你装病吧,没别的办法,一定不能让巫咸察觉出你已经知道他是冒牌货,要是让他知道就危险了。”
张贤妤无可奈何:“也只好这样了,坏蛋老公,我得装什么病?”
“夫人!夫人!你在哪里?”侍候张贤妤的婢女回来不见她的踪影寻找。
“恶蛋老婆,你是医生装什么病比我在行,快出去,我也被巫咸派人监视,好不容易才找个机会来找你,也得回去了。”
张贤妤从假山后走出。
婢女:“夫人,你去那边干什么,让我好找。”
“我去方便一下。”
张贤妤走到水塘边,看到那群锦鲤有了主意对婢女说:“你下池塘给我抓几条鱼回去炖汤喝。”
“夫人,你要吃鱼奴婢吩咐厨房做就是了。”
“我就想喝这锦鲤做的鲜汤,你快下水给我捉鱼!”
婢女为难:“夫人,奴婢下水也抓不到啊?”
张贤妤怒了:“我指使不动你是吧?那我亲自下水捉鱼!”
“夫人使不得!”婢女慌忙阻拦,张贤妤是借故下水她哪拦得住。
张贤妤下了水塘东扑西追地抓鱼跌到水里扑蹬喊救命,跟她下水的婢女拉扯救她也被带倒在水里,府丁听到呼救声赶来才将两人弄上岸。
张贤妤在冷水里扑腾了不少时间,回去真的发烧了,巫咸下朝回府得知连忙叫来医官给她诊看,确定她真的病了,晚上就没再来纠缠她,而是去敏沈先那合二为一了。
巫咸不来纠缠,张贤妤心里仍是煎熬:他的灵魂是灵山十巫的巫咸,灵山十巫与西王母有仇一定不会真心反对寒浞,他让女爱去将两位师父请来共商反寒大计也一定是假的,他是想将她们骗进府一网打尽!
那样自己不就成了他和寒浞的帮凶了吗?不行,得尽快通知小爱和两位大师不要来都城。
巫咸又上朝去了,张贤妤下了床,侍候她的婢女已换成了两个健壮的女人:“夫人,你有病要去哪里?”
“我出去散散心。”张贤妤出了屋直奔府门。
看守大门的兵丁将她拦住;“夫人请回,没有国师的命令我们不敢放你出去。”
张贤妤详怒:“你们要憋死我吗?有她们跟着你们还怕我跑了不成?”
“夫人息怒,这是国师的吩咐,我们不敢擅自做主放你出门,请夫人体谅。”
张贤妤无奈只能回转又去了小花园,她期望能再见到女老公敏沈先、与她商议出救急的办法。
两个女婢跟着她形影不离,那天她与敏沈先分别的匆忙忘问她在哪个房间住,张贤妤走了一圈又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住的屋里继续装病。
女爱回到百里芦荡,向两位师父汇报了和娘亲去都城的情况。
大师父宵朋本不想涉足世间俗事,女爱再三恳求,烛光也劝;“姐姐,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恩人西王母将爱徒托付给了咱们,咱们就应该帮她完成心愿。”
“西王母?二位师父,她为什么把我托付给你们?她与我父母是什么关系?”女爱疑惑地问。
宵朋掩饰说:“小爱是这样,当年你父被寒浞杀害,你娘亲抱着你逃命,碰巧西王母从天上路过救下了你们,将你送到我们这学艺。”
烛光:“姐姐,你要是不愿理会俗事,我和小爱去与仙女妹妹的国师老公那里谋划反寒大计好了。”
宵朋不放心,她认为妹妹不如自己心细,虑事不周,便让烛光和洛嫔在家,她带女爱去都城见国师。
巫咸想将宵朋和烛光骗来,早以张网以待做了安排,所以宵朋和女爱进都城、来到国师府门报了姓名顺利地进府与张贤妤会合。
张贤妤一见二人急哭了。
宵朋惊问:“仙女妹妹,你怎么了?”
张贤妤将女婢赶出屋才说:“大师,我可能害了你们啊!”
“你害了我们?怎么害了我们?”
张贤妤说了巫咸的情况,女爱急了:“大师父,趁他还没回府我们赶紧走吧!”
宵朋眉头紧锁:“晚了,巫咸真要诱捕我们一定早就布置好了,我们是逃不出去的。”
张贤妤痛心疾首:“大师,都是我害了你们!”
宵朋反而劝她:“仙女妹妹,若真如你所说,现在的国师是沈先的身巫咸的魂,这件事也太过离奇,不要说你没经历过难免上当受骗,就是我阅历大千世界也是闻所未闻,你不必自责。”
“大师父,现在咱们怎么办?”女爱焦急地问。
宵朋沉稳地说:“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巫咸到底意欲何为再说吧,如果他是想将咱们一网打尽,烛光没来他可能暂时不会下毒手。一定不要让他看出咱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
国师府守卫进王宫急报巫咸,女爱领师父宵朋进府了,巫咸大喜连忙回府。
他见到宵朋热情异常:“哎呀,宵朋大师光临我的府中真是棚壁生辉,本国师热烈欢迎,怎么不见烛光大师?”
宵朋:“舍妹外出访友未归,听爱徒说国师请我有要事商谈,我就急着赶来了。”
“噢、不急,等烛光大师回来也不迟。来人,摆宴为大师接风洗尘!”
巫咸没能把烛光骗来一网打尽有点遗憾,不过他相信,既然宵朋已被他握在手中,抓住烛光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酒宴摆上,巫咸谈笑风生,频频敬酒,张贤妤怕他在酒菜里给宵朋下毒抢先品酒尝菜,宵朋警惕地应付。
巫咸倒不宵在酒菜中动手脚,他早已从张贤妤口中了解到宵朋偏重文雅武功却不太出众,女爱武艺虽然不错,他自信她不是自己的对手,只要把宵朋捏在手里女爱还能蹦达到哪去?
酒宴过后,宵朋让巫咸屏退旁人说:“国师,现在我们可以谈正事了吧?”
“不忙,大师远道而来劳累的很,先好好歇息几日咱们再谈。管家,给大师和她的爱徒安排上好的房间,好好伺候不可怠慢!”
管家进来要领宵朋女爱出去被张贤妤拦住对巫咸说:“老公,我想和大师、女儿一起住。”
“也好,你们一起住好好叙谈吧。”巫咸竟同意了。
巫咸走后,张贤妤疑惑地问宵朋:“大师,我现在也弄不清他到底是我的真老公还是假老公,还是一半真一半假的老公。我应该相信他还是相信那个自称是我另一半老公的敏沈先。”
宵朋沉吟半晌才说:“仙女妹妹,现在我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破绽,咱们只能耐心等待,他若是鬼早晚得现形,狐狸尾巴是藏不住的。”
一连几日巫咸再没露面,张贤妤急得去找他,他推说朝事繁忙,还没谋划好妥善的反寒大计为由推脱。
过了几日,巫咸主动来商量反寒大计了:“宵朋大师,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宵朋淡然道:“无妨,国师日理万机可以理解。现在国师来找我想必对反寒大计已胸有成竹了吧?请赐教。”
“是有些谋划要请大师指教。我先告诉大师、夫人你们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你们说的那个少康已经起兵反寒了。”
“少康哥哥起兵反寒了!”女爱既兴奋又感到失落心中五味杂陈。
“确是个好消息,是我们谋划反寒大计的好时机。”
“是啊大师,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下朝后就急着来找大师商议。”
“想必国师已谋划妥当了吧?”
“那我就当仁不让先说了。本国师认为,要推翻寒浞的朝廷夺得天下,只刺杀了寒浞一人不行,他还有两个十分厉害的儿子寒西、寒尧可以继位。所以得将他们父子一网打尽才行。”
“寒浞的两个儿子都不在都城、驻扎在地方要怎么才能一网打尽?”张贤妤问。
“夫人,以前是难以做到,现在少康起兵反寒,我可以说使寒浞将他两个儿子调回来共商剿灭少康叛军的事,就有机会将寒家父子一勺烩了。这样就能一举推翻寒家的江山。大师,这样可行吗?”
宵朋摇头说:“国师之策虽好,但是寒浞的两个儿子武功上乘,特别是他的二儿子寒尧更是有万夫不挡之勇。
寒浞的武功虽然被废,他王后姜春是你们灵山弟子武艺也很高强,将他们一家弄到一起聚而歼之我们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张贤妤责备巫咸:“亏你还是国师,想一口吃个大胖子可能吗?咱这就小爱功夫高,她对付寒浞一家还有宫里那么多的禁军不是找死吗?馊主意!”
巫咸不悦道:“那大师认为应该如何做呢?”
“还是趁寒西、寒尧不在都城先刺杀了寒浞,寒浞一死必然引起朝廷混乱,还可能引起他两个儿子争夺王位、造成他们两败皆伤。
既使寒西寒尧没有争夺王位,其中一个顺利继承了王位,去征讨少康的也只剩下一个领兵打仗,等于削减了他们的一半力量。国师以为这样如何?”
巫咸心想:这老家伙挺精明不上当,我一定要把烛光也弄来一勺烩了,他讪笑说:“大师虑事周全,本国师诚服,那咱们就先谋划刺杀寒浞的办法吧。”
“老公,寒浞已经没有武功,刺杀他应该不难吧,让小爱化装成你的跟班,晚上你以有要事向寒浞报告为由领她进王宫,不就能刺杀他了吗?”
“夫人,你说得太轻巧了,没那么容易,晚上寒浞在后宫,王后姜春或胡王妃与他形影不离。
大师刚才要是不提醒、我倒是把姜春给忽略了,姜春的武功与当年有武功的寒浞比是有过之无不及,不然寒浞也不能被逼无奈临阵招亲娶了他这个丑媳妇。
就是女爱单挑她胜负也很难预料,更不要说惊动了护卫那就必败难逃了。”
女爱:“国师,我跟二位师父苦学了十几年武功,自信天下少有对手,我连她也打不过吗?”
宵朋:“爱徒,人上有人、天上有天,国师并没有夸大其词,姜春确实历害我也有所耳闻。”
“大师父,咱们怕这怕那,我的杀父大仇还怎么报?”
张贤妤又催巫咸:“老公,你鬼点子多,快想个妥善的办法。”
巫咸假装想了想说:“夫人,要想稳妥刺杀寒浞我只想出一个办法。”
“快说!”
“我知道宵朋大师善文不喜武,但烛光大师却是武功高强,要是将她请来对付姜春、再有我相助就胜券在握了。不知大师意下如何?”